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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高等教育的新式女性,對這些陳規舊俗並不看重,於是四人一起就餐;席間她和自己母親說了好些感激的話。
趙東是大老爺們,對女人的感激並不過於當回事,當下只是雜以他語,稱讚李竹清的菜做得好。幾人邊吃邊談,氣氛正和諧之時,突然傳來‘呯呯’的敲門聲。
“好啊!哈哈——”不速之客是個年約三十的男人,面白無鬚,一進門就嚷了起來。李竹清一看此人進門,臉色大變,剛剛張開嘴要說話,見狀卻立即閉了起來,沉著臉站在那裡。
“好啊,搬家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哈哈!”來人邊走邊說,幾步走到餐桌前,一瞥之間卻發現,還有個男人大模大樣的坐在那裡,手上的筷子還夾著菜。
“噢!這才幾日不見,居然又找了一個小白……”他此時走得近了一點,就著油燈打量著趙東,“……哦,又找了一個小花臉……你是哪個戲班子裡的?”他倒也沒說得太離譜,趙東臉上貼著膠布,纏著紗布,還有幾道未癒合的血口子,乍一看起來,這形象確實太慘了點。
“劉同森,不要鬧了!”李竹清俏臉漲得通紅,“這是我在洋行上班的上司,你不要在此丟人了好不好?”
“嘖嘖!”劉同森怪笑幾聲,陰陽怪氣的說道,“上司?這位上司對你可真夠關心的啊,居然跑咱們家裡來了?!呵呵……”他笑得誇張,說話之間帶著一股酒氣。
“劉同森,不要汙衊人!”李竹清聽後臉色變得慘白,她嘴唇哆嗦著,“我告訴你,咱們已經離婚,這裡不是你的家了,請自重!”
“噢——”劉同森露出誇張的驚訝,撇著嘴陰陽怪氣的說道,“原來如此啊,現在是你野男人的家了!?哈哈!”
趙東聞言苦笑,李竹清的家事他無意參與,現在湊巧碰上,當真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他把頭低下來,一聲不吭坐在那裡,壓根就不敢看李竹清的臉色,萬一她今日受了什麼刺激,以後還如何在外面做人?
“既然這是你和野男人的家,那小囡囡也不用留這裡了!”劉同森冷笑幾聲,上前一把拉住小囡囡的手,就要把女娃子抱走。
“哇——哇——”小囡囡嚇得哭了起來,“娘——”
“孩子是我的,你當初也答應的!不許動我的孩子——”李竹清瘋了似的衝上來,就要把小囡囡搶下來,“你滾開,我們不歡迎你……小囡囡是我的……”此刻,娃兒哭,大人鬧,亂得不可開交。
趙東一腦門黑線,往門口瞅了瞅,打算趁人不注意時溜了;這場戲再看下去,以後如何再與李竹清共事?
“啪——啪——”劉同森拉扯幾下,沒能擺脫李竹清,他心裡煩躁,仗著酒勁,一巴掌扇了過去,“勞資打死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嗚——嗚——別打娘啊!”小囡囡大聲哭著,聲音淒厲。
“我說這位劉先生,”趙東見狀,再也不好裝作看不見,站起來說道,“有事好好說,打女人孩子算啥子事?!”
“勞資打老婆要你管?”劉同森扭頭瞪著他,“怎麼?心疼了?勞資打了又如何?”話音未落,轉身朝李經理臉上‘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
“你無恥!”李竹清快要奔潰了,她歇斯底里的叫著。
趙東搖頭苦笑,這事原本不該他插手,可現在這幅情形,又不好一走了之;於是他上前幾步。
“咋了?要動手?”劉同森瞪著他看過來,“勞資……啊——”
趙東也不廢話,上去一掌砍在對方咽喉,劉同森那聲“啊”剛剛叫出口就捱了這一擊,頓時彷彿一條被捏住七寸的蛇,“嘶——嘶——”,張大嘴巴,一臉的驚愕,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趙東也不說話,只是揪住他的領子,拖著他走出去,出門後也不停留,繼續把人拖著往前行,身後三個女人大眼瞪小眼看著他的背影,李竹清把手塞進嘴裡,一雙秀目睜得老大,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趙東拖著劉同森走了幾十米,來到小巷深處,他把對方靠牆扶好,然後右肩一沉,一記勾拳打了過去,正打在胃底神經叢部位;喝多酒的人你沒法跟他講理,他打算讓對方先醒醒酒。
“哇——”劉同森悴不及防捱了一記重拳,張嘴就噴了出來,一股帶著濃烈酸臭酒氣的垃圾如同天女散花似的飛濺著……趙東沒想到這貨肚子裡的東西如此豐富,一個躲閃不及,被噴了一臉碎末子。
“尼瑪!”他被噁心壞了,“呸——呸——”,把臉一抹,左右開弓連續幾記重拳打過去,把對方揍得躺地上直哼哼。
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