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賀蘭雪瞧見伊方卓剛才在慕容衝耳邊說悄悄話,暗知他的用意,大聲道:“伊方卓,不要唧唧歪歪的,你比武從不認真,這次說什麼我也不和你比。勝之不武,贏來何用!我就要他!”說罷,又指了指容樓。
她此言一出,身後一眾“白雪軍團”的成員一起起鬨道:“哎呀,團長就要那小子了!”“是啊,那個小子是挺帥的!”“我們團長真有眼光!”“團長加油!拿下那小子”。。。。。。一群人瘋成一團。
賀蘭雪回頭看了看那一群,自已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容樓聽見也是哭笑不得,再回頭看伊方卓,只見他那張因為不好意思而泛紅的俊臉上就象是寫上了大大的“焦慮”二字,心中暗笑,只道這人一沾上“情”字就變成傻子,於是寬慰他道:“伊兄,手底輕重我還是知道的,你不必掛懷。”他這麼說一是基於對賀蘭雪並無敵意,當然不會痛下殺手;二是基於他深信以賀蘭雪的武功造詣根本不可能逼他使出不留退路的招數。
慕容衝清了清嗓子,假裝正色道:“我們‘紅袍會’一向大度,就按你的意思,派容樓出戰。你要怎麼比?”
賀蘭雪翻身上馬,道:“切!什麼大度?說好了上次比試贏的人有權決定這次比試的人選和方式。這是我們‘白雪軍團’爭來的!就賽馬吧。”
她身後眾女子又齊聲喊起來,道:“賽馬!賽馬!賽馬!。。。。。。”
慕容衝有些詫異,這位看似粗枝大葉的嬌慣小姐還是知道自己什麼方面最是強項的,她竟然放棄了平素好勇鬥狠的嗜好,只說要賽馬,看來是對這場比試勢在必得。正想到這裡,“白雪軍團”裡的那*女子高聲調笑道:“七皇子,什麼時候我們也賽一場如何?看看誰的耐力好,能忍到最後!”另一人大笑道:“你倒底想和七皇子比什麼啊?”“哈哈。。。。。。耐力。。。。。。我的天啊!。。。。。。”
那邊白雪軍團是嬌笑一片,這邊慕容衝是苦笑連連,紅袍會那裡更是捧腹大笑。。。。。。
無論是“白雪軍團”還是“紅袍會”眾人,也只是在這種場合、這種自已組織的活動中,他們才能放棄貴賤、門戶、官位、立場等等他們可能會遇上的一切條條框框,只憑著一顆赤子般的真心,只以男子、女子;夥伴、朋友;喜歡、不喜歡來心無旁騖地接觸、來放鬆身心地大笑,以後在別處再相見時他們就會恢復自已的身份地位,戴上各自的面具做回自已屬於的那個位子。
雙方定下規則,兩人需站立於馬背之上,誰先跑至遠處河灘,將所攜帶的空水袋灌滿水再帶回來就算贏。隨後兩邊眾人中各取了一隻水袋出來,將袋中原有儲水全部傾倒在草地上,分別遞給比試的二人帶上。
慕容衝拉過容樓,道:“你不會真的想要贏過她吧?”以前的比試中“白雪軍團”獲勝佔多數,“紅袍會”也從不在意,那些勝仗本就是他們邊鬧邊笑這麼讓過去的。
容樓道:“既然要比當然想贏。”
容樓在任何時候都好勝,但不是天生的。任誰在他那樣艱苦求生的環境中成長,在那樣輸了便遭淘汰的氛圍中歷練,都會不由自主地努力爭勝,做到最好。因為如果不這樣,結果就是死亡和失敗。所以與其說他的好勝是一種性格,倒不如說是一種習慣。
慕容衝面色一暗,嘆了口氣,道:“你想贏,只怕會失望。”說完他牽過自已的那匹黃膘馬道:“不管怎樣,你用我這匹馬吧,我們的馬中它最快。”
容樓疑道:“為何?”
慕容衝道:“你知道賀蘭雪的那匹馬叫什麼嗎?”
丘墨也走到了他們跟前,插嘴道:“我聽鋒哥說過,那馬名叫‘玉兔’。”
奚月明也圍上來道:“‘行天莫如龍,行地莫如馬。馬者,甲兵之本,國之大用。’將帥大多愛馬,賀蘭大將軍更是其中痴迷級的,賀蘭雪善騎也是眾所周知,將軍很寵愛她,自然配給她的一定是寶馬。”
慕容衝挑目遠望道:“不錯,昔日秦始皇有七匹寶馬,一曰追風,二曰白兔,三曰躡景,四曰追電,五曰飛翩,六曰銅爵,七曰晨鳧。據傳這‘玉兔’便是那‘白兔’的後代。”
奚月明皺眉道:“我們騎的馬沒有一匹比得上她的,容賢弟豈不是勝算全無?”
眾人俱一陣沉默,伊方卓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輸了原也沒什麼的,我也輸給她過。”
那邊“白雪軍團”的女子們已經叫囂開了:“快點啊,男子漢還磨磨蹭蹭的象什麼樣子?!”
容樓倒是神情淡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