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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華跟前,就要關門。
蕭華叫住了她,“徐阿姨,徐伯伯在家嗎?我還有些很重要的東西想交給他。”
老婦人冷漠搖頭,“不在,你走吧。”
蕭華撐住了正在閉合的鐵門,“那怎麼樣能找到他?”
“他不會見你的!你走吧。”老婦人不耐煩起來。
“東西真的很重要,如果徐伯伯在家,請你拿進去讓他看一眼。”蕭華從公文包裡抽出了一個大信封。
老婦人猶豫了一下,蕭華又強調了一次,“這東西真的很重要!”
老婦人終於接過了那信封,啪地關上了鐵門。
蕭華就在門外靜靜地等著,地上,是那一百萬。
鐵門重新開啟,這次開門的卻是臉色陰沉的徐老頭,目光凌厲地盯著蕭華看了一陣,冷冷揮手,“進來。”
蕭華提著一百萬進了房,隨手丟在沙發上,跟著徐老頭進了書房。
徐老頭關上了房門,隔斷了老婦人好奇窺望的目光,坐到了書桌後,一指臺上的信封,面色陰沉,“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嗎?”
他背後是一副字畫,幾支淡墨蘭花,中間兩個飄逸大字“君子”,古樸的字畫,襯得他凜然生威。
蕭華在他對面坐下,“徐伯伯,您誤會了,這些東西,其實不是我的。”
徐老頭身子向前一探,目光越發的凌厲起來,“不是你的?什麼意思?”
“這些東西,都是我在牛總的保險櫃裡看到過的,現在,它們也都還在那裡。”蕭華直視著徐老頭的眼睛,面上鎮定自若,後背卻已經開始流汗。
如果徐老頭並不把這些東西放在眼裡,只要一個電話,就能抓蕭華個現行行賄,或者以徐老頭的神通,還可以給他加上條製造偽證企圖勒索。
然而徐老頭的眼中的凌厲光芒終於淡化了些,問道:“真的?”
蕭華很肯定的點頭。
“那你又為什麼帶著這些東西來找我?”
“我能為你解決掉這個隱患。”蕭華鎮定了些,開始儘量真摯地微笑。
“哦。”徐老頭眉毛一挑,冷冷地看著他,“怎麼解決?”
“徐伯伯可以答應收下那一百萬嗎?”
“你想要什麼?”
“C市新開發區的土地開發權,我不貪心,只要一塊就行。”
“C市開發區的負責人,還沒有確定,我能給你什麼開發權?”徐老頭目光重新凌厲起來。
蕭華牙一咬,說道:“三個月前,在溫泉休養區,您在打電話的時候,我湊巧聽到了幾句!”
徐老頭冷笑了一下,“原來是早有準備了,年輕人,看不出來你還真有本事!”
蕭華知道自己無法辯解,也沒有辯解的必要,只有沉默。
徐老頭也不說話,沉默的壓抑讓蕭華嘴裡發苦。
良久,徐老頭終於說道:“開發區每塊土地的開發,都是需要透過競標才能獲得授權的,你有競標的資格嗎?”
蕭華心裡一喜,強自壓抑著即將洶湧澎湃爆發的興奮,“在競標開始之前,我一定可以取得競標資格!”
徐老頭看了眼桌上的信封,淡淡說道:“那就說說你前面提到的辦法吧!”
“我去競標,徐伯伯能讓我拿到開發權?”如此重大的事情,蕭華需要一個明確的承諾。
徐老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只要你符合投標條件,按照正規手續進行投標,將會拿到城西、其中的一塊、標準規劃土地開發權!”
這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蕭華的手有些顫抖,計劃中最重要的一步,終於邁了出去,他長長地吐了口氣,從公文包內又拿出了一個信封。
裡面的東西不多,一份戶籍更改的證明書影印件,一個身份證影印件,一張紙條而已,身份證上仍舊是那個土氣的女孩名字,只是出生日期變了,蕭華把兩份影印件推到了徐老頭面前,“我讓她申請更改了出生日期,身份證也改了,這樣,兩年前的那個時候,她早就已經過了十六歲。”
徐老頭又看了一眼那張紙條,臉上有了些笑容,那紙條上的字跡同樣稚嫩歪斜,生硬地寫著幾行字:“本人XXX,於X年X月X日,在XX地方,被牛XX以一萬元人民幣收買,故意用XX牌安眠藥迷倒一名男子,並主動和他發生了性關係。”然後便是簽名和手印。
這張紙條所能起到的法律效力或者不大,但對徐老頭來說,已經足夠有餘了,足夠讓牛總收藏的東西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