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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朕不期望你對他能盡一個做嫡母的責任,但也不要妄自以己之心度他之腹,朕請你寬容點,從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刻薄的。”
袁氏被高瑾說的啞口無言,知道若再硬著上,肯定會又吵起來,當即忍了心裡的不痛快,對高瑾笑了笑,說道:
“皇上,臣妾只是這麼一說,您瞧您急的。好了,臣妾今後不說祁王了,這總行了吧?”
高瑾這才消火,轉入了書案後頭看奏摺去了。袁氏這麼些年,已經習慣了高瑾的冷對,也是夠了,招了人來吩咐了幾句,便對高瑾提出了告退。
狩獵在傍晚正式結束了。大家就這樣分道揚鑣,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一早,蔣夢瑤便帶著春香和張氏一起去了太子府,在路上,蔣夢瑤一再與春香確認,那根髮簪一定是曹婉柔的,並與春香說,她們這是去興師問罪,她絕不可有半點差錯,當場一定要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才行,春香拍著胸脯保證,到時候一定站出來指證曹婉柔的罪行。
一行人來到了太子府,太子妃曹婉清在水閣接待了她們,曹婉柔與司徒家的大小姐嶽解意站在一側,看來兩人的關係十分不錯,致使狩獵時寸步不離,回來後還一同被留在太子府中做客。
曹婉清坐在主位之上,與蔣夢瑤從容相對,說道:
“不知祁王妃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蔣夢瑤對身後的春香使了個眼色,春香便將那支金簪呈到了曹婉清面前,曹婉柔一見,突然‘咦’了一聲,曹婉清接過這支簪子問道:
“這是什麼?”
蔣夢瑤站起身回道:“太子妃可以問一問令妹,這是什麼。前日我養在帳篷外的一隻兔子突然被人殺死了,血流了滿地,而殺它之人,就是遺落了這支金簪之人。這支金簪是誰的,誰,便是兇手了。”
曹婉柔嚇得臉色青白,站出來說道:“不是,這根簪子是我的,昨天就沒找到,如何會在祁王妃你手裡?”
蔣夢瑤一挑右眉,說道:“這是你的簪子嗎?二小姐?”
曹婉柔不知她是什麼意思,想起來,她剛才說這支簪子是誰的,誰就是兇手,一時氣悶不過,說道:“這,這簪子是我的,可是你那隻兔子卻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要去冒險殺你的兔子呢,真是可笑。”
蔣夢瑤勾唇盯著曹婉柔,把曹婉柔盯得很不是滋味,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種很兇猛的生物盯住了一般,叫人很想轉身逃竄而去,可是曹婉柔並沒有這麼做,而是轉身來到了曹婉清的身旁,焦急的辯解道:
“姐姐,我,我沒有殺她的兔子,這跟簪子是我生辰的時候,娘送給我的,我一直很寶貝,如何會用它去殺兔子?祁王妃定是夾私報復,您可要給我做主啊。”
曹婉柔本來對蔣夢瑤的印象就不好,前天被高博當眾耍了一下之後,她就更看她不順眼了,如今又被她欺負到門上冤枉來了,自然氣不打一處來,大小姐脾氣就此爆發。
曹婉清瞪了她一眼,訓斥道:
“放肆。祁王妃這麼說定有她的道理,什麼夾私報復?王妃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她若要尋你的錯,光明正大的來你又當如何,需要對你這黃毛丫頭夾私報復嗎?退下。”
曹婉柔在姐姐這裡也沒討著好,還被訓了一頓,心中氣悶不已,回到嶽解意身旁,嶽解意小聲安慰了她幾句後,兩人的目光就都盯到了蔣夢瑤身上,可見嶽解意剛才定是與曹婉柔說了不少蔣夢瑤的壞話了。
蔣夢瑤也不介意,繼續與曹婉清說道起來:
“說我夾私報復這又是何處說的?我只是說了些事實罷了,也是覺得那隻兔子死的冤枉,這才到府上問一問列位的意見,若是曹二小姐不承認,那便罷了,不過也就是一隻兔子罷了,倒也不值什麼。我這便走就是了。”
曹婉清沒有說話,曹婉柔也是巴不得蔣夢瑤快些走才是,可蔣夢瑤才剛轉身,嶽解意就站了出來,說道:
“祁王妃送一支簪子來,就冤枉婉柔是兇手,如今又說不值什麼,當真是連我這個外人都聽不下去了。我知道您是王妃,身份尊貴,可是,咱們婉柔卻也不是普通人家,任人白白欺負了去還要忍氣吞聲的。”
蔣夢瑤回頭看著嶽解意,勾起了唇角,淡定問道:“那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