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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好多的疑問要問。
穿過亭臺假山,向蘭院走去,一面想著要怎麼樣才能去住客人的別苑,這時只聽到一處假山後傳來低低的說話聲音,彼岸眉頭一皺,這裡離蘭院近,又接受書房,誰膽子這麼大敢在這裡私會?
忍不住好奇心,彼岸輕腳走了過去,在一處假山後藏好身子後,才拉長著耳朵偷聽。
“這一年多來,你過的好嗎?”彼岸微皺眉頭,這個男聲耳熟。
“還好,只是這幾個月不算太好。”是白鑫蘭的聲音。
“為什麼?”男人問。
“他對另一個女人動心了。”白鑫蘭柔弱的聲音,帶著些失落。
“是她嗎?”
“嗯。”
“別哭了,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你不是這般模樣,現在倒是滿臉的憂愁。”男人微嘆口氣。
“怎麼辦?要怎麼辦?”彼岸猜測白鑫蘭可能被男人摟進了懷裡。
彼岸恨不得探出頭看看那男人是誰,可是又怕被發現,萬一那個男人在此時把她滅口,多划不來?而且自己現在還有兒子要照顧,為了安全,她只好輕喘著氣,怕被發現了,直到許久後,聽到兩個人慢慢遠去的腳步聲,又等了許久,彼岸才從假山後鑽出身子,抬起衣袖一抹額頭,發現全是汗水,也不知是冷汗還是真的出汗,彼岸快速的離開了此地。
綠兒之死
彼岸低著頭向蘭院走去,心裡卻在暗暗琢磨那個男人是誰?聽那聲音,她敢打賭那個男人她一定認識,似這個身影總在眼前晃悠,就是說不出來是誰?這時卻見一男人身子擋在自己身前,她收住腳驀然抬起頭,下一秒滿眼又是驚喜又是激動,忘記了規矩,整個身體倏然的撲到男人的懷裡,淚也瞬間流了下來。
李銳剛輕扶著妹妹的頭,任她在自己懷裡低泣,許久後才開口,“好了,不哭了,都是做孃的人了。”
“哥,彼岸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和爹爹了。”彼岸吸了吸鼻子,噘著嘴說,好懷念這種和哥哥撒嬌的感覺。
李銳剛點了點她的鼻子才說道,“你呀,還是像小孩子,莫讓人笑話了。”
“誰會笑話?是哥哥笑彼岸嗎?”只顧著和兄長說話,彼岸根本沒有發現一旁還站著毗納都。
李銳剛寵溺的搖搖頭,才轉過頭對一旁的毗納都說,“毗兄,讓你笑話了。”
彼岸這才發覺一旁的人,耳根一熱,將臉埋進了哥哥的懷裡,這一舉動引來李銳剛和毗納都爽朗的笑聲,而全然沒有發覺不遠處一臉鐵青的耶律狐邪,如果不是礙於身旁有毗大都在,他此時只怕早一掌拍死了那個將他女人摟進懷裡的男人。
“放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毗大都奪聲開口,他不是沒有發現自家弟弟和那個自稱是他侍衛的男人在做什麼,那女人他也是認得的,但那是耶律狐邪的王妃啊。
彼岸抬起臉,看到說話的人後,還有一旁冰冷的耶律狐邪,心暗叫一聲不好,只是事情怎麼這麼巧?她與哥哥這才見面,他們怎麼就出現了?
“王兄。”毗納都叫了聲,便沒了聲音。
其實剛剛是他讓王兄找耶律狐邪談借人手的事,實則他是和李兄找機會來見彼岸,在從下人那打聽到彼岸住在蘭院後,就來尋人,哪知守在蘭院門口的侍衛根本不讓他們進院,最後他們解釋過天后,侍衛才冷淡的開口告訴他們,王妃根本還沒有回蘭院,所以他們倆才等在了外邊,後來才看見歸來的彼岸。
只是不知道王兄怎麼和耶律狐邪也到這邊來了,心裡也在想著該如何解釋,可惜不待他有機會解釋,耶律狐邪已開口,冰冷的聲音似能將四周一切瞬間冰凍。
“過來!”他綠色的眸子直直盯著彼岸。
彼岸咬了咬唇,為了哥哥,最後還是決定過去,只是哥哥並沒有鬆開放在她腰間的手,再一抬頭,見哥哥也冰冷的直視著耶律狐邪。
四目相對,瞬間碰撞出火苗,李銳剛千里迢迢尋到小妹,怎麼可能輕易放手?更何況能在他眼皮底下將人帶走,而且一帶走就是三個。
“王爺,其實這是臣妾的哥哥。”這畢竟是在耶律狐邪的地方,彼岸不想哥哥受傷。
一句話,讓毗大都一愣,只見他眼睛在自己弟弟與李家兄妹之間掃來掃去,最後似明白了什麼,臉色瞬時陰暗了下來,“納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在彼岸要嫁給鎮國將軍又被擄走後,毗納都和李銳剛兩個人便研究了許久,最後才確定下來將人擄走的,只有耶律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