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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次來到現在以經過了五六年的時間了,我發現大姑的頭上以經有很多的白頭髮了,而表哥鐵蛋也不在像小時候的模樣,變的是又黑又高又壯,成了一個典型的山裡漢子。
其實他也比我才大三歲而以,可能是常年幹活的原因他顯的有些少年老成。當我們問到大姑父的時候,大姑說大姑父和村裡的人去圍獵了。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狗王大黑
大興安嶺的山區到這個季節正是忙的時候,大家都牽著獵狗拿著獵槍去山中圍獵。雖然政府一再三令五申不讓進山打獵,要保護野生動物。但是這些生長在大山裡的人本來就是靠山吃山,新中國成立後他們的工作也就變成了伐木工人,或是看山的護林員,所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也沒有什麼人可以管的了他們。
一但打夠了獵物,村裡的人就開始貓在熱炕頭上等著寒冷冬季的到來。大興安嶺的冬天是非常酷寒的,幾乎天天都在下雪,整個山嶺白茫茫的一片,最低溫度的時候能達到…52。3℃,人在尿尿的時候都要分批尿,得是一杆子,一杆子的,要是一股勁尿的時間太長的話,恐怕真接就變成一根冰柱子了。由其是在大山裡不管你穿多厚的衣服,只要山裡颳起了白毛風,都要凍死在裡面,一到下雪後所有的人便很少在出屋了,所以大家都借這個季節去打夠吃一冬的獵物。看到這有的讀者就要問了,即然是這樣的話,為啥還要來這鬼地方玩呢?嘿嘿,俺主要是奔著那些野味來地,在城裡就算是你有錢也沒地兒買去。
記的上次來的時候,我聽大姑父講過:有一年冬天他和村裡的一個叫二小子的小夥子一起去林場換班,林場雖然離村裡只有七八里路遠,但是下過大雪後的路是非常難走的,每走一步都非常的堅難。因為大興安嶺下雪後最淺的地方也有一尺多深,幾乎每落一步都是陷到大腿根,然後拔出來在邁一步。這樣走極費體力,走不了多大一會就是一身的汗,二小子在走了一半的路程就有些耍賴了,坐在雪地裡說什麼也不肯在走了。
我大姑父說過雖然冬天都穿的挺厚的,但是一但你出了一身汗後停下來不走的話,只要經山風一打馬上就是一身的冰茬子。大姑父當時也是很年輕沒有什麼經驗,見怎麼拉二小子也不走就由他修息一會,過了幾分鐘後大姑父在叫他的時候發現人以經凍硬了……
到大興安嶺後的第一頓飯就是大姑給我們做的野山雞鈍蘑菇,其實我使終都不覺的野雞有多好吃,肉質材材的就像是木頭一樣,怎麼吃都沒有家養的那種小笨雞吃著香。
劉麗吃了一點後便纏著我,要我帶她出去,想到周邊的林區玩玩。表哥看我們倆要出去玩,也不吃了要帶著我們去攆免子,他背了一把很破舊的單管獵槍,又牽著一條半大的黃狗便帶著我們出了村子。
他邊走邊笑著對我們說:“俺家的雙管獵槍讓俺爹拿走了,二黑也給領走了。只有這把破槍和這個小傢伙了。”說著表哥愛惜拍了拍黃狗的頭,黃狗撒歡一般討好著主人,不住的來回晃著頭,猛烈的抽動著自已的尾吧。
表哥又說道:“你們別看二黃還小,但是它還是很歷害的,上回我帶它去前面的林子,沒開一槍二黃自已就叼回一個免子。”
劉麗聽表哥說話挺土的,忍不住笑了笑問道:“為什麼你家的狗的名都帶二呢?為什麼不叫大黃或是大黑呢?”表哥用一嘴土腥味的方言給我和劉麗講了起來:“要說起賊(賊的發音是四聲)事吧,還哋(哋就是得的意思)從我小地時候說起。那是在我還是一歲的時候,那年我姥爺有病了,我媽回老家去看他,所以呢只有我爸一人在家帶我。當時我家養了一條黑狗叫大黑,這狗有牛犢子那麼大的個,長的那是相當的威武,身上一根雜毛都沒有。
據我爸講大黑當時是村裡的狗王。只要大黑一出來遛達,所有的狗都不敢走近它十米的距離,有的遠遠看到大黑就全跑開了。就算是大黑撒過尿的地方,別的狗也不敢過去。我爸說大黑這條狗不是普通的狗而是敖,因為大黑的爹媽在交配的時候都是在發情最利害的時候才讓交配的。”聽到這我在也忍不住大聲的笑了出來,劉麗也憋了好半天,看到我哈哈一笑,她跟著笑了起來。
表哥一臉的納悶問道:“你們笑個啥勁呢這是?”我笑著說道:“大黑的爹媽?哈哈哈……”表哥被我倆笑的是莫名其妙,問道:“那啥,你們要是不想聽捏,我就不講了。”我忍著笑對他說道:“你講,你講,我不笑了。”劉麗也忍著笑看著表哥。
表哥接著說道:“頭幾天捏,只是讓它們見面卻不讓它們接觸,等生下九個小狗以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