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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跟清朝地方官的師爺團也是一樣的道理,滿清,特別是中晚清時期的那些靠死讀四書五經考試成功取得功名,最終下放地方官的人,之所以能把官坐穩,把當地的情況處理的差不多,很大一個原因就是靠了師爺這個專業幕僚人員,如果沒有專業的師爺,官員根本就當不好官。
換句話說,在李志高看來,至少在地方官方面,那些師爺要比官員靠譜的多,起碼真正能深入基層,知道變通,知道怎麼處理政務。
趙嘉怡既然能當加州州長的核心幕僚那麼多年,而且順便還能把自家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這就說明人家是真正有本事,真正能處理複雜人際關係以及政治格局的幕僚人才,而這樣的人,實際上才是李志高目前最需要的。
正是因為需要,加上畢竟知道對方的靈魂是現代人,因此李志高在詢問的時候,都是以一種較為平等的方式,最多是老闆跟僱員的方式交流。
雖然李志高早已經明白的告訴了對方,我可以讓你重生,也可以隨時讓你死掉,但那種威脅實際上並不能對現代人構成多大困擾,畢竟就算在現代社會,就算你沒有靈魂控制的能力,一個上位者要讓一個人死也是很容易的。也就是說,對更加知道變通與識時務的現代人來說,靈魂控制器的作用,更多是一種類似核彈的威脅,只要不去跟老闆反著幹,就不會有問題。這跟現代社會約束人的制度是一樣的,都是為了約束人的**跟野心。
現代社會中人們之所以能安守本分,說白了除了長期的道德因素外,最關鍵的是被現代的社會制度制約,特別是強大的暴力機關所制約,如果社會制度或者暴力機關失衡了。那不管你是民主社會還是**社會,社會立刻就要大亂了。
所以說,哪怕知道李志高實際掌握自己的生死,但趙嘉怡,不,應該說是於玲玲了,於玲玲實際上並不怎麼擔心這個問題,因為以她這種情商,很明白其實只是換了一個工作以及老闆而已。只要不想著背叛搗鬼,別去碰觸老闆不希望你乾的事兒,就不會有問題,在這方面,她最擅長了。
“這茶就那麼好喝麼?”看著對方依舊在不緊不慢的自己倒茶自己喝,李志高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了,“你就不說點什麼?你可是我請來的救兵啊。”
聽見李志高先開口,“於玲玲”輕輕的微微一笑。
實際上。趙嘉怡之所以不說話,是一種心理的考驗。這個情況誰先開口,誰就是弱勢一方,一個下屬面對老闆,如果想要對方聽進自己的意見,相信自己,那麼在心理上就得先讓對方處於弱勢一方。這樣才會慢慢依賴自己,在這方面,她搞了十多年,經驗豐富,遠不是李志高能比的。
輕輕的放下茶杯。趙嘉怡這才對李志高展現一個溫和的笑容:“你想讓我說什麼?”
“現在這局面該怎麼辦?”李志高問,“我已經聽了你的話,解除了陶成章的職位,可接下來呢,我要怎麼做?”
“該怎麼做,還怎麼做。”趙嘉怡笑道,“其實我剛來不久,你說的也不盡詳實,因此在我給出進一步建議之前,我想再多收集點資料,嗯,這方面,你得給我點權力,讓我方便下手。”
“這沒問題,都依你。”李志高點點頭,“雖然暫時出於種種原因,我只能先把你當我的私人衛兵,還不能向外人公開你的存在,但你我的情況相信你也瞭解不少了,總之你是我絕對信任的人,所以不管要人要物,只要你方便,只管開口就是了。”
“那就好,這樣一來,我要你的內部調查局,至少要一部分的權力,你看怎麼樣?”
“好,我等下就讓孫順過來。”李志高點點頭,“我這就讓你當調查局的局長,讓孫順協助你。”
“這樣不行。”趙嘉怡搖搖頭,“你現在那個內部調查局是孫順一手建立起來的,很多人手都是他安排的,你如果強行把我安排過去當一把手,他們雖然不敢反對你,但卻會給我使絆子,對我的工作展開不利,相反,你可以把我任命為副局長,專門成立一個情報諮詢處之類的部門,讓他們協助我。當然,有鑑於我毫無根底,你可以利用我女性的優勢,可以給他一點暗示,暗示我是你的親信,甚至是你的女人之類的資訊,這樣一來,他就只會想辦法巴結我,會給我開各種綠燈。”
“這個,會不會委屈你?”李志高有些遲疑。
之所以遲疑,不是李志高故作姿態,而是真的遲疑。畢竟首先來說,這個趙嘉怡的實際年齡能當自己阿姨了,一個教育程度還好的中國人,晚輩面對長輩的時候,心理上總會有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