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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樓上,然後不自覺地咳嗽了一聲。
“呂組長有哮喘病,對煙味過敏!”看到老警長露出不滿的目光,一旁的蘇舒急忙輕聲給了司伏見一個提醒。
“哦,這可真是失禮了。”聽到蘇舒的提醒,司伏見微微一笑,露出半是歉疚半是禮貌的笑容,“是我一位求我破一件小案的委託人送的一條黃鶴樓,我的煙癮很大,真是失禮了。”司伏見一邊說著,一邊拔下了嘴邊的黃鶴樓,把吸了一半的黃鶴樓塞入了他從衣袋裡取出的一個小玻璃瓶中。
司伏見迅速地把玻璃瓶塞回到衣袋裡,取而代之的,則是掏出了一條白色的小塑膠包裝紙,隨手撕開,從中取出了一小塊類似於藥膏的方片,貼在了他捲起的手臂上。
“那是什麼?”看到司伏見的怪異舉動,蘇舒眼睛微微睜圓。
“哦,呵呵,這是尼古丁貼片。”司伏見溫和地笑道,“很無奈的事,如果不吸菸,我的思維敏捷度就得下降三成。在美國不少地方都禁菸,有時候只好用這玩意兒消消煙癮。”
“哦呵……”蘇舒瞭然地笑了笑,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接過話茬。
隨著司伏見在手臂上貼上尼古丁貼片,他的臉上露出了釋然愜意的表情,連帶著他的雙目都是清澈和凝邃了幾分。
“呂組長,長話直說吧,如果要冒犯的地方還請您寬容體諒,我的思維閘門一旦開啟,就像潰堤的河流一樣難以停剎。今天上午10點趕到局裡後,我已經瞭解了所有的情況。關於銀樂迪案件、李玉江房屋拆遷、建設局局長周南平家被入侵,還有最新接到的城南高中學生集體中毒事件和剛接到的高畫質華被人炸死在自家臥室中的案件,我都已經調查清楚,得出了結論。”
“查清楚了?”聽到司伏見的報告,原本還一臉困頓的老警長眼睛微微睜開,露出了幾分的不敢置信的詫異之色。
“查清楚了。”司伏見微微地笑著。“兇手至少有兩個,我基本上確定了。”
蘇舒注意到,司伏見說的是兇手而不是嫌疑犯,這說明,司伏見內心裡對於兇手的把握是非常的準的。
“兇手……是誰?是張國華麼?”蘇舒有些按耐不住地問道。
“當然不是。”司伏見笑了笑,“真要說起來,張國華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比死了還痛苦。”
蘇舒一愣,眼珠子轉了轉,忍不住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兇手很高明,但是也很幼稚。”司伏見一邊笑著,一邊朝著蘇舒走進了幾步,“典型的報復心理罷了。兇手的犯案手法雖然高明,沒有留下多少物證上的蛛絲馬跡。但是如果用心理分析法的話,就很容易確定了。”
“報復心理?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老警長兩手搭在黑皮轉椅的扶手上,眯起眼問道。
“不錯,我想呂組長也是有點數的。”司伏見笑著道,“銀樂迪案件的策劃人和幕後真兇是王一生,至於昨天晚上炸死高畫質華的兇手是王一生的同學尉文龍。”
“學生作案?”蘇舒和老警長不可思議地對視了一眼。
“可是……一個學生怎麼可能做到這個地步?”老警長眯起眼盯著司伏見問道。
“呂組長,首先,我必須指出一個觀念上的錯誤。在美國,校園槍殺案的比例在全國槍擊案中的最高的,比起有家室需要顧全親友的成年人,學生是一種報復性更強,感情更不穩定,也更不懂得隱忍的群體。其次,在當代中國,學生能夠接觸到的訊息遠遠不是上個時代的同齡人能夠相比的。第三,有天賦的高智商學生,能夠犯下的案件,甚至是大多數的成年人都無法比擬的。”
司伏見和善地說著,語氣平和,絲毫沒有得罪人的意思。
“王一生……你這麼肯定?”老警長的臉上依舊是懷疑之色,“你倒是分析一下為什麼說是那個王一生做的案?他……是怎麼犯的案?”
“可以。”司伏見淡淡地笑道,“很簡單的道理,張國華是能夠僱傭打手和保鏢暗中下手的市委副書記,如果他暴走殺人,沒必要親自動手。更何況,這一次的銀樂迪案件很顯然是有人周密安排的結果,最簡單的說法,如果張國華是過失殺人,他沒必要在動手前關閉銀樂迪內部的所有監視攝像頭。既然銀樂迪內部的監視攝像頭被人在犯案之前已經被提前關閉,證明這件事是有策劃的行為,張國華自首的口角爭執導致殺人的理由自然是過不去的。”
老警長一邊聽著司伏見的分析,微微頷首,卻又鎖緊了眉,微微搖頭。
司伏見繼續說道:“銀樂迪案件難就難在兩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