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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去跟老中醫似的,捏住靈嫣的手腕,先切了切脈。脈相很歡實,看來不是內傷。
靈嫣指了指腰,費力道:“腰擰了,說話都發虛……先別動我。”
躺了沒多大會兒,四周好幾個方向同時傳來了爆炸聲,洞頂開始往下落碎土亂石。
不好,要塌方!
我扯住靈嫣在水裡劃拉著很快地下行了二十幾米,看到了那個透著亮光的縫洞,趕緊背起她上到那個大水潭洞洞口。
身後轟轟聲中,土石紛落,轉眼間塌成了一道亂石溝,我看到好幾具屍棺被埋沒其中。
有人用爆破盜墓?
靈嫣急道:“你猶豫個屁,趕緊找到開洞機關,你先出去,給公安報案,別管我,快點呀。”
我揹著她下了大水潭洞,慢悠悠道:“考古隊在地面上時刻監視著,應該比咱快,還是先顧自己吧。”
找了塊平整點的石頭,把靈嫣放上去,擺弄順溜了,我嚇她道:“躺著別亂動,這水潭裡有吸血吃人的樹妖。”
順著頂壁透下來的微光,試了好幾次,仍然沒能找到開洞的機關。正無計較處,靈嫣猛然驚叫道:“老罘,樹……樹妖吃人了……”
回頭一看,有三條綠枝已纏上了靈嫣的大腿,我疾步奔過去,用蒙古刀三兩下削斷了,從身上撕下一塊布來,把刀上的血揩拭乾淨了,順手扔到了石壁上。
三根綠枝突突地跟進,粘到了洞壁上。
我扶起靈嫣,查她的傷勢。前後都看了,也沒看到她身上有流血的地方,“沒有血啊,這怪樹是見血而動,難不成這樹妖對女人有特殊嗜好?”
靈嫣呲牙裂嘴地哼了幾聲:“你知道什麼,我……我大姨媽來了。”
原來如此,這女人到底還是女人。
我用刀割下一大塊很板整的內衣,疊了個長條,塞到她手裡,讓她趕緊墊上。
一轉身的時候,我發現水潭裡有好幾顆黃燦燦的珊瑚,那光茫直晃眼。我禁不住轉頭道:“靈嫣兄,咱們發大財了。”
靈嫣急惶惶用上衣蓋住她正在動作的部位,嚷道:“色鬼,誰讓你轉頭了。”
哈喲,這死丫頭大腿的面板恁白。
為掩飾內心的不安分,我跑到水潭邊,用飛龍爪撓住一顆金珊瑚,用力拔了起來。
託到手裡,感覺好重,得有五六斤呢。
靈嫣道:“拿過來我看看。”
把珊瑚遞到靈嫣手裡,她跟個專家似的,左端祥右揣摩的,頗為自信地道:“這應該就是珊瑚金玉了,那顆樹就是瀛州紅蘭。”
珊瑚金玉!這傢伙值錢了。我和皮教授在看那堆宋代老書時,有一本粗略地講過:瀛洲的深海區有一種能吞金食玉的百嘴履蟲,天生就能把礦石中的金啊玉的化出來,再一點點吐出來,跟喂孩子似的。教授送給孫不二大叔那塊自然生金也是吞金蟲吐出來的寶貝,極其珍貴。坊間野傳,拿著它還能嗅到同物的氣息,叫什麼吉祥富貴金。至於珊瑚金玉,一般的書根本沒有記載,好象只有那本故書堆中的《神物志》提過。
靈嫣很珍愛的端著珊瑚金玉,摸了又摸,小心地裝到她自己的袋袋裡,抬頭又瞅著那水中的大塊珊瑚,一轉頭,她突然眼睛放光地道:“老罘,快……快看,洞壁機關自動開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我抬眼看時,那塊石壁竟然遇血而縮,露出了個一米見方的縫隙。
立即背起靈嫣飛奔過去,到了那個作戰指揮室。我把靈嫣放到一條石凳上,就準備回去起拔水潭中的珊瑚金玉。等到手了,我靈嫣平分,中國一下子就可以產生兩個億萬富翁。
沒想到靈嫣是個死腦筋。
她趁我不備,突然擲出飛龍爪,纏住了我的脖子,用手使勁勒著,厲聲對我道:“瞧你見財忘義的那點出息,那東西是國家的,不準動。”
這個時候她倒能動了。
她扳著不大靈光的腰,走到電話機旁,拔了電話號碼,嘰裡咕嚕一陣子,把這裡的所有狀況全說出去了。
我心裡這個氣呀,恨不得一刀捅死她。可是受她所制,連喘口氣都困難。
過了十幾分鍾,警察和武警官兵們蜂擁而至,洞內洞外的全上了警戒哨。
現場錄了見證人口供後,我兩手空空地回到了無際天師寺。一路上,我咬牙切齒地罵了幾百遍的臭丫頭、死婆娘,決定跟孫菊靈嫣的兄弟友誼一刀兩斷。而且我還要去質問孫不二,為什麼要生這麼一個不照調的閨女。
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