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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大不相同,講究大紅大紫,另有一番意趣,咱們楚秦門新山門也要有新氣象,索性弄得錦簇熱鬧些。”
這話大家都沒意見,熱烈鮮豔的花色,和他們期待在這黑河峰開啟與老楚秦門截然不同的新生活的心情不謀而合。繼續下行,一直走到山腳的大陣邊緣處,路的盡頭處矗立著一座新牌坊,石頭的墩子,兩根巨木做柱,架起同為木質的橫額,中間題字處空著,木頭都還沒有刷漆。舊楚秦山門的那座牌坊,因為創派祖師是金丹修士,自然比這塊精緻奢華,氣勢也大勝,但是黑河峰前的這座又多了些原始粗曠,可以說是各有千秋。
展元剛才被張世石敗了興,只簡單介紹了一番,然後向齊休一禮,說道“這牌坊上的題字還有山上各殿閣的匾額,還要勞動掌門師兄了,把字刻上去後,才好刷清漆。”
“好,好。”隱居的十來年間,修為未有寸進,但是練得一筆好字,一路上看到些空空的匾額心裡就有些癢癢,更何況是為這片他親手締造的基業題字。展元此請正好撓到了他的命門,齊休連連點頭,心裡恨不得現在就有紙筆,以大地為書案,一揮而就。
來訪的修士往常都是直接落在黑河峰頂,大陣完成後想必就不會有這種情況了,這山門牌坊作為迎來送往的第一站,不能太墮了楚秦門的氣勢。齊休和弟子們又商量了一些修改的建議,展元一併記下來。
迴歸大殿,打發弟子們各去選中意的房子,齊休獨自將各匾額上的題字一一寫好,山門處提‘楚秦門’自不必說,廣場前的正殿提了‘抱元殿’東西廂房各題‘清平殿’‘德瑞殿’,然後是各處的楹聯,齊休文采一般,對聯做得只能說算是工整,都取承前啟後,繼往開來之意。甚至二十個弟子居住的院落齊休也不放過,一一提了‘善水’‘希聲’等文字,最後將密宗小寺,正式命名為‘楚秦觀’,又是三個斗大的字。
一張張龍飛鳳舞的大字寫完,手都寫酸了,齊休終於戀戀不捨地罷手,心滿意足。將紙張收好,交給展元,回過頭來對張世石說:“你們都歇息了吧,待我明日先去和趙良德約好種植【烏心荷花】的時間,然後再定行止。”又看到展元人急匆匆往外走,現在就想去把題字給拓印篆刻好,趕忙叫住了他,“你也累了,看你今天忙得,先去歇了吧,這些事都不急,慢慢做著就是了。”
展元也確實熬不太住了,答應下來,轉身把題字收進大庫,告退出門歇息去了,張世石等人也一一告辭。等到眾人都去新房休息了,三個月來都是熱熱鬧鬧的大殿忽然間只剩自己一人,地上落根針都能聽見,冷冷清清的,一時又有些不習慣,心底甚至有些隱約不願面對的悲傷感。齊休長嘆一聲,低聲喃喃道“常伴膝下固所願,雛鷹終有單飛時啊……”
收拾心情,隔天跑去見趙良德,對方還是老樣子,身前彷彿永遠排不完的修士隊伍,一個個的傳喚打發,只是身後的美婢,又換了一個,和上次見的,可以說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齊休現在甚至有些佩服這個人了,雖然貪婪了些,而且好享受,但只論能力,真不是楚佑閔、王涫之流可比。而且趙良德貪歸貪,也不是說純粹的出賣自家門派的利益,楚秦門得了靈石,但是御獸門也得了出產,而且每年的豬魚幼崽發賣,都被他牢牢捏在手裡,以後想撇開單幹都不行。
“喲,黑河的小子來啦?”趙良德小眼睛一眯,看著齊休打趣道,自從收了齊休的【十方儲物袋】,他看齊休順眼多了,說話也親熱了起來。聽完齊休的請求,喚過一名本門的練氣弟子,吩咐了幾句,然後對齊休說道“你回去等著罷,三日後我派人去幫你們播種建圍場,完工後把【烏心荷花】種子錢和預定【香蒲豬魚】幼崽的錢,交給來人一併帶回就成了。”齊休躬身謝過,注意到趙良德的目光已經往他身後望去,再開口要了些觀賞用的花草種子,便行禮告辭,整個交談還不到半刻鐘。
“如果以後能像他一般,日日都是這般的景象,那時的楚秦門該有多強大啊!”出門時,齊休心裡羨慕嫉妒恨地肖想了一番,然後苦笑搖搖頭,祭起【風陣靈舟】,向西飛去。
不多時回到楚秦峰,將種子都交給潘榮等人,命他們坐著【靈竹紙鳶】漫山遍野地粗略撒一撒,不必做得刻意,如同張世石說的那樣,順其自然。又叫過展元,命他再去【九三坊】買兩件【風陣靈舟】回來,到時候加上張世石,三人陪御獸門來人一同去北邊準備養殖豬魚的地方。
“不是說不再和【九三坊】楚佑閔家多來往?要不我跑【兵站坊】一趟吧?”展元有些疑惑地問道。
齊休回道:“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