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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要把她胸腹中的最後一絲氧氣都奪走,逼她從自己口中汲取珍貴的空氣。
身下的人軟得如一汪春水,似乎轉眼就能和自己全然相融。那樣的契合,以前只在蘇眉那兒找到過。他喃喃低呼著:眉眉,眉眉…………
恍惚間,只聽到一聲喟嘆。
辨不出是誰發出的,只覺得其中有莫大魔力,讓他愈發沉溺,不可自拔。
多少個無法入眠的夜,都希翼身邊有更多的溫度。他會小心擁在懷中,不帶任何情︱欲,只那麼抱著就好。
下意識地,他把頭埋在莫憶婷懷中,雙手箍得更緊。
莫憶婷整個人都僵硬起來,朦朧中見她猛地別過臉,雙眼緊閉,拒絕和自己眼神接觸,只想推開他,遠遠逃開。
第三個了,媽媽、蘇眉,一一離他而去,獨留他在世上。
現在,連她也想走?
氣苦之下,他竟生出股蠻力,死死壓住,不許她多動一下。
楞楞地看著她,無法言語。心跳的很快,喉嚨乾啞得似要開裂。
莫憶婷左右突破,均動彈不得,不得不把頭努力後仰,勉力拉開和他的距離。
下一秒,白少庭準確無誤地捏住她下顎,冰涼的拇指輕輕摩梭著她已經鮮紅欲滴的唇瓣,珍而重之,如同賞玩珍寶。
莫憶婷剛想說些什麼,他竟再次將自己的唇覆上,輾轉反側,深深地吻了下去。
所有說不出口的渴望和慾念,都藉著這個吻,盡情傾訴。
婷婷,你聽得到嘛?
感覺到身下的人一寸寸軟倒、不再抗拒,白少庭離開被他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唇,扯住她鬆鬆垮垮的毛衣,沿著脖子、鎖骨,一路輾轉舔舐向下探去。
所有被壓抑住、難以啟齒的情愫悉數噴湧而出。
空氣裡,飄蕩著微妙的酒氣、莫憶婷若有若無的體香,以及滿滿當當的情︱欲。
…………
莫憶婷只覺得他的唇漸次熾熱而狂暴,猶如沙漠中的旅人在尋找暌違的甘泉一般。
前世今生,她從未試過與誰如此激情擁吻。他的吻似乎不僅僅在表達親密,更是在傾訴,裡面既有不容拒絕的強勢,又混雜著欲語還休的求懇。
無數矛盾而又複雜的情緒,一股腦藉由這個吻,從他那邊傳遞過來。
直讓她無力承受,幾欲癱軟。
腦袋裡漸漸放空,只有被他覆蓋的地方還會傳來針刺般的灼痛,但卻不感覺疼。
痛而不疼,多麼矛盾,應該是以毒攻毒吧。傷到極致,反而麻木了。之餘一陣陣噬骨的酥麻,沿著尾椎漸次蔓延上來。
碾出一路細細的火花,噼裡啪啦點燃引線,快速吞沒所有的理智與思考。
就這樣吧,偶爾放縱一次,把自己交出去。
如此寒冷的夜,被這樣溫暖地包圍著,還有似曾相識的情意圍繞左右。
微微睜開眼睛,觸目所及滿是白少庭的痴迷狂醉,如許深情,如此逼真…………
就和當年一樣!
當年?腦海中突然警鈴大作——難道又要重蹈蘇眉的覆轍麼?
莫憶婷猛地挺直身子,努力尋回所有的意志和氣力,不管不顧地退後,向沙發下滑去。
白少庭早已全心投入,整個人都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手下和身上的力道都不由自主地放輕了。
一時不察,竟阻攔不及,眼睜睜地看著莫憶婷坐倒在地。
“不要過來。”她緊閉著眼睛,似有莫大的痛苦,卻堅持不許白少庭靠近。
“白少…………”莫憶婷忍住心口不適,艱難的開口:“難聽的話我不想再說。兩個月的契約你還想要的話,那就不要再逼我。”
契約,呵呵,僅僅是契約。他自嘲般冷冷一笑。
所謂愛別離,求不得,他都有幸嚐到。
突然覺得很無力,剛才那一幕,估計在莫憶婷看來頂多算是酒後︱亂性。既然如此,就讓她這麼以為吧。
勉力坐起身,伸手去拉莫憶婷。莫憶婷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放心,我的酒已經醒了,不會再非禮你。”白少庭伸手擼了一把臉,讓自己的聲音和表情都儘量回覆正常。
離開白少庭家,莫憶婷對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都不想再去回憶了,只除了白少庭低呼的那聲“眉眉”,依然無比清晰。
既然知道蘇眉是為何而死,那就不要再去犯蘇眉犯過了錯誤!
莫憶婷最後一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