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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誣陷之詞,頓時怒了:“胡說!明明就是你的丫鬟偷了我的金釵!我都給人贓並獲了,你還想狡辯嗎?”
趙姨娘也遑論不讓,當場反擊:“我的丫鬟偷你的金釵?別讓人把大牙笑掉了去!你那金釵值幾個錢?我的環佩可是相公賞給我的,價值千金!”
“哈,價值千金?我告訴你,我去店鋪裡看了一下,就你那成色的環佩,不過就是一二十兩的次貨,相公那是敷衍你!反而我的金釵,真金實銀,比你那破玩意兒值錢多了。”
“你說什麼?”
張姨娘的話讓趙姨娘徹底怒了,你個小女表砸偷了我的環佩不說,還大言不慚說它不值錢!好麼,又多了一條仇怨!
正要開撕,就聽一直被她們孤立在最後的李姨娘站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
“兩位姐姐別吵了,既然東西都已經尋回,那就算了吧。咱們都是一房姐妹,可別為這傷了和氣。”
“我呸!”
李姨娘一開口,就同時得到了張姨娘和趙姨娘不約而同的唾棄,兩人瞪著李姨娘這個喜歡裝成小白花的李姨娘,也沒客氣她,說道:
“就你個心機女表,少在這裡說風涼話!你要真這麼高尚,有本事別用香勾引相公呀!說好了一人一天,你憑什麼多留相公一晚?”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你什麼姿色,顴骨高成那樣,我看你將來可是要剋夫克子的!”
對於張姨娘和趙姨娘這樣不加掩飾的謾罵,李姨娘也怒了: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我哪裡不如你們,好歹我也是良家女,不像你們青樓出身,髒的厲害,我還擔心相公在你們那兒會不會染上什麼不乾不淨的病呢。”
“你說誰有病?把話給我說清楚了。”趙姨娘已經開始撩袖子了。
“誰髒的厲害?我還是雛兒的時候,就給相公贖回來了。反而是她,不知所謂的女人,誰知道她在青樓裡接了多少客。”
“……”
一場混戰就這樣展開了。
孔氏大喝一聲:“住口!全都給我站好!”
不管妾侍們怎麼鬧騰,但她們畢竟都是妾侍,誰罵了誰,誰打了誰,只要罵回去,打回去就好,可是對於孔氏,她們可不敢得罪,誰讓孔氏是正房,又是府裡的當家娘子,她一句話可以讓她們進來,再說一句話,也同樣可以讓她們出去,所以,妾侍們之間無論怎麼鬧都沒事,只要別惹著主母就行了。
三個妾侍在孔氏面前排列站好,孔氏撥出一口氣,冷麵問道:
“我且問你,環佩是什麼時候丟的?還有你的金釵,又是什麼時候發現沒有的?”
趙姨娘和張姨娘相看兩相厭的各自白了一眼,然後趙姨娘率先說道:
“就十天前,水清來給我送布料之後,我在鏡子前比對,想看看那環佩和布料顏色配不配的,就發現東西沒了。然後我就去找,接過,就在這個賤、人的房裡找到了。”
張姨娘想爭辯,卻被孔氏打斷:“你呢?你的金釵什麼時候丟的?”
張姨娘想了想之後也說道:“也大概是十多天前的晚上,水清帶了飯菜來找我喝酒吃飯,吃完了之後,我有些醉,醒來東西就不見了,水清告訴我,就是她,她的婢女曾經在我醉了的時候,來過我這兒,不是她婢女偷得,是誰偷的?我就去找她的婢女理論,東西果真就在她身上!人贓俱獲!”
說完之後,張姨娘和趙姨娘又是一陣翻眼,孔氏卻聽出了其中端倪,轉臉又問李姨娘:“你的那香粉是誰給你的?是不是水清?”
“……”
李姨娘吶吶的點點頭:“水清只說那是胭脂鋪裡新出來的水粉,沒想到相公他,他真的會喜歡。”
孔氏大大的撥出一口氣。呵呵,搞了半天,原來關鍵在這裡!
她原以為這一切都是大房那個女人搞出來的,可是現在一盤問,竟然是水清那個小賤、人!不對,吳氏可不像是能指使出這種花招的人,她沒那個腦子,可水清若不是受她指使,那又是受誰指使?
眼睛一眯,腦中已經有了定論。
戚氏!
看來,她是看穿了吳氏之所以找她麻煩,是由於她的唆使,看穿了她是背後的諸事,所以,就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也利用吳氏和水清來打擊她!
哈!孔氏冷笑一聲,既然要鬥,那她就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