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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跟他離婚了,喬,我受夠了,他也早不把我當老婆了……”
“哦,說吧,說吧,這裡只有你和我。”喬納催促道。
“照片是十幾年前建民跟幾個朋友旅遊時拍的,那裡面有四五個人,我只記得其中一個。那個人是……”王若琳喝了一口檸檬汁,才鼓起勇氣說下去,“那個人是司徒雷。”
司徒雷!這名字喬納很熟悉。最近半年,這個人的檔案,她已經看了不下幾十遍。司徒雷表面上是S市一家民營企業的老闆,但背地裡卻一直在從事非法交易。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經進入了警方的視線,但因為此人詭計多端,在S市又黨羽眾多,根基又深,所以警方遲遲未能掌握他犯罪的確鑿證據。喬納相信,之前發生在群眾利益酒吧的襲警事件(詳見《葬禮之後的葬禮》),也跟此人有關。他也是鄭恆松最大的敵人。
“這麼說,張建民早就認識他?”喬納還是不敢相信。
“看來不僅認識,他們好像……好像還是朋友。”王若琳猶豫不決地說。
喬納想,近半年來,鄭恆松一直在尋找警察局內部的奸細,如果張建民跟司徒雷有秘密來往,那他會不會把警方的行動資訊暗中透露給對方?難道這個內奸就是張建民?這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喬納想到張建民那雙誠實的眼睛和他曾經說的話,“喬納,若琳有很多缺點,但我會包容她的。”媽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張建民為什麼跟蹤你?你撬他的箱子被他發現了?”喬納問道。
王若琳點了點頭。
“我出門的時候,看到他在翻壁櫥,他一定發現東西不見了,我好像還聽到他在叫我,但我沒理他自己走了。後來我一直覺得有人在背後跟著我。”王若琳朝身後望了一眼,膽怯地說,“我把那幾張照片和那本日記都包在報紙裡交給你了,喬,你把它轉交給鄭恆松。我知道司徒雷的案子在他手裡,到時候他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那你跟他準備怎麼辦?”
“我跟他完了,等會兒我就去幼兒園接青青,先回孃家再說。”王若琳說完,傷心地嘆了口氣,喬納看見她的眼圈紅了,“其實,與其是當過離婚女人,我寧願像你一樣是一個寡婦。至少,你的那個男人到死還是很愛你的,不是嗎?傷心的分手,還不如永別。我現在真恨他。”
喬納的前夫計小強是個緝毒警,幾年前在一次行動中因公犧牲了。聽到王若琳這句話,喬納忍不住反駁道:“嚇,你以為當寡婦很開心嗎?你沒有親身經歷,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死亡才是最最最最最可怕的。”
“不跟你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