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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冷哼一聲,竟完全不去理會莊千棠背後的攻勢,而是足尖一點地,身體如柳絮般的飛起,撲向司馬塵。她手中細細的銀劍正好壓住了司馬塵的劍,司馬塵劍勢剛猛無儔,卻居然吃不住那枝細細的銀劍一壓之力,她的銀劍順勢一推,就要去割司馬塵握劍的手指。
劍都是有護手的,所以本來並不用擔心這樣的招式,可是那女子招式百變,無一不是奇詭至極、難以預料,司馬塵竟是不敢怠慢,長劍脫手,人也向後疾退,想著先避開這一擊再說。
見司馬塵危急,莊千棠心中大急,眼見那女子身法如電已經脫出自己的攻擊範圍,顧不得招式用老,足尖發力向前躍起,揮戟就追。
那女子似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察覺到莊千棠招式已舊,有機可乘,竟然舍了一心只想遊鬥、連兵器都脫了手的司馬塵。她的身體不符合物理規則的在空中擺動了一下,先似是往左,猛然又往右,等到莊千棠意識到的時候,那女子已經雙足落地,人卻呈鐵板橋之式平行於地面向後仰倒,手中細細的小劍只一撩,莊千棠近七斤重的戟刀就被蕩了開去。她手腕輕抖,莊千棠悶哼一聲,手捂腹部,踉蹌著後退,鮮血不住地從他的指縫中湧出。
幸好對手傷他時自己的姿勢也很是彆扭,無法順勢追擊,否則莊千棠這一刻性命難保。那女子見後仰傷敵一招得手,便順勢倒地,又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就待上前解決了莊千棠的性命!
莊千棠雖然極力想擺脫敵手,但是二人速度上相差不止一籌,眼見就要斃命當場,只看得司馬塵心膽欲碎卻又相救不及。
猛聽一人喝道:“睡倒!”
莊千棠聽得是容樓的聲音,毫不猶豫的應聲倒地。展燕然和容樓一左一右,刀劍輝映著從莊千棠的身後撲來,接住了那女子的殺招。
原來他們和趙宛已經解決了那個受傷的敵手,便合力來對付這個最為厲害的敵人。
莊千棠就地連打幾個滾,脫離了戰鬥的中心,只是這一連串的動作過大,牽動了傷口,痛得他幾乎昏厥過去。還未坐起,司馬塵已經趕了上來,扶起莊千棠,口中急切道:“你的傷怎麼樣?”低頭只見他衣服的整片前襟已被盡數染紅,鮮血依然從他的指縫間往外流。
司馬塵疾點他幾處穴道想要止血,只是莊千棠傷得極重,血流雖然慢了些,卻仍是止不住。
片刻間,場中已有了變化。
剛才展燕然和容樓雙雙殺到,救下莊千棠。眼見一刀一劍齊齊攻來,那女子卻不急不忙,冷眼察覺到展燕然的刀要比容樓的劍快上一分,於是手腕翻動,先是一劍挑開展燕然的刀,迅即還手來挑容樓的劍。
卻不料容樓人隨劍一齊撲了上來,劍上竟帶著一股向回的黏力,本來她準備先挑開容樓的劍,然後等容樓身體依照慣性衝上來的時候在予以攻擊,但被他劍上一黏,準備好的一連串殺招竟是無法施展出來。
那女子的劍暫時被容樓用一個“黏”字訣牽制住,但她功力深厚,遠勝容樓,瞬間內力一吐,容樓便無法再黏住她的劍,趕緊向後退開。正在兩人身形分開的剎那,只聽見弓弦急響,那女子只覺得腰部一震,暗道不妙,立刻把劍抖起一個劍花護住面門要害,左手一探,已經摸到腰部的箭桿,隨即劇痛從腰部傳來,原來她腰部偏後的位置已經中了一箭。
原來楊暠一直端著弩伺服在一旁,只是那女子身法如電,始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容樓拖住了那女子,片刻間露那一眨眼的破綻,正被楊暠抓了個正著,一箭命中。
其實剛才容樓一直留心這邊的戰況,見那女子只幾個照面就重傷了莊千棠,他心裡大驚,不明白訓練任務中怎麼會派出這樣的高手,當他衝過來的時候,餘光瞧見了楊暠的位置,所以臨時起意,冒險用黏字決拖那女子片刻,其用意就是希望楊暠的箭矢能夠解決這一強敵。果然楊暠不負所望。
眾人見強敵負傷,無不大喜。容樓瞥了一眼司馬塵,吼道:“帶莊千棠趕回營地治傷,這婆娘我們對付!”
那女子雖吃了一箭,但仍有戰鬥之力,她左手扶住露在體外的箭桿,手指一發力便將箭桿露在體外的部分折斷。
原來這箭箭頭帶著倒刺,最是要命,中箭之後絕不能拔,一拔之下,會撕開傷口周圍的筋肉,當場就會傷重而失去戰鬥力。只能用小刀剜去傷口附近的血肉,取出箭頭才可。
那女子曉得這箭的利害,打鬥之中當然無法處理,又不能拔。只是拖著一截箭在體外,身手靈活性又大大的受影響,是以她把體外的箭桿先折斷,則雖然箭簇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