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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可是泊爾茲的大商隊博伊卓家的人?”
艾巴自知那博伊卓乃泊爾茲最大的商隊,富貴非常,然自己不是,便搖搖頭。
那唐尚庭貼過來道:“沒事,你只需承認,悄悄的說與我,我不讓人知道。”
艾巴忙道:“真的不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買賣人,叫做艾巴,不姓那博伊卓。”
這邊唐尚庭哪肯相信,竟非要艾巴承認。艾巴正不知該如何推脫,突聽得有人問:“你們去府衙尋什麼親?”艾巴一看,正是坐在地上的銀鬚人歐陽大人。
艾巴上前作了個揖,指了指安處道:“歐陽大人,我這安處兄弟的弟弟據說被賣在定州府衙做奴隸,所以我二人便千里迢迢來尋親。”
歐陽大人道:“那奴隸喚作個什麼名字。”
艾巴忙回道:“叫做木西。”
安處雖不懂東海語,但聽得艾巴叫木西的名字忙過來對那歐陽大人比比劃劃,指著耳朵示意。
歐陽大人想了想道:“可是耳朵上多長出個小耳樁的?”
艾巴自是見過木西,忙道:“正是,那耳樁一眼就可看到,普通人不曾有。”
歐陽大人道:“六七日前還曾在蔣大人處見過這小奴隸。”
艾巴忙將話譯給安處聽,安處急急道:“問他木西現在哪裡?”
歐陽大人見安處的表情,就是不翻譯也知道他問些什麼,只是確不知那小奴隸現在何處,只得搖頭。
安處心下灰濛,艾巴道:“莫急,已經有了下落,待出了牢日後再尋。”
歐陽大人又想了想道:“那府衙內的奴隸都被關進了牢裡,等有機會,你去打探打探,想來他們知道。”
艾巴忙說與安處聽,安處大喜。突過來一守衛,開了牢門道:“你二人過來,王爺要見你們。”
艾巴指指自己道:“可是叫我?”
守衛道:“正是,快快出來,將你那袍子弄平整些,莫要在王爺面前失了禮。”
那唐尚庭撲過來道:“艾巴兄弟,還說你不是那博伊卓家的人,怎的連王爺都要見你?兄弟你怎和我如此見外?”
艾巴不知那沙夕王爺如何要見自己,看那哲休落手段已是非常,自己二人又將何等命運,只得望了一眼興高采烈的唐尚庭,苦笑了一下,與安處出了牢門,自有兩個侍衛帶了而去。
那定州府衙內曲曲折折,不知過了幾道門,眼前一片花海,奼紫嫣紅在微風裡輕擺。安處一個沙漠小子,哪裡見過這許多般的綠,這許多般的紅,竟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一個沙夕侍衛對同伴道:“東海人真是會享受,天旱成這樣,花也能開得這般好。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多的花。”
同伴道:“可不是,真是美,待回頭摘一朵,帶給我的塔娜。”
那侍衛笑道:“帶回沙夕花也枯了。你個傻小子,倒有福,塔娜那麼一朵鮮花,怎麼看上了你?”
那被稱為傻小子的侍衛笑道:“嘿嘿,王妃說我是傻人有傻福。”艾巴想那侍衛口中的王妃大概指的就是西日莫的妻子安逸公主了。
艾巴雖來過定州府衙卻不曾進過後院,那蔣大人的侍妾也是席間偶見。走著走著只見景色越加幽深,怕是到了家眷們住的地方。
跨進一道圓形拱門,似是進了正宅。艾巴見那兩個侍衛甚是寬鬆,便悄悄看了幾看。只見房高院深,不像東海其他鄉紳富戶受邊塞影響有些沙漠風格,倒是典型的東海住宅,連那沙漠常有的耐旱的針針草都沒在牆角看見一棵。
到了正廳外,侍衛進去稟報,艾巴與安處互相望了幾望,也不知眼神欲說什麼,但求那個王爺不是哲休落那般心狠手辣。兩人正在廳下等著,只見兩個侍衛從房內拉出一人,那人一動不動,卻不知是死是活。艾巴大著膽子看了看,那不是奧摩耶又是誰?
這邊艾巴心下恐懼,那邊侍衛出來傳他二人進去,艾巴的膝幾欲站不住,安處拉了他一把道:“看那西日莫是什麼阿脫落一樣的惡鬼,你且站直些,莫給泊爾茲人丟臉。”艾巴臉紅,藉著安處的勁立了立,到底挺著身子進去了。
只見正位坐了一人,高大異常,一身金甲金光閃閃,一頭棕發半系腦後,那目如星辰、鼻似刀刻,大氣天成,寧若圓月,好個人中龍鳳。艾巴好容易升起的那點勇氣,頓時就被這人的氣勢壓了下去,連個安處也覺得似是天人在上。
那人向二人望來,艾巴只覺彷彿夜裡點了一盞橘燈,似乎照亮了自己,可天反倒更黑了些。哲休落走過來道:“王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