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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輕人好像得了重病,衣服都沒脫,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白的嚇人。陳一飛說道:“這是我二叔家的堂弟叫陳東,是從農村來這打工的,暫時住在我這。前兩天不知道為什麼,回來後就在倒在床上說什麼也起不來了,而且手上還有傷,我以為他和別人打架了,就問他是怎麼回事,他也說不出什麼來。 我就把他送到醫院,讓人想不到的是醫院的大夫居然說他一點毛病也沒有,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把你們倆叫來看看,是不是他中了邪一類?”
秦堯聽陳一飛說完,走上前掰著陳東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說道:“我看你弟弟不像是中邪了,應該是什麼怪病吧。”我用陰陽眼觀查了一陣,也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說道:“醫院都看不出來什麼?他能不能是起帆了呢?我記的我小的時候我媽就起過一回帆,當時是找了一個老太太才給治好的。”陳一飛一看我和秦堯都沒看出來什麼,急的直跳腳,說道:“那你還記的方法嗎?”我想了想說道:“我記的倒是記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弟到底是不是起帆啊。”陳一飛說道:“不管是不是了,先給他試試吧,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硬著頭皮說道:“那好吧,我試試。”
我讓陳一飛準備了一張紙和一個空的罐頭瓶子,先把陳東前心和後心割個小口,然後把紙點燃,燃盡罐頭瓶子中的空氣充當火罐拔血。罐頭按上去後立刻就起了效果, 我們看到從陳東身上拔出的血都是黑色的!有點像黑墨汁一般,真不知道這陳東到底是怎麼了。這時陳東突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睜開了眼晴。
“哥……我不知道讓什麼給抓傷了,好疼啊。”說著他抬起了左手。陳一飛一看到陳東醒了過來非常的高興,對我說道:“我就知道你們肯定行的。”其實我一點把握都沒有,這‘挑帆’是非常有講究的,如果一個不小心那人就得‘過去’,如果送到醫完更完,西醫根本就不曾認有起帆這回事,只要一點吊瓶人馬上就得送進太平間。
我衝著陳一飛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觀看陳東的傷勢,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傷,能讓他這樣的暈迷不醒。這陳東左手的手背上有三條抓痕,這抓痕都不算深,也不算大,現在以經結疤,就憑這樣三條小小的抓痕就能使他倒在床上幾天都起不來嗎?等等……我看到有一條細小的紅線從陳東小臂向上延伸上去,由於是在手臂內側,而且還非常細,所以一般不注意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
“你們快看在他的手臂內側有一條細小的紅線,可能就是引發他昏迷的原引。”我拿起陳東的左手對他們二人說道。陳一飛和秦堯也都發現了陳東手上的紅線。秦堯點了點頭說道:“剛才拔罐放血只是治標不治本,如果讓這條紅線走到心臟的話那他肯定就沒救了。”陳一飛急的一頭的汗問道:“那該怎麼辦啊?是不是要送到醫院做手術啊?”秦堯說道:“現在的醫院大部分都是西醫,根本就不會治這樣的。”
陳一飛問道:“那怎麼辦?”秦堯說道:“用針挑。”秦堯先用一根紅色的細線緊緊的勒住紅線的上方,阻止它繼續向上延伸,然後讓陳一飛取來一枚針,用打火機燎了燎針尖,然後迅速的刺入了陳東胳膊上那條紅線的頂端位置,向上猛的一挑然後說道:“出來了。”我和陳一飛看到在秦堯手上的針尖上,粘有一根細細的黑色的毛。喵!與此同時我們三人都清晰的聽到了一聲貓的叫聲!
順著聲音的來源我看到在陳一飛家的窗戶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隻黑色的貓。這隻貓的形態非常的怪異,它並不是像一般貓的那樣四爪著地,而是像狗一樣坐在那裡。它前面的兩個貓爪子交叉放在胸前,就好像……就好像是一個人!坐在那裡端著膀子正在看著我們!“難道秦堯從陳東胳膊挑出的那根黑毛就是這隻黑貓的毛嗎?”
那隻貓看到我們發現它後,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就好像是受了驚的刺蝟一般,突然它猛的睜大了它那本來半咪著的貓眼,死死地盯著我看!它的目光非常地逼人,似乎能看穿我的五臟六腑。我只感到自已好像是**的站在它的面前,後背一陣陣的發涼,冷汗不要錢一樣從我的額頭滑落。那兩個貓眼越睜越大,最後好像變成了兩個黑洞般的莫名的空間,把我的整個身體猛的吸了進去!
我的身體漫無目地的向前飄行,彷彿進入了什麼也沒有的空間,難道我又一次的來到地獄了嗎?這種感覺和上次進入地獄後的感覺一模一樣。漸漸的我向前飄行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我的身體好像都經不起這麼快的速度,要燃起火來。慢慢的速度降了下來,應該是到達了目的地。
應入我眼簾的是一個圓形的光柱,我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