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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就不會約王中華跟我見面;如果你真的放下了,六年前就應該已經離開了這個行業。這不是格局的問題,如果真要追根溯源,也只有兩個字:慾望。”馬俊妮顯得有些激動,不過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搖頭說道:“我們之間的交流永遠都像是兩個思想家在辯論,看來真的是很難改變了。話說回來,今天的你我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窘迫,只是單單為了異己私利,鋌而走險。”
向天明反問道:“那是為了什麼?”
馬俊妮抿了一口礦泉水,順勢看了看車燈前散落的雨滴,釋然的說道:“事業,或者說是理想,因為我們已經完全有能力做到讓所有人為之心跳加速的回報率。”
向天明故意轉移了話題,道:“說說這個王總吧,你們今天晚上談的怎麼樣?”向天明知道,自己和馬俊妮在一些立場和角度問題上存在著根本無法調和的偏差。當然,正是因為人與人之間存在這樣的偏差,才使得資本市場中的多空雙方始終在進行著激烈的角逐,究竟誰對誰錯,也只有市場能夠評判。
馬俊妮道:“他是一個嚴謹的人,和所有的保守者一樣,有著對利益的高度嚮往,又有著對風險的無限恐懼,看的出來他還沒有體會到數字資本帶來的無窮樂趣。說白了,比市場的散戶高明不到哪兒去,即便他說的頭頭是道。我們需要的是實戰,而不是紙上談兵,你說呢?”
“不過,有了他的加盟,即便是在華海,你都完全有能力組織起一筆超級資本……在錢生錢的遊戲裡,比的就是:誰的盤值大,誰的膽識大。還是那句老話說的好:市場再怎麼主導一切,造就一切市場的也只能是人。”
“這些理念你應該多向王中華這樣的人灌輸,對我就免了吧,我擔心遲早自己的耳朵會生老繭,我們之間難道真就不能有點別的什麼話題?”撇開身上華麗的光環,馬俊妮同樣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強勢背後同樣暗藏了女性的獨有陰柔。車子逐漸離開了市區,朝著南郊方向駛去……
軀體偽裝
認識向天明的人都覺得他是一個格外低調之人,即便從一個普通職員到了現在天下證券營銷老總的位置,也始終保持著那種特有的寬容與大度。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不同尋常的經歷,點點滴滴堆積在一起,便形成了內心不容侵犯的秘密領地。在無數次的抉擇面前,也許關鍵性的也僅僅是那幾次,甚至只有一次。馬俊妮算得上他唯一可以信任的女人,因為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的不僅僅是肌膚相親,在慾望與激情交織的歲月,一次生死邊緣的掙扎似乎註定了眼前的一切。混跡了十多年,他們早就熟悉了那種跌宕起伏、爾虞我詐的博弈遊戲。對與錯、多與空、守與拋……所有原本鮮明的立場已然變得模糊起來。在無數次的否定之中,人性最為真實的元素也逐漸被跳動的數字所吞噬。
都市的霓虹逐漸被遠遠的拋在了身後,雖然有些空曠與寂寞,但向天明和馬俊妮兩人卻萌生了一種久違的輕鬆與釋然。女人已經不再顧及自己的造型是否高雅得體,男人也無需擔心自己的領帶是否系歪。別克終於如同收韁的野馬般被靜靜的栓在了一旁,闖入眼簾的一棟小別墅,依山傍水,著實讓人有些神往。這些年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外,這樣的鋼筋混凝土已經不再是馬俊妮所追求的了,很多時候她甚至嚮往那種與世無爭的田園生活。當然,對向來低調的向天明來講,買這樣的房子,著實有些奢侈。馬俊妮晃了晃身體,幾滴零星的雨滴讓她頓時清醒了很多,她低聲問道:“這是你的房子?”
對這個女人而言,自己根本沒有秘密可言,向天明自然曉得馬俊妮的言外之意,因為在她的眼裡,自己就是摳門的代言人。向天明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頭幾年買的,本想高位丟擲的,誰知道事與願違,總算沒有虧本,這不,沒事的時候過來這邊轉轉,就自己住了。”女人是非常感性的,不管她現在是什麼樣的身份,因為女人終究還是女人。面對馬俊妮,面對這個讓自己虧欠太多的身影,什麼樣的詞藻和舉動都顯得過於蒼白無力。
男人和女人註定是分不開的,這些年馬俊妮從來都沒有過問向天明的私人生活,當然零星的接觸,也如同*般匆忙的結束在各自的瑣事之中。向天明不是那種迷戀*的男人,因為在金錢和女人之間,他始終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前者。室內的格局顯得有些單調,不過這似乎也符合這個男人一貫的品味。剛剛踏進這個屋子的時候,一種強烈的心理暗示就情不自禁的突襲而至,因為馬俊妮始終保持著心理潔癖,她無法容忍在同一張床上除了自己躺過另外的女人,她覺得那很噁心、骯髒。
和那種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