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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我挑起門簾準備進屋,發現老九和靜子,正慢吞吞的往這邊來。胤禟低頭在靜子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靜子刷的一下臉變得通紅。大概發現我盯著他,胤禟若無其事的對我拋來一記媚笑。
我閃!呵呵呵,自從上次在教堂見過‘神仙哥哥’的微笑之後,我對你已經有免疫力了。
鋒芒
已經七天了,那群‘蝗蟲’已經七天沒來重華宮掃蕩了。
自打七天前,八福晉郭羅絡氏病故,阿哥們就都去了八貝勒府致哀。重華宮今天是難得的清靜。溫恪她們三個去長春宮給德妃請安,靜子和小芳去了擒藻堂借書,我靠在躺椅上無聊的胡思亂想。這位八福晉,不是應該在雍正登基後,才被賜死的嗎?怎麼現在就掛掉了。難道,網上的那些小說都是瞎編的,那歷史的真相究竟是什麼呢?
軟簾掀起,溫憲當先進來,邊搓著耳朵邊抱怨,“哎,今兒個可真冷,我的耳朵都該凍掉了。”正說著,溫恪和溫憲也回來了,明月、冬梅忙著幫姐倆脫斗篷,彩蘭抱著瓶梅花進來,擱在桌上。
我眼前一亮,好漂亮的梅花,問她們,“你們在哪折的梅花,真好看!我也去弄一枝來玩玩。”
溫憲笑盈盈地道,“這個呀,是額娘賞的。”
“哦,原來是德妃娘娘賞的。”心裡不由小小的失望。
敦恪想了想說,“洛姐姐,剛才經過御花園,遠遠的看著,萬春亭那的梅花也開了呢。”
“真的,太好了,我這就去。”
溫恪要讓明月跟著我,我穿好大紅的腥腥氈斗篷,擺擺手,“不用跟著,我去去就回。你幫我找個美人聳肩的瓶子,蓄上水吧。”
哼著歌兒,我一路小跑地往萬春園奔去。跑著跑著,忽聞一陣悠揚的蕭聲,從天邊飄來。我停下腳步,欣賞起來。
咦,這麼大冷的天,誰在御花園裡吹簫呢?還吹得如此的悽婉憂怨。
這蕭聲彷彿有魔力,引著我往蕭聲的方向行過去。
曲曲折折的轉到一片湖邊,只見一個一襲深藍錦袍,束著銀色腰帶的男子,背對著我,立於湖邊的亭中獨自吹湊著。
一陣大風颳過,捲起袍子的下襬向後飄灑,他卻恍如不覺,只是專心地吹著簫。
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直到蕭聲攸然而止,這才發現兩頰已是一片冰涼。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我脫口而出,“你為什麼這麼不開心?”
亭中之人霍然轉身。
啊!天哪,怎麼會是他。
“是你!”聽他略帶驚訝的口吻,我知道,他,也認出了我。
看起來,他比上次清瘦了好多。
我心中沒來由的一痛。“你,很寂寞嗎?”
“你,聽出來了。”
我點了點頭。他不再說話,轉身看向湖面。
就這麼站在岸邊,任憑呼呼的寒風從耳邊吹過。這一刻,我的心,竟寧靜的有如一泓秋水,只盼著能這樣一直站下去。
終於,他走過來,“你為什麼還不走?”
“我不認識路了。”
看他嘴角翹起,微微芫爾,“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重華宮。”
一路上,他走得極慢,我跟在他後面,偷偷地打量著他的背影。 為什麼上次見他,笑容象和煦的春風,撫得人心暖暖的;而此刻,他卻要獨自躲在湖邊,吹奏那讓人聞之落淚的樂曲。
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重華宮的宮門,他停下來等我走近,“前面便是重華宮,你自己回去吧。”
“謝謝你。那個、那個‘‘‘‘‘‘”我揉著衣角,想要說幾句安慰的話,又覺得實在冒昧。
“你想說什麼?”
抬頭對上他明亮的眼眸,從來沒覺得安慰人會這麼難。我鼓足勇氣,“時間是治療傷痛最好的良藥。不管你現在遇到了什麼,都請相信,希望在人間,明天會更好!”說完,再也不敢停留,一溜煙的往回跑去。
剛跑到門口,靜子和小芳從裡面出來,三個人迎頭撞上。
“有鬼在追你呀,急成這樣!”小芳扶住我說。
“你摘個花,怎麼去這麼久。我和小芳正要去找你呢?對了,花呢?”
“我迷路了,花沒摘著。不如,明天我們一起去吧。”我打個哈哈閃身進屋。
第二天一大早,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十分不情願爬出溫暖的被窩,準備去桌邊倒杯水喝。咦,桌上竟然放著個美人聳肩的成窯花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