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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笑道:“這個傢伙太過招搖了,整個南州有一半多人都見過路公復的琴,他竟然就這麼抱著出來了。”
最終這個嗜寶如命的陸離,帶著他的寶貝一起進入縣衙大牢。
周浩也跟著去了縣衙大牢。
經過審訊,陸離承認自己醉酒偷了三國古琴,但不承認殺人。
案子進入了僵局。
石橋圖和三國古琴帶回了司馬府。
周浩看到三國古琴,忍不住彈了一曲。
眾人聽得有些震驚,沒想到周浩竟然還會彈古琴。
一曲終了。
蘇無名讚道:“青虛兄真是多才多藝,這個阮籍的酒狂一曲,彷彿讓我看到了一個書生醉酒的畫面。”
費雞師笑道:“酒狂?我說怎麼這麼好聽,原來是同好之人所作,哈哈!”
裴喜君一臉崇拜道:“師父,還有什麼您不會的?”
周浩笑道:“吃喝玩樂的東西,為師大都懂一些,哈哈!”
盧凌風無語:“大家還是把心思放在案子上吧!”
他有些嫉妒了,不是嫉妒周浩多才多藝,而是嫉妒裴喜君崇拜周浩。
三國古琴的音色的確不錯,古琴用來自娛自樂很不錯。
但看錶演的話,周浩更喜歡聽清亮點的樂器,比如琵琶或者古箏。
要是有身披輕紗的美女伴舞就更好了。
周浩:“說到案子,聽說路公復當日彈斷了琴絃,現在琴絃是完好的,說明他換了新的琴絃,蘇兄驗屍結果他是被勒死的,那傷口像不像是琴絃勒死的?”
蘇無名沉吟道:“還真是很像,但換了新的琴絃肯定會把舊的丟掉,誰會拿到這個琴絃專門去殺人?”
周浩:“也許兇手認識死者,是他看著路公復換了新的琴絃,甚至新琴絃就是兇手送的!”
盧凌風:“南州四子孤傲,肯定不會隨便接受別人的禮物,青虛兄是懷疑兇手就在鍾伯期和冷籍之間?”
周浩笑道:“這就要兩位負責兇案的大人調查了。”
蘇無名拿出了石橋圖展開。
“歐陽泉跟陸離說這石橋圖下面這個位置滴上了水,於是他動手補了幾筆。”
周浩看了一眼:“這個圖的確有點意思,喜君你試試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他說完就坐在一邊喝起了茶。
裴喜君上前觀看,一看就是半個時辰。
“吃飯了,雞肉粥都熱了好幾遍了,你們為了破案也不能不吃飯啊。”
小薛環來叫了好幾次吃飯了。
費雞師都坐在門框上睡著了。
聽到叫吃飯,他猛地起身就走,邊走邊道:“雞肉粥太好了,有雞就是好的!”
他實在等不及了,先去吃飯了
盧凌風:“好了,先吃飯吧!”
他說著就要捲起畫卷,卻被裴喜君阻止道:“等等,我看出來了。”
眾人都看向了裴喜君。
裴喜君微笑道:“歐陽泉騙了陸離,看這個地方,應該不是被水泡過,這些亂石和竹子應該是用遮擋原來的景物,或許更可能是個人,對不對?師父?”
周浩笑道:“說的沒錯,就是一個人,不過這個人是後加的,應該是歐陽泉自己加的,不屬於原畫,你可以試著復原一下。”
盧凌風不滿道:“你們這是完全憑藉想象,有什麼證據!”
裴喜君傲然道:“沒有!但我可以把想象的畫出來。”
盧凌風.......
周浩笑道:“雖然憑藉的是想象,但在畫畫的方面,我的眼睛就是尺,這種拙劣的修改可瞞不住我。等喜君復原了畫,你們可以去問問那個歐陽泉,喜君的水平比張萱也差不了哪裡去。”
裴喜君擺出顏料開始了作畫。
很快她在一個小紙片上畫出了一個人。
盧凌風驚訝道:“這不是歐陽泉嗎?”
蘇無名:“此畫被歐陽泉所擁有,改畫之人一定是他自己,若真如喜君分析的那樣這裡原本有個人物那必是歐陽泉無疑了,他是想透過這種方式了卻自己成為第五子的心願。”
裴喜君:“若此話傳世千年,又有誰能知道到底是四子還是五子呢,歐陽泉用這種笨拙的方式獲得不朽,倒也真是可悲可嘆啊。”
周浩:“可悲是真的,南州四子除了顏元夫,我沒有見過,所以不做評價。但其他三子都是沽名釣譽之輩,反而這個歐陽泉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