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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通知在京打點準備復出為官的簡伯達簡老爺,期望他早日返家,應付家中如此大變。
最後,也幸虧簡府根基人脈廣泛,輾轉請到了正在南充府遊歷的蜀中神醫劉子禪,在一天一夜的施救之下,這才甦醒過來。
自打醒來之後,簡夫人就是一陣的噓寒問暖,加上一眾下人們七嘴八舌的吉祥話,簡冰如正感應接不暇之時,一個身量不高的中年人在一個家丁的引導下進到了屋內。
簡冰如抬眼一望此人,心中不禁讚了一聲“好賣相”,只見此人年約五十許,及其清瘦,著一身漿洗的有些發白的長袍卻很整潔,肩上斜挎一個布包,三縷及胸的長髯飄然出塵,頭上挽了一個道髻,卻是用一根鐵釘狀的物體斜插著,雙目睥睨間銳利異常,彷彿一眼就能將人看透。
那人幾步來到床榻近前,還未開言簡夫人已經搶先引見“:冰兒,快快見過你的恩公,劉神醫”。
簡冰如聞言連忙欠起身來,才將右手伸出一半,猛然驚覺不妥,連忙趁勢一讓,做了個請坐的姿勢,隨即雙手一拱道“:神醫妙手,活命大恩,冰如銘感五內”。
劉子禪一撩長袍,灑然坐在了床榻前的几子上,擺手止住了簡冰如的話頭,輕聲說道:“簡公子不必多禮,還請公子躺下,容劉某再為公子切一下脈”。
說罷劉子禪將手搭在了簡冰如的脈門上,雙眼似開似闔,半晌不語,倒是簡夫人在一旁忍耐不住輕聲問道“:神醫,您看犬子的身子到底~”?
“恩~~~~怪哉~~怪哉”劉子禪沉默了半天才悠悠的說出這麼一句來。
簡夫人聞言面容頓時失色,忙急聲問道“:神醫此話怎講,莫不是,莫不是~~”
“夫人請安心,令公子如今身子骨已然無礙,甚至可以說更好了”劉子禪徐徐說道。
“那為何神醫方才似乎語焉不詳”簡夫人頗為不解。
“劉某之所以語生疑問,只因為前日剛見令公子時,驚覺令公子病狀之怪,劉某行醫二十餘載也未見過,且一度六脈皆無,臟器衰竭,已至膏肓之境。劉某不才,斗膽使用師傳的”三十六天罡金針續命法”加以施治,不過料想也是略盡人事,沒有絲毫把握,可今日在毫無先兆之下令公子突然轉醒,並且方才再為其切脈時,劉某感覺令公子脈息茁壯,氣運綿長,跟先前體質簡直判若兩人,所以才心生奇怪:”劉子禪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哦~~嗨~我道是怎麼回事,原來如此,神醫何必自疑,犬子之所以能好,肯定還是神醫您妙手迴天之故”見愛子身體無恙,簡夫人可謂心情大好,一個勁的誇道。
“夫人言重了,劉某不敢貪天之功”劉子禪連忙謙遜道,“不過”,話鋒一轉,劉子禪又說“:既然令公子大病初癒,劉某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夫人允准”
“請說請說;神醫所請自無不可”。簡夫人是認準了劉子禪聖手妙術救活了自己兒子,現在可不敢有一絲怠慢。
“也沒什麼,只是我見公子所得之病頗為罕見,便想再在府上盤桓幾日,一面開些固本培元的方子與公子服用,一面趁機對此病做些深入研究”劉子禪直白講道。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蘭因,算了,還是素梅去吧,快快將上房收拾出來,通知廚下,大排筵宴為劉神醫解勞去乏”簡夫人忙不迭的安排身旁兩個丫鬟道,其中一個正是剛才侍立在簡冰如身旁,聲音如銀鈴般好聽的那個蘭因。
這回劉子禪倒是沒有推辭,只是又囑咐了簡如冰幾句,讓他好生休息,不要忙著下床活動,等明日再來看他等等”說完一拱手就飄然而去了。
接著又是一陣嘈雜,簡夫人也囑咐了兒子幾句之後,便領著一眾下人出了房間,整個屋內只剩下了簡冰如和他的貼身丫鬟蘭因兩個人。
平靜一陣之後,簡冰如倒也不知該跟這個小丫頭說些什麼,無奈只好忍著渾身痠痛在蘭因的攙扶下起了床。
在屋中呆坐了一會兒,蘭因遞過了一杯溫茶水,簡冰如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仰脖一飲而盡,而後又略微定了定神,開口說道:“蘭~~蘭因那,我這昏睡了幾天幾夜,腦子有些亂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年月時日了”。
“撲哧”蘭因聞言不禁掩嘴一笑,戲謔的說道:“公子敢情是真睡的糊塗了,不過幾日光景,怎麼連這些都不記得了?今兒個是~大明宣德四年正月初八呀”:蘭因一字一頓的說道。
“:大明宣德四年,15世紀明初啊,前世從小對歷史就極為感興趣的簡冰如馬上就在心中換算出了大概公曆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