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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郡王府的,不過怕傷了他們的名聲,所以明日還是要先回靖國公府,等父皇頒了旨再名正言順的搬過去。雖然郡王府有內府配下的宮人,不過無憂無忌也不能一個靖國公府的人都不帶,你們也在那府裡住了一個多月,什麼人可帶什麼人不可帶應該也能辨的出來,這眼可得掌好了,不能叫一個有貳心之人混進去。”
崔徐二位嬤嬤聽了陳國公主之言俱是一喜,郡主和王爺能單獨搬出去住是再好不過的,省得那陳老夫人與二房人等日日糾纏不清,想想便是在那守靈的七七十四九日之中,郡主和小王爺都沒曾真正得了安生。
“還有,大房的財產你們也得看好了,一樣不少的帶到郡王府去,再不許讓人私吞了。當日叫你們過去一則看顧無憂和無忌,二則便是替她們守住家業,你們可做到了?”陳國公又問了起來。
崔徐二位嬤嬤異口同聲道:“請公主放心,奴婢們都安排好了,若然沒有那份賊心也就罷了,若有,憑誰都逃脫不了。”
陳國公主滿意的點了點頭,讚了一聲:“兩位嬤嬤辦事本宮再是放心不過的,要不然也不會單單挑了你們兩位過去。”崔徐二位嬤嬤聞言立刻挺直了腰桿子,覺得能得公主的誇讚格外的有面子。
且不提陳國公主問過崔徐二位嬤嬤之後如何同季無憂季無忌姐弟親近,只說京城靖國公府的慈萱堂中,陳老夫人高高在上的獨坐黃花梨鏤雕福祿壽喜羅漢榻,看著在下面直轉圈子的二兒子季重慎,沒好氣的說道:“老二,瞎轉悠什麼,天還塌下來不成,還不安安穩穩的坐下說話。”
季重慎在挨著羅漢榻左首的四出頭黃花梨官帽椅上坐下,身子前傾的急切問道:“母親,老三剛叫人送了信過來,明日他們就到京城了。”
陳老夫人沉聲不悅道:“到便到了,難道還要你母親我親自出迎麼?”
重慎急的直叫:“母親,咱們砸了鎖拿了東西,她們回來必定要鬧的。”
陳老夫人面色更沉,只怒道:“都推到那不識好歹的賤人身上,正好藉機收回大房的管家權,大房籠共就憂姐兒忌哥兩個主子,還都那麼小,自然是由我們這祖母替他們打理,這話便是說到皇上跟前,也沒有說不通的。”
季重慎還是覺得心裡發虛,只小聲問道:“母親,那老賤人雖說傷的極重,可她到底逃走了,如今生死不知,若是她尋到憂姐兒跟前……”
陳老夫人不屑的冷哼一聲道:“便是算她命大又如何,一個逃奴之言難道還比我這個親祖母的話有份量麼?老二,你很不必管這個,只安安心心的待著,別什麼都掛在臉上,便是沒事也讓人看出事來。”
季重慎連連點頭表示受教,又壓低聲音道:“母親,這事咱們雖做的機密,到底有個外人知道,若是……”
陳老夫人聞言沒有說話,想了許久方點了點頭,然後又低低說了一句:“為娘自有分寸,等出了你哥哥的孝,為娘做主把香雪丫頭給你做姨娘。”
季重慎立刻明白了,點頭道:“是,兒子明白了,兒子必會抬舉香雪的。若是她生個一男半女,兒子就抬舉她做二房奶奶。”
陳老夫人笑著點頭,二兒子總是這麼知道她的意思,這才是她親手養大的孝順好兒子。
那香雪不是別人,正是鄧嬤嬤四十歲那年生的女兒,因是小女兒,生的又好,是以鄧嬤嬤極其寵愛這個小女兒,雖然她是家生子,鄧嬤嬤都沒捨得讓她進府裡服侍,平日在家裡當小姐一般的嬌養著,因她是家生子兒,卻又不願嫁給府中的小子們,而外面的平民百姓縱然是娶不上媳婦,也不願娶個入了奴籍的女子為妻,連累得三代以內的兒女都是賤籍沒有改換門庭的希望。是以香雪的婚事很是艱難,她如今都十八了還在家裡做姑娘,這可是鄧嬤嬤如今最大的心病。
如今陳老夫人以二房的姨娘甚至是二房奶奶許給鄧嬤嬤,自然會讓鄧嬤嬤感激不盡,日後必當更加忠心,那麼讓鄧嬤嬤做的那些個不得見光之事,鄧嬤嬤為了小女兒也會死死的埋在心裡一個字都不吐落出來的。
季重慎見母親已經做好的準備,便起身告退,出門之時他看到鄧嬤嬤正守在廊下服侍,便微笑著招呼了一聲,讓還沒拜倒的鄧嬤嬤不必多禮。
鄧嬤嬤早就被陳老夫人告知女兒能給二老爺做二房,是以對季重慎比平時更多了幾分巴結,而季重慎也有心拉攏鄧嬤嬤這個在母親身邊最有份量的嬤嬤,於是二人正對了心思,說話也格外投機。
季重慎隨手解下腰間的白玉螭首帶鉤遞給鄧嬤嬤,笑著說了一句:“拿回去給香雪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