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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反應,最後卻還是徒勞無功的陷進他的陷阱。壓抑著自己不能激動的響應他,卻希望得到他更近一步的探進。
看著她掙扎的神情,耶律狐邪邪惡的揚起嘴角,手指也在她私秘那圓頭處揉捏起來,發燙的身體渴望他更激烈的舉動。
感到手指被那汁水侵滿,耶律狐邪再也忍受不住,腰身往前一挺,深深的繃得粗大而灼熱的私物埋進她的體內,快速的律動起來,力度一下大過一下,也一下比一下進的更深,私秘處撞擊連帶著汁水發出的聲音,更加刺激著耶律狐邪。
耶律狐邪一次比一次索要的激烈,完全沒有發現一直站在門外的身影,正滿眼恨意的透過門縫看著室內的一切。
烏娜一臉陰沉的轉過身,倏然一愣,原來自己身後不知何時站著熬拓,只見熬拓沒有說話,先一步離開書房門口,烏娜小步的跟在後面。
在距離書房聽不到兩個人的聲音時,熬拓才冷淡的開口,“烏娜,你們同跟在爺身邊多少年了?”
“十年整了。”烏娜小聲回覆,不明白為何自己怕他身上那無形的壓力。
熬拓揹著身子,看向遠處,“這些年來,你應該最瞭解爺的秉性,是奴才就是奴才了,要做的能做的,都只是奴才應該做的事情。”
烏娜沒有說話,是的,她不甘心,一個異國女奴都可以因為為爺產下孩子成為正妃,為何她不可以?不能成為正妃,哪怕是一個小小的侍妾她也知足,可是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
“爺豈會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在他身邊侍候這麼些年,你私自做過的那些事情,爺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多說什麼。念在多年的份上,我能說的只有這些,至於其它的你自己去領悟吧。”說完,熬拓不再過多停留,向書房走去。
“我不會放手!”低喃了一句,烏娜冷冷一笑,向蘭院走去。
當然,在花茶裡放春藥是她做的,她以為爺為了解春藥會找她,畢竟為了白鑫蘭的名譽,爺那麼愛她,不可能在未將她娶進府時要了她的身子,最後沒想到爺寧可再寵幸一個女奴,也沒有點她的名,最後卻差一點將她送給二王爺解藥。
這些她只能記恨在心裡,看爺沒有深追究後,她提起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趕走彼岸那天,也是她在馬上放的香料,這種香料府內只有她保管著,畢竟這為數稀少的香料,是單于過年時賜給爺的。
這香料名為醉冬蟲夏草,是突厥進鮮而來。百年才開一次花,這香料正是用花瓣製成,所以才如此珍貴,另一個原因是這香料的香味能傳千里。
那晚趁眾人忙碌時,她偷偷取來一絲香料抹在馬身上,只要爺能捉到彼岸,那麼彼岸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雖然知道爺不會在意一個女奴,可是心裡的直覺告訴她,一定不能讓彼岸活下來。
過後,她主動到爺那裡請命,畢竟沒經允許動了御賜之物,爺只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後,沒有說一句話,擺擺手放她退出書房,她知道這代表著爺並沒有怪罪她。
可是直到現在她想不明白,為何熬拓沒有帶回她,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得而知,如今這個她想除去的女奴不但沒有死,反而產子成了正妃,這讓她嫉恨的眸子更加深暗。
……
蘭院,到處佈滿了菊花,只是與別的別苑不同,這裡相對安靜了些。
白鑫蘭趴在床上,絕美的容顏沒有一絲生氣,她心裡怎麼能不恨?這滾熱的湯最後卻落到了自己身上,而且聽大夫說,如若不好好保養,很可能會留下疤痕,想到自己完美的肌膚,留下醜陋的疤痕,讓她越加發恨。
“蘭主子,小王子醒了,好像是餓了。”一女婢走進室內小聲的提醒。
“那就給他喂吃的,我連自己都不泡麵,哪有時間照顧他?”白鑫蘭不耐煩的開口,因為說話引得後背疼痛,絕美的臉也扭曲起來。
“可是沒有奶水。”女婢怯怯的又開口。
這蘭主子在外人面前,特別是王爺面前溫柔如水,可是私下裡,卻兇狠的厲害,常不常的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就會受些皮肉傷,卻只能偷偷忍著,有誰會相信這柔弱的身子,還深藏不露的有著一身武藝。
“奶水?那就讓奶媽去喂。”聲音已接近了低線。
“可是小王子突來的太匆忙,還沒來得及找奶孃。”女婢也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哪裡知道這小王子在來匈奴這一路上喝的都是羊奶牛奶。
“你…”想發火的白鑫蘭一時還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
在大夫離開後,她撒嬌的說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