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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裡面傳來白鑫蘭的聲音,“誰在外面?”
剛走到窗邊的烏娜還沒有來得及聽到些什麼,便被發現,只好低聲的應道,“主子,是奴婢。”
“進來。”白鑫蘭異於平時的溫柔,多了些犀利。
隨後聽到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熬拓緊憋著呼吸,輕輕撤掉一塊瓦片,見白鑫蘭一隻手掐著烏娜的脖子,烏娜兩眼泛白在快到窒息時,白鑫蘭才大手一鬆。
“說,你都聽到了什麼?”不理會趴在地上大喘的烏娜,白鑫蘭冷聲的問。
“奴婢什麼也沒有聽到,只是剛剛來,然後主子就叫奴婢進來了。”烏娜慌忙解釋。
“即使你聽到了,也沒有什麼。你也知道如果你敢說出半句,會是什麼樣的下場。”白鑫蘭冷掃了她一眼,然後又說道,“好了,出來吧,記住叫你的主子來看我。”
這時,只見從內室走出了那黑衣人,黑衣人沒有說話,然後快速的離開了房間。屋頂上的熬拓對於柔弱的白鑫蘭會武功,也是驚的合不攏嘴。
怕驚動了屋內的白鑫蘭,只能遠看著黑衣人離開,直到看不到了身影,才聽到裡面傳來白鑫蘭的聲音。
“知道嗎?我可以叫你生不如死。”白鑫蘭低下身子,纖指抬起烏娜的下巴。
烏娜顫抖著身子,“奴婢什麼也沒有看到,真的什麼也沒有看到。”
猙獰的揚起嘴角,“怎麼沒有看到呢?你看到了,然後還聽到了,所以…”
停下話,白鑫蘭的指甲劃入烏娜的臉,留下一道血痕,才接著又說,“所以只要讓我知道你揹著我做了什麼事,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烏娜一下也不敢動,怕一動讓那指甲往肉裡進的更深。
熬拓憋著氣,趁烏娜說話的檔閃身離開。只是這一路他都在想,要怎麼和爺說看到的一切,還有他會信嗎?雖然爺心裡現在愛的是李妃,可是畢竟他也是愛過白鑫蘭的,誰又能知道如今白鑫蘭在他心裡的份量又是多大呢。
他不愛我(一)
熬拓最後還是在無人時,把看到的一切告訴了耶律狐邪,耶律狐邪直直盯著熬拓了許久後,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看到了主子眼裡那閃過的一抹痛楚,熬拓沒有說話,輕身退了出去,連帶著把門也帶上。雖大的殿內只有主子一人,他知道主子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消化聽到的這些。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他也不會相信那個溫柔似水的柔弱女子竟然有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一面,相信如果自己不是跟了主子多年,今日主子根本不會聽自己說完這些,就會一掌將自己打死。
半月數餘,右緊王耶律狐楚回到了王庭,原來是被耶律狐邪一道聖旨招回,只因大周派來使者,願每年上貢匈奴,只希望匈奴能停止戰事。
而這樣的事情,耶律狐邪竟然沒有理會反對大臣,決然同意。再有右賢王耶律狐楚也贊同不再戰事,為兩國的百姓著想,最後戰事終於停了下來。
右賢王府裡,深夜裡,書房的燈還燃著。
“爺,太晚了,睡吧,如今戰事也沒有了,你也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子。”班閣手裡端著冒著熱氣的參湯走了進來。
把參湯放到桌子上之後,又轉身走到榻子上拿起狐裘,然後走到耶律狐楚身後給他披上。
“沒事,也不早了,你回去吧,紅兒快生了吧?”眼睛盯著手裡的書,耶律狐楚頭也沒抬。
班閣拿起參湯倒了一碗,放到他面前才說道,“屬下回來也有半個月了,可是連個面也沒有見到。”
“你們吵嘴了?”放下手裡的書,耶律狐楚瞄了他一眼,才拿起參湯喝了一口。
“不是吵嘴,如果是吵嘴就好了,最起碼還能見到她,她是被大汗叫到宮中服侍原來的主子了,大汗怕李妃不習慣別人侍候,所以先讓紅兒回去伺候些日子。”
見主子突然僵硬的臉,班閣慌忙的改口道,“爺,屬下也只是隨口一說,你…”
不待他說完,耶律狐楚打斷說道,“我沒事,你也下去休息吧。”
班閣還想說什麼,見主子又拿起書看了起來,才退下。一路懊惱的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他怎麼這麼笨呢?明明知道主子回來的這半個月,除了大汗宣他,不然根本連府門也不出。
其實他明白,全是因為李妃回來的原因,他又怎麼能不明白主子心裡的想法呢?更看得出主子對李妃的那份情,不然為何從大婚後,一直住在書房,更是沒有對任何女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