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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今剛剛特地去藥店買的,他還把頻次都寫在了盒子上,沒有太多,就這兩樣。
最後袋子裡還剩下棉籤和碘伏。
梁今也全都拿了出來,擺在窗臺上,低頭看她手心裡的傷,試探的問:“我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
燦璨自己有簡單的處理過,但她只是用水衝了泥土,然後簡單的包了包,早上因為洗圍巾手還弄溼了,傷口處現在更疼。
燦璨知道應該要消毒。
她搖搖頭,在紙上寫:我自己可以。
“你一隻手不方便,我幫你吧。”梁今堅持,見她還是皺著看他,他竟難得放柔了聲音跟她說:“放心吧,我輕輕的。”
燦璨除了不想麻煩別人,確實也是有點怕疼的,她看著梁今,覺得他好像是很真誠的想要幫她。
於是她慢慢把手伸過去,張開手心。
梁今這才看清她手上的傷。
手心掌紋處有一道小傷痕,像是被鋒利的銳器劃傷的,而小傷痕旁邊緊挨著一道更重的傷,還很新,細看之下,她白嫩的手心裡,這傷口簡直觸目驚心。
傷口邊緣還因為泡水有一點點泛白。
梁今之前打籃球受傷,都是自己給自己處理傷口,處理過幾次確實有經驗,可他對待自己手重,疼不疼的事,咬咬牙就過去了。
面前的人應該很怕疼,梁今動作更加小心翼翼,想著轉移她的注意力,邊處理邊問:“受傷了還寫字手不疼嗎?”
燦璨睜著眼睛,圓溜溜的,一點沒動。
她還在想梁今說認識哥哥的事。
她還想問他更多,可沒辦法說話讓她有點著急,手語他又看不懂,於是她左手拿筆,在紙上一筆一筆艱難的寫:能和我說說哥哥的事嗎?
梁今點頭“嗯”了一聲,意思是可以。
等他把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了,他動作停下,說:“我那年暑假回的岷江,經常和向榆哥一起踢球,他有次來給我送吃的,也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