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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換作是其他女子遇到我這樣的事情,只怕今日就沒有機會站在這裡了。”彼岸坐到椅子上,絞弄著衣角。
李銳剛一擰劍眉,“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哥哥從小看著你長大,卻是頭一次見你一副無生的模樣,如今過了這麼多年,應該可以釋懷了吧?”
彼岸臉色一沉,“既然都是過去的事情,哥哥現在何必又提起,豈不是庸人自擾?”
將士的振奮聲,將李銳剛的思緒拉了回來,望著眼前那曾接觸過的人,物是人非,志不同,不同為謀。
耶律狐邪臉色陰鬱,他就知道怎麼可能這樣輕易見到那個女人?以她的頭腦,早就找個地方躲起來了,雖然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與兒子出戰,如今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心情反而更加氣惱,畢竟奇蹟太少,可是有些人就是希望奇蹟能發生。
初見母妃
幾次宣戰,耶律狐邪都是失望而歸,從第一次她沒有出現,他就應該明白只要有他在,她就不會出現,可是自己每次都抱著僥倖的心理,希望能有一次奇蹟。
坐在帳包裡,臉已經黑到一定程度的耶律狐邪,身上驟降的寒意,讓他的四周也顯得冰冷。而此時唯一敢靠近的,也只有年幼的烈兒一個人。
“父汗,我們進城吧。”手支著下巴,看著遠方許久,烈兒突然開口道。
耶律狐邪顯然沒有料到兒子會來這麼一句,神情一愣,“這…”
“只怕我們再在這裡等,也等不到母妃,兒臣認為還是去找她要快的很,想必她也不會想到我們去找她,到時只要想到辦法,讓她同我們一起回王庭,那不就可以了嗎?而且已出來一個多月,父汗總歸是大汗,不能長久在這裡。”烈兒小臉沉穩,分析的頭頭是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進城。”耶律狐邪也一身輕鬆的站了起來,如今只有這麼做了,至於相到辦法讓那個倔強的女人與他們走,他早就想到了辦法,只要見到她,一切就可以解決了。
當耶律狐楚聽到他們要進城時,第一個起身反對,畢竟此時是兩軍對斥之時,如讓人猜到他是匈奴大汗的身份,豈能安全退出?而自己決不允許王兄有一點危險,畢竟他身為大汗關係著匈奴的命運。
奈何耶律狐邪根本沒有理會他的反對,帶著熬拓與烈兒義無反顧的趁著夜色,一路向雲中邊郡潛去。幾個人喬裝成進城做生意的商人,當然在夜色下,沒有人發現那特有的綠色眸子,三個人一路安穩的進了城,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棧安頓了下來。
彼岸抬頭看著夜空中泛著冷意的月亮,幽幽的嘆了口氣,在府裡一呆就是半個多月,每天除了看書,然後就是一個人發呆,因為戰勢哥哥更是一次府也沒有回過,反而是把靈雲累壞了,為了看哥哥,又為了陪耶律狐曹,每天在兩處來回奔走好幾次。
不過聽靈雲回來說,烈兒也與耶律狐邪一起親征,自己聽到後震驚的許久才回過神來,才四歲的孩子,竟然也能沉穩的面對血腥的戰場,自己不知道這樣代表著好,還是不好。
想來耶律狐邪應該把烈兒照顧的很好吧,那個在八個月大時就被自己丟棄的孩子,會不會恨自己這個孃親?也許他根本不知道有關孃親的一切吧?以耶律狐邪的秉性,豈會容忍自己那日之事,也更不會和兒子提起自己的一切。
“每晚都站在月下,是為了賞月?還是借月色沉思?”耶律狐曹已站在她身後多時,看著她越來越傷感的表情,忍不住開口。
“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啊?”彼岸回過頭,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耶律狐曹一笑,“你也知道很晚了啊?只怕再過一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
“已經這麼晚了啊?”看來自己又站了一夜。
“看來,你這一站又是一晚啊。”他揶揄道。
“呵呵,看來冬天的夜晚很短啊。”尷尬的笑了笑,不想被他識破自己的內心想法。
“也許吧。”看了她一眼,他也雙臂背後,抬頭看向夜空。
上次初見時,她便跑著離開,他與靈雲追到她時,她已將自己鎖到了屋子裡,想到她也一時不想勾起過往的回憶,他和靈雲便離開了,以為過幾天再好好談談,哪裡知道從那以後,她每天都會躲到軍中,早起晚歸,根本沒有見面的機會。
還好半個月前,聽聞大王兄御駕親征,她才一直安靜的呆在府中,只是雖是會碰面,多半也只是微微一笑,隨著再簡單不過的問聲好,也在別無其它。
由於他習慣了夜晚晚睡,才發現在梅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