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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殿門衝去。
突然的一切,讓明白過來的熬拓神情一愣,在下一秒又倏然的快速折回去,可惜以班閣也是武功在身的人來說,這時的熬拓根本沒有機會抓住班閣,眼看著班閣就要將門開啟了,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卻也只能惋惜的閉上眼。
等待門被開啟的聲音沒有傳來,熬拓才慢慢睜開眼睛,見班閣大手離門只有短短一指的距離,只是僵在了那裡,連帶著身子也僵硬在那兒,看到這樣熬拓才鬆了口氣。
班閣僵硬的身子終於找回了生命,只見他慢慢轉過身,看不清臉上是什麼表情,有震驚、有不信,更多的是無奈,無奈自己只有明天再來了。
是啊,誰敢在大汗行房事時闖進去呢?自己再無奈也只能忍著,難怪熬拓突然間會那麼反常,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抱歉的看了熬拓一眼,無證的邁步離開。
而殿內,依然斷斷續續的傳出女子的呻吟聲,和男子的粗喘聲。月亮依舊沒有出來,雪越下越大。
霧裡看花
熬拓在門外靜靜站了一晚,他知道爺心裡在乎的是誰,也明白爺不可能酒後亂性,只是一切卻發生了,讓人找不到可以解釋的理由,最重要的就是裡面的女人是誰?
不管裡面的女人是誰,爺又怎麼會……?
所以他不相信,這裡一定有什麼問題?腦子不停的轉動,把所有的地方一一的過了一遍,驀然冷吸一口氣,難道是他?
可是他又是怎麼做到的?又為什麼幫裡面的女人?想到了以後,熬拓不再停留,邁開步子向侍衛休息的地方走去,在爺醒來之前他必須把一切問明白。
“侍衛長。”有早起的侍衛,正在院裡練拳腳。
熬拓點點頭,才開口問道,“託納略呢?”
那侍衛想也沒想的開口回道,“他還沒有回來。”
“他有沒有說去哪裡?”昨晚宣然殿沒有人當值,所以他不可能在宣然殿。
“從昨天傍晚他就出去了,小的們等他一起玩牌也不見他回來,早上起來發現他的床位還是沒有動過。”那侍衛也是一臉的困惑,畢竟只要說到玩牌,託納略寧可不當值也不會不玩的。
熬拓臉色越來越緊,點了點頭,不再停留大步離去,心想還是過一會兒再來問他也不晚,如若讓別人告訴他讓他來找自己,如若他做了虧心事,只怕一定會想盡辦法找託詞或逃跑。
想到這裡,已走到院門口的步子又停了下來,回過頭交待,“如若他回來了,不要對他提起我來找過他,明白嗎?”
“屬下明白。”在王庭裡當值,最重要的就是安分守己,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他豈會不明白?
雖才微亮,王庭裡卻也忙碌起來,到處是打掃的奴才和端著東西走過的奴婢,熬拓站在假山叢中,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最後抬頭看看天,暗歎道,“看來要變天了。”
在熬拓離開宣然殿沒有多久,殿內的耶律狐邪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綠色的眸子迷糊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慢慢清晰的眸子看到身旁睡著的女人時,冷吸了一口氣。
緊接著綠色的眸子裡燃起股股怒火,想也沒想,他猛然的坐起身子,一隻大手更是緊緊的抓住躺在身旁女人的胳膊,猛的一用力將她拉了起來,倏然的往床榻下一丟,還在沉睡的人就這樣被他扔了下去。
“啊!”刺耳的尖叫,身體與地面相撞發生的疼痛,讓身體一絲不掛的白鑫蘭驟然醒來,且叫出聲來,當她抬眼看到床上的男人時,也是一臉的困惑,試探的叫道,“邪?”
“住口!以後不許你再直呼本王的名字!”耶律狐邪冷聲打斷她的話,一雙眼睛似可以噴出火來。
“邪,你怎麼了?怎麼可以這麼對蘭兒?”難道因為那個女人,他忘記了之前對自己的情?
“住口!你沒有聽懂本王說的嗎?”他的聲音越加陰冷,眼裡更是充滿了恨意,壓下怒火咬著牙根問道,“說吧,這次你又是怎麼爬上本王的床?不要說是本王醉酒之後要了你,本王的酒量什麼樣本王自然知道,說!是誰給你的膽子在本王的酒裡下藥?”
白鑫蘭羞惱的又將手遮在胸前,咬了咬唇才低聲問道,“蘭兒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蘭兒也不知道,蘭兒只知道昨晚在室內床上剛剛躺下入睡,醒來之後就在這裡了。”
經他這麼一問,她才倏然想起這些,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明明是在自己的水蘭宮啊?而且看到此時邪對自己的態度,那害她的人定也是要達成這樣的目的吧?
可是這宮裡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