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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青不能動,窩在胤禛懷裡,向馬小沅招手。馬小沅湊近點,馬小青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向你保證,過中秋你會吃上肉,還有很多糖,各種各樣的。”
馬小沅坐在她身邊,把棉被拉到她下巴處,盯著她問:“都有什麼糖?”馬小青笑著說:“桂花糖,杏仁糖,糯米糖,核桃仁糖,花生糖,還有西洋人的洋糖,很多很多。”馬小沅笑了,手託著下巴:“那我就分著小敏吃,不給小紅吃,她昨個笑我,說我跳格子不如她跳的好。”
馬小青笑道:“對,不給她吃,讓她舔糖紙。”
舔糖紙這勾當,馬小青做過,她壞牙,媽媽不讓她吃糖,她說,我不吃糖,我就舔舔糖紙。
馬小沅和馬小青越說越投機,生出千百種捉弄人的法子,當然,多數馬小青都幹過了。
胤禛看她說得小臉發紅,連疼都忘了喊,忍不住吻上她的發,馬小沅一閃眼看到了,叫道:“呀,他親你。”馬小青嗆了一下:“我好多天沒有洗頭髮了。”
聽到的都嗆了一下。
馬小沅再來送飯時,胤禛和他們在那邊商量事情,只有馬小青一人在這。
馬小沅從懷裡拿出一個雪白的饅頭,小聲道:“都是細白麵,族長只讓蒸了這一個,讓說你吃,養養身子。”上面查的緊,族人日子都不好過,族長還想著她。
馬小青拿過白麵饅頭,掐了一大塊,沾了醬,塞在馬小沅的口中。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很香。
胤禛過來時,看她吃得這樣開心,憐惜愛寵一起洶湧到心頭,柔聲道:“好吃麼,這樣開心?”馬小青舉著剩下的饅頭笑眯眯的道:“這是我家呀,我家的東西就是好吃。”馬小沅在一邊笑眯眯的點頭。
隔了三百年,這是她的家,上面住的是她的先祖們,她的血親,這種感覺很……美好。
“四哥是怎麼認識馬姑娘的?”十三阿哥坐在胤禛身邊,輕問。
胤禛輕笑:“我也不知道,上輩子就認識的吧。”這話是明顯的敷衍了。
十三阿哥沉默了。
“主子,外面全是密探,官兵退了,幾方的人都有。”有人壓低了聲音道。
“隨時注意外面動靜,不要連絡外面的人了。”胤禛淡淡的道。
那人退下,十三阿哥不解:“四哥,我們的人為什麼也不連絡了?”胤禛輕道:“我們不出現,他們才會亂,才會疑,才會自己露破綻。”
馬小青聽了一會,他們都是在說朝政局勢,馬小沅也沒有下來陪她玩,聽得馬小青又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渾身痠痛,傷口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好疼。”馬小青撫撫脖子上的傷口中,心道這次一定會留疤的。
“那兒疼?”胤禛也在睡,聽她這樣說,迷糊著醒來,拿開她摸傷口的手道:“這些都是土傷藥,見效太慢,你忍著些。”馬小青嗯了一聲道:“我站起來走走,你睡吧,抱著我怪沉的。”
說著,把身上的棉被蓋在他身上,自己站起來走動。
不遠的地方是幾個侍衛,見馬小青在走動,也起身走動。馬小青看是個滿臉大鬍子的侍衛,一路剛猛刀法煞是驚人,馬小青自己從小愛打架,也學過幾個月少林拳,後來又跟著太后身邊的慧姑學過幾手,到現代後又練過柔道,旁學雜收也算能唬人,可連人家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這個侍衛,馬小青有留意,可是刀刀收魂,招招納命,端是兇狠異常。
這時見他看來,朝他笑笑點頭。那侍衛羞澀低下頭,擦著他的刀。馬小青抽出自己的短匕,揮了幾招,是那個侍衛的招式。這匕首胤禛從那人身上抽了出來,一直帶在身邊,在洞裡又還給馬小青。
“夫人,你這個不能這樣耍。”那侍衛道:“你這個太短了。”馬小青一笑:“沒事,我練著玩呢,身子睡的酸。”
“我有套鴛鴦刀,可以教教夫人,我看夫人長短刀都使的好。”那侍衛說道。馬小青見機,忙向他請教。幾個侍衛見馬小青和氣,又佩服的膽識,這幾天相外,雖然不曾說話,但馬小青和馬小沅笑語稚言,聽得這些人好笑不止,個個都喜歡她,爭搶著指點她刀法,說說笑笑的,有時說馬小青招式不好,馬小青也不惱,又一次吹噓自己殺了一匹狼。
馬小青殺的這匹狼,早就吹了無數次,先前有族人下來,馬小青都要吹一遍,形容的驚心動魄,跟馬小沅那是吹的次數更多,每次馬小沅都驚歎。
這些侍衛都聽了無數次了,這時又見馬小青說起,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