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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診治過,所以,我們都不知道這件事,王家人是知道的,催著妹妹成親,原就是想替尚書令衝一沖喜的,可是,剛成親,尚書令還是去了。王家人一下子失了主心骨,就把過錯怪責在妹妹身上,雖然不至於打罵,不過妹妹在王家的日子過的也很辛苦就是了。前兩年還有伺候的人,這兩年就連伺候的人都不給了,妹妹挺著肚子想吃個什麼,喝個什麼,還都得自己動手,又不敢多回孃家,只能自己一個人受著。”
鬱氏的話讓蔣璐瑤覺得有些尷尬,覺得自己好像問了一個蠢問題,讓孔真難受了,看了看蔣夢瑤,蔣夢瑤對她安撫一笑,對孔真說道:
“如今可還過得去嗎?”
孔真知道她們並無惡意,而且說的也都是事實,其實像她們這種當面問的還好些,孔真就怕那種在背後說你,表面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就像是蔣晴瑤,她明明知道很多事,可是在明面上偏偏要表現的一無所知,叫人反感。
點點頭,說道:“也還過得去了。當初出嫁之時,王家說了不要陪嫁丫鬟,我便沒有帶,如今我懷孕了,母親憐我,便送了三四個丫鬟去了王家供我差遣。”
蔣璐瑤聽了這才放心下來,可是卻聽鬱氏說道:
“唉,妹妹你就別隱瞞了。我都知道,咱們府裡送去的丫鬟說是為了伺候你,去供你差遣的,可是她們全都給安排去伺候王家老夫人了,還有兩個被打發去了伙房,咱們孔家的四個丫鬟被送進去之後,他們王家就趁勢退了四個丫鬟,用咱們府裡的四個人頂上了空缺,會做出這種事,他們也太缺德了。今日祁王妃與太子側妃都在,你怎麼不全說出來,叫旁人也知道知道他王家的嘴臉。”
孔真為難的看著鬱氏,說道:
“我知道嫂嫂是為我好,可是事已至此了,我嫁都嫁去了,如今也懷上了,若是與他們鬧得僵持,豈不是讓兩家都不好看嘛。也沒什麼,不過是四個丫鬟,我的事情我自己都能做,老夫人近年來病了,是要人伺候的。今日與兩位蔣家妹妹一同出來遊玩,咱們就不要說這些掃興的事了。”
鬱氏這才收住了話頭,蔣夢瑤和蔣璐瑤對視一眼,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正如孔氏所言,他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畢竟那是人家的家務事。王家只要在大道義上守住,像這些小事,真沒法拿出來說就是了。
四人又喝了些茶水,孔真也吃了些點心,正說這話,就聽外頭傳來一聲急促的聲音,在雅間外頭喊道:
“夫人,不好啦。”
走進來一個小廝,也顧不上行禮,就來到了孔真身旁,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
“夫人,少爺被人要債,馬上就要被打了。您快想辦法救救他吧。”
孔真蹙眉站了起來:“什麼?不是給他錢了嗎?”
那小廝立刻哭了起來,說道:“夫人,那些不夠哇,少爺欠了人家三百兩銀子,您那些不夠。您快想辦法,不然少爺就真要被人打死了。”
孔真也一時失了方寸,坐下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捧著肚子有些焦急往後靠著,帶著哭腔自言自語道:
“我,你讓我現在到哪兒去湊三百兩銀子啊。家裡的前都被他拿光了。我哪裡還有什麼錢呀。”
那小廝只顧著哭,哭的人忒心煩,蔣璐瑤和鬱氏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蔣夢瑤站了起來,對著那哭鬧不止的小廝就踹了一腳,把人給踹的往後仰去,冷聲說道:
“哭什麼哭!你家主母懷著身子,你卻還來煩她,你王家當真沒有做主的人了嗎?這般欺凌主母,這種刁奴還留著作甚!”
蔣夢瑤此舉也驚呆了眾人,不過想想確實是這個理就是了,孔真是王家的媳婦兒沒錯,可是,她有上人,有相公,家裡有什麼事總該找那些人解決,這刁奴不管不顧跑來就是一陣哭鬧,哭的孔真心煩意亂,不得不給他銀子打發,這和逼迫又有什麼區別?
那小廝被踢了一腳,也是懵了,看著居高臨下,明顯不是好惹的蔣夢瑤捂著臉不知所措。
蔣夢瑤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丟在了那小廝臉上,怒道:
“你先去救你家少爺,若是下回再被我瞧見你刁難主母,打斷你的狗腿!”
那小廝撿了銀票,再不敢和蔣夢瑤對視,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孔真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蔣璐瑤趕忙過去扶著她,安慰道:“姐姐你別難過了,銀票給他們了,他們自然不會再為難姐夫了。”
孔真擦了擦眼淚,說道:“都已經無數回了,我不知道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