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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平日裡盡欺負我就算了,現在你爹回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
蔣夢瑤不置可否的吐吐舌,蔣源也像是要響應妻子的號召,佯作正經的點頭說道;
“是啊,這次我回來,是該好好替這丫頭找個能收的住她這無法無天脾性的婆家了。”
“……”喂,歪樓了啊!
戚氏一聽這話,眼前一亮,蔣源則看著她姣好的背影傻笑,蔣夢瑤大大嘆了口氣,搖搖頭,作為一個體貼的女兒,最緊要的一條就是:誓死不當電燈泡。
略顯誇張的一拍腦門兒,說道:
“哎呀,我忘了步老夫人讓我送些書冊去的事了。你們慢慢聊啊。”
蔣源和戚氏對於女兒的行為表示不解,看著蔣夢瑤飛也似的跑了出去,蔣源無奈的笑了,女兒還是那個女兒,依舊是古怪的。
戚氏見他發笑,卻是橫了他一眼,說道:“這孩子越來越離經叛道,也不知像誰,你回來了可得好好管管她,我是管不住了。也該給她找個婆家了,璐瑤已經被指給大皇子做側妃了,咱們閨女我也不求高嫁,只希望找個能容忍她的就好。”
蔣源現在看見她就忍不住想傻笑,當然是娘子說什麼,他就說什麼了。
“是,都聽娘子的。咱們不求嫁高門大戶,只求對咱閨女好的,讓她能夠繼續這樣自由自在的才是最好。”
“……”
久別夫妻,四目相對,天雷勾動地火。
蔣顏正回朝之後,首先向聖上彙報了邊關諸事,並與內閣商議了下一步的邊關走向,然後,就是向朝中舉薦了六個在戰事中有突出表現的將士入朝,其中蔣源和步擎元都被分在軍器監,蔣源做監司,步擎元做監理,其餘眾人皆分在兵部諸所。
軍器監丞是左相的小舅子,平日裡對下很是嚴苛,對於被強行分配而來的蔣源和步擎元,雖對他們的背景頗為無奈,但卻也未必給他們好臉了。
畢竟整個安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蔣家大房蔣源是個不折不扣的廢柴,而步擎元雖是天策府步家的獨苗,可生來就是個病秧子,僥倖活了這麼多年,還給他活著回來了,奇蹟是奇蹟,卻未必叫人敬佩,畢竟憑這兩人的身份,跟著國公後面混了好幾年,一朝歸來,竟然只是被打發到了這六品的軍器監來混日子,可見在外面混的有多差,國公對他們又有多敷衍,如何叫人尊重的起來?
新人進來都是以擦拭庫中兵器這一條路開始的,蔣源和步擎元也不例外,被安排到了兵器庫中擦洗歷來兵器。
這日,祁王高博突降軍器監,說是先前佩的寶劍丟失,想再挑一柄隨身寶劍,祁王殿下駕臨,差點閃瞎了軍器監丞的眼,親自點頭哈腰跟隨伺候,正巧就看見坐在一旁門邊擦拭兵器的蔣源和步擎元。
祁王原本一隻腳都跨入了門檻,可突然又停了下來,轉身看了看蔣源,軍器監丞正要上前驅趕這兩個沒有眼頭見識的蠢貨,卻見祁王收回了腳,來到蔣源身前,深深一揖,說道:
“不知蔣賢郎在此,小王失禮了。”
“……”
蔣源和步擎元對視一眼,軍器監丞瞪大了雙眼,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這個突然抽風的祁王殿下。
蔣源也是愣在了當場,還是步擎元推了他一把才反應過來,趕忙站起身來回禮。可祁王卻似乎打算一根神經傷到底般,立時過去扶住了彎腰的蔣源:
“蔣賢郎免禮。”
“……”
蔣源擦了擦額前的冷汗,看了看軍器監丞快要好奇到死的眼神,無奈的笑了起來,對高博說道:
“王爺不必多禮,該是我給您請安才是,王爺有禮,請受下官……”
高博卻怎的都不肯受禮,扶著蔣源的雙臂,倔強的直呼:“蔣賢郎無需多禮,快快請起。”
好不容易把總是想要下跪的蔣源安撫住,只聽高博對一旁的軍器監丞說道:
“蔣賢郎是本王少時導師,軍器監難道沒有其他可以讓他做的事嗎?”
軍器監丞素來聽過,見過的祁王全都是以暴虐的畫風席捲而來的,可今日這個祁王……禮賢下士,要不要到這種地步啊?
當即頭點如搗蒜:“有有有有。不知蔣監司竟與王爺有此奇緣,下官有眼無珠,怠慢了蔣監司。”
蔣源抓抓後腦,丈二摸不著頭腦。祁王接著軍器監丞後面的一句一本正經的話,卻更加讓人找不著北了。
“是有眼不識泰山。”
“……”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