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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肥壯摔得夠分量。見飛鴻朝他擺手示意,他躺在地上搖搖頭說:“No,No……”
不打了?那好,認輸你就得給錢!飛鴻把這話給翻譯說了,翻譯再轉譯給洋鬼子聽。洋鬼子慢慢從地上起來,示意手下人付錢給飛鴻。
飛鴻被大家當作民族英雄,簇擁著回到住處。打敗洋犬洋人的第二天,香港的各大報刊用套紅標題,報道了這個特大喜訊。有家報紙以“鐵腳鬥洋犬”為題,對此事進行了詳細報道,並配有一副照片,只可惜這是一幅側面照片。有位詩人還在報上發表了一首打油詩,詩中寫道:
一雙鐵腳鬥兇狼,洋人不服太囂張。
飛鴻再度來開戰,擊敗紅鬚綠眼郎。
打敗兇殘的狼狗,再打趴黑心的綠眼郎,飛鴻一次幹了兩樁了不起的大事,大大地長了華人的志氣,滅了洋鬼子的威風,飛鴻的名氣在香港一下子大了許多。
陸正剛、符祥等人熱情款待,飛鴻在港過得非常愉快。不覺三四天已過,掛念廣州武館裡的事情,飛鴻提出要回去。陸正剛說:“才出來幾天,廣州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就安心地在這好好玩幾天吧!”
符祥也盛情挽留,陸正剛的徒弟想跟飛鴻學幾招,也齊聲勸師公多住幾天。於是飛鴻又多住了兩天。他擔心廣州武館有事,沒想到真的就有事。有兩個從廣州來的陌生人到香港找飛鴻,說有要事相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第二部分義薄雲天(1)
武林中人仗義行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成了常有之事。梁寬替和盛店工人打抱不平,驅除了武林敗類。飛鴻自己在香港為小販彭玉主持公道,結果招來數十人圍攻。他施展所學的各種絕招,殺開一條血路,卻不幸遁入一條死巷子。危急關頭,一位少女在樓上向他招手示意……陸正剛從澳門回港,師傅生死未卜,他將如何面對?
從廣州來的兩個人,是代梁寬來徵求飛鴻意見的。飛鴻從兩個陌生人口中瞭解到大致情況後,認為這不是件小事,便收拾東西匆匆回廣州。
師傅回來,梁寬不知他到底同意不同意他請示的事,心裡十五隻吊桶七上八下。飛鴻先不表態,讓梁寬先把這件事的前後經過詳細地介紹一遍,因為他不能只聽兩個陌生人說的。
梁寬只得遵命,從頭到尾把事情的經過講給飛鴻聽。
原來,飛鴻把武館裡的事交由梁寬代理後趕往香港鬥惡犬,梁寬受命後不敢有絲毫怠慢。飛鴻將一些跌打損傷藥的配製方法和一些武藝絕技都傳授給了梁寬,對梁寬的偏愛可見一斑。為了不讓師傅擔心,飛鴻走後梁寬每天足不出館,邊守館賣藥邊指導師弟們習武。
大約是在飛鴻走後的第三天,有人到武館裡來請梁寬出去治傷,梁寬問傷者在何處,住在哪裡?對方回答說,傷者住韭菜欄附近的榮華里,受傷部位是腿部,動彈不了,所以只好託他來請醫師去診治。
救死扶傷是醫者的道義,師傅一向都以“義”字當先,梁寬謹記師訓,帶上藥箱就隨這個人前往榮華里。到了傷者的住處,只見他躺在床上,不時地呻吟。梁寬邊檢查他的傷口,邊問他怎麼受傷的?傷者有氣無力地說,是被人打傷的。
梁寬開始沒太在意,以為塗點跌打藥酒,吃幾粒跌打丸就會好的。沒想到給傷者塗藥時,一捱到傷口對方痛得嗷嗷直叫。再一檢查,發現傷者的大腿骨骼已脫臼,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治好。
“你傷得不輕呀,沒有較長的一段時間,恐怕好不了。”梁寬如實相告。傷者難過地說:“真是這樣的話,我就要被餓死了。”據傷者介紹,他是一家商店的員工,傷是他師傅打的。梁寬一驚:還有這麼狠毒的師傅?打傷了徒弟也不聞不問?梁寬要他把情況詳細說說。
傷者說他叫尤忠,在“和盛”韭菜欄做工。老闆因為工人們閒暇時經常聚賭,不忍心看到工人們的血汗錢白白賭掉,就請了一個叫謝榮的武師教他們習武。這個謝榮非常貪婪,經常要學徒的工人孝敬他,那些沒錢滿足他欲壑的人,在練武時常常被他藉故打傷,尤忠就是其中一個。梁寬聽尤忠這麼一說,忍不住蹦出一句:“豈有此理!”
照尤忠這麼說,這謝榮豈不是武林中的敗類?梁寬當即表示不收尤忠的醫藥費,只要求尤忠帶他去會會謝榮。尤忠表示,腿稍能動就可以帶梁寬去。由於梁寬精心治療,沒過幾天尤忠就可拄著柺杖行走,於是他帶著梁寬來到練武的地方。
梁寬進去之後,先觀察武師謝榮如何教徒。坐了片刻,聽見謝榮問一工人:“阿成,我讓你準備的跌打藥酒費用,準備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