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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大步的踏進鳳凰宮,把彼岸放到床上後,對於身後緊跟進來的奴才們,他揮了揮手。
“是不是冷了?”他真是笨,怎麼一心急,竟然忘記了她單薄的身子,而且自己一路快馬回來,迎著冷風她怎麼能受得了?
“我沒事。”回了一句,彼岸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她現在真的好亂。
一路上,吹著冷風,她真希望自己可以大病一場,這樣是不是病好後,就可以忘記了一切?每一次受傷,她都習慣了折磨自己,最後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才會放過自己。
“你睡會兒吧,本王過會兒再來看你。”耶律狐邪這時才想起來,如果不派人去梅林通知一下,只怕眾人還會在那裡等著。
而他也知道此時的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縱然心裡有多少不甘,他還是溫柔的拉過被子給她蓋好後,才輕身離開。
對於她,他帶給的傷害太多,知道她那樣倔強的女子,她的尊嚴和人格,讓他當初對她做過的事情,註定了不會原諒。
而她不會愛上他這個強奪她身子的男人,他明白。可就是明白這些,他更不願意放手,因為他愛她,從她將刀親手插進她自己的胸口時,他就知道自己的心裡要的是什麼。
直到聽不到他的腳步聲,彼岸才慢慢轉過身子,從自己回到王庭,不,應該說從大周往匈奴這一路上開始,她就發現他變了,變的不是以前的那個他了。
他依然霸道,依然冷酷無情,可是對自己卻異常溫柔,這些她只能認為是他的征服慾望在作祟,她畢竟受過一次傷,不再那樣天真,更不會像以前一樣去憧憬什麼,她不要自己再迷失在一個男人的溫柔裡,所以她用冷漠拒絕他的溫柔。
那個曾給過自己誓言的男人,從現在開始,自己真的把他從心底抹掉了,她要讓自己的心,放過自己。而現在身邊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她從來沒有對他展現過笑臉,她要用冷漠讓他怯步,然後徹底的把她當成透明。
想到他曾毫不猶豫的用胳膊為自己擋刀,那時她的心竟然也會痛,她絕不允許自己對他產生感情,掙扎的心讓她無視這一切,直到今天她都沒有問過一句他的傷好了沒有?
胡思亂想著,半睡半醒間,彼岸模糊的神志,似乎感到有人在看自己,可是愣是睜不開上下的眼皮,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寂靜的室內,彼岸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只是被一陣聲音猛然驚醒。睜眼一看,白鑫蘭已一身怒氣的走了進來,而震醒自己的聲音,正是被踢開的木門。
“還真是金貴啊?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妹妹休息啊?”嘲弄的撇撇嘴,白鑫蘭心口不一的自顧自坐在離床不遠處的椅子上。
紅兒這時才一路小跑的從門外走了進來,急忙的解釋道,“王妃,奴婢已告訴過蘭妃您在睡覺,可是蘭妃她…”
不待她說完,白鑫蘭就打斷她的話,“放肆,主子在這,哪有你一個奴才開口的份,烏娜,給我掌嘴。”
“住手,蘭妃到這鳳凰宮裡來,就是為了教訓本妃下面的奴才嗎?”彼岸冷哼一聲,又道,“先不說這奴婢有沒有錯,就照蘭妃今天這不稟報就闖進來的事情,本妃如果告訴了大汗,不知道大汗會如何處理?”
“你…”白鑫蘭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畢竟如今不如以往,邪對自己的冷淡誰都看得出來,壓下火氣,才又說道,“烏娜,你們都退下吧,本妃有話要單獨和彼岸妹妹談。”
紅兒本一臉堅持死也不出去,見到主子丟給自己一個放心的眼神後,才慢慢的退了出去,在她退出之後,烏娜走將門給關了上,然後一臉高傲的瞪著紅兒,很明顯的看著她,讓她不能去通風報信。
室內靜下來之後,白鑫蘭才慢悠悠的開口,“彼岸妹妹,還真是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厲害,連咱們風流的右賢王也對你痴心一片,今日賞梅還真是沒有空去一回啊。”
想到邪那時對自己的冰冷和陰鷙的警告,她心裡的火氣就猛然又升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她,邪怎麼可能那樣對待自己?更是因為她,唾手可得的王后位置竟然離自己越來越遠,更可惡的是,如今自己連親近邪的機會都沒有,而這一切全是眼前這個女人造成的。
彼岸一愣,才明白原來在梅園裡她看到了那一幕,一時不知如何開口,這時只聽身後傳來稚嫩並不失霸氣的聲音,“你是嫉妒母妃被二王叔喜歡,心裡不平衡吧?”
烈兒迎對白鑫蘭(下)
白鑫蘭一愣,那明明是那個冷漠王子的聲音,只是怎麼會在這裡響起?而彼岸也是一愣,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