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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的暗潮在戚氏的推動之下,變得洶湧起來了。
二房鬧得不可開交,大房也得以修生養息,吳氏雖是個蠢人,但她卯足了勁,又是長房嫂子,她拼了面子裡子不要,只要能給孔氏添堵的事情,她一一都不會放過,孔氏既要管理府中事宜,又要騰出手來打壓莫名像發了瘋一樣的吳氏,倒叫大房這裡,過了一個平安的好年。
正月裡,蔣源派人傳了一封書信回來,戚氏看過之後,不開心了好幾天,原因就是,原本說好了過完年,三個月就回來一趟的蔣源現在正被國公派去駐守糧倉,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因為大房本就沒什麼親戚要走,原本說想帶蔣夢瑤回戚家看一看戚昀的,可是,戚氏卻連一封信都沒能送進戚家,更別說送到戚昀手中了,眼看著國公府裡迎來送往,二房熱鬧非凡,大房這裡倒是安靜許多。
戚氏也不去爭,就安安靜靜的待在大房,和閨女兩人度過了一個肅靜的新年。
時年三月,蔣舫則由蔣修舉薦,正式入了宮,做了一個帶刀侍衛,雖然侍衛不過是從六品的小官,但是對於蔣家這種高門大戶來說,只要能把子孫弄入宮中,就算是入了朝堂,正式入仕,將來晉升起來總比其他人要快的多。
所以,一時間長房的氣焰又壓了二房一頭,吳氏成天在府裡府外顯擺,孔氏也只好看看,無可奈何,暗地裡卻也動了關係,讓她爹想方設法在兵部給蔣昭也安排了個小官令,這才將吳氏的氣焰稍稍壓回去一些。
這樣一來,二房的長房和次房都算是入了朝,做了官,手裡要管的事情多了很多,就越發不將大房放在眼裡了,平日裡也不想著禮道,幸好戚氏根本不在乎她們是否禮道自己,最好就是不聞不問,反正她現在也不是從前,需要仰仗她們的鼻息才能過活,她自己有田產,有店鋪,自給自足,無需向孔氏伸手要錢度日,所以,孔氏也沒法子拿捏她,更別說因為戚氏之前的一番攪合,她和吳氏徹底鬧翻,就更加沒有空來排擠戚氏了。
縱然平時有些小打小鬧的,戚氏也能很快的反擊回去,孔氏害怕腹背受敵,也知道戚氏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因此,就暫時歇了對戚氏的攻擊,專心的管理府中事宜和防備吳氏給她添亂。
三年的時光一晃就過去了,蔣夢瑤也長成到了九歲,亭亭玉立,活脫戚氏的翻版模樣,只是眸子裡比戚氏要多了些精神,多了些果決。
蔣源這三年中,只回來過四回,每一回都只待不到三天就又馬不停蹄的趕了回去。倒是沒聽說他在軍裡建功立業,只是經常傳來說,他被老國公安排去做看守馬場,看守糧倉這類無關小事,這些訊息傳入京裡,旁的人用這些話來笑話戚氏,戚氏也不作聲,堅定的認為,自家相公做的就是軍國大事,並不會因此而消沉。
反而將生意越做越紅火,除了原本的五家荀芳閣,戚氏另外又開設了四家豪華酒樓,六家客棧,十二家布莊和成衣鋪子,雖然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有多少資產,但是國公府大房娘子在外從商的訊息卻是不脛而走的,孔氏和老太君也專門為了此事找過她,戚氏一一對應,聲稱自己不過是做些小生意,賺點度日的銀錢,若是府裡不許,那每月就該當以二房的相同開支給予大房,這件事也曾在府裡鬧得沸沸揚揚,老太君也是氣的拍桌,說戚氏獅子大開口,大房總共也就兩三個人,竟然要與二房相同待遇,說什麼也不肯,並且還要戚氏將手裡的生意盡數停下,以保全國公府顏面云云。
戚氏被逼無奈,只好再次告去官府,以家事不和,二房欺人之言上告府尹,因老太君有誥命在身,府尹親自來府裡問訊,按照本朝律法,上在而分房,便不算出府分家,既未分家,那用度自然就是從大府出來,有一房算一房,不管房中人口多少,皆要一碗水端平才是。
這個律法壓下來,老太君也無話可說,讓蔣修想法子給戚氏一個教訓,奈何戚氏狀告之言,句句珠璣,每一條都是按照本朝律法說事的,蔣修有心從中周旋,卻也敵不過府尹張懷德的公事公辦。
所以,讓戚氏放掉手中田產商鋪一事,只好就此作罷,因為大家心裡都知道,二房每月有多少開支,這筆數字比較龐大,若是給大房同樣的待遇,那可就太冤枉了。
最後,老太君和孔氏商議之後,就放言說,戚氏自甘墮落,淪為商婦,那是她自己的德行偏失,於國公府無關,大府內百般勸諫亦不能叫其悔改,實在是冥頑不靈,就再不管她,連每月二十兩的例銀都不發了,叫她大房自生自滅去。
原本戚氏就沒打算要跟大府裡有牽扯,更加不在乎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