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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兩人對視一眼,已然默契在胸,蔣源也不忘垂眸看了一眼蔣夢瑤,暗自對她挑了挑右眉,蔣夢瑤當即明瞭。
用天真無邪的稚氣的語調對蔣源說道:
“爹爹,你上回被打的鼻青臉腫,腿跛了好幾個月,你要是有什麼事,阿夢和娘將來可怎麼辦呀?”
“……”
秦氏和蔣修無語至極了,一個蔣源魔障了也就算了,尼瑪這個小的也是魔障了,偷看了一眼蔣顏正已然蹙起的眉毛,心中為自己點蠟。
戚氏則二話不說,把蔣源上下打量個遍之後,才泫然欲泣的走到國公和秦氏面前,盈盈跪下,也不告狀,也不解釋,就那麼我見猶憐的跪坐落淚,不一會兒眼眶就通紅通紅,那模樣別提多真切,就好像一個真的為夫感到委屈,為夫感到心疼,卻又為了夫家顏面諸多隱忍的賢妻,可是,她分明一句話都沒有說啊。
不過,此時無聲勝有聲,她的無聲控訴,正好徹底映證了蔣源被不公祖母和二房叔父欺凌之事。
壞人!
這一家子上下,全都是壞人!蔣修在心裡咆哮,他就這樣被蔣源一家坑的無言以對,坑的連辯駁的機會都徹底失去了。
蔣顏正對蔣夢瑤招了招手,蔣夢瑤也不怕,就那麼走了過去,目光毫不偏移的盯著蔣顏正。
“你來說說,你爹被打之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幾歲了?能說的清嗎?”
蔣顏正對待誰都是公平的,在他眼裡品級與年齡並不是一項必須遵守的軌道,只要是能跟他交流,能懂他意思的人,他都願意相交,相談,因此,他在對蔣夢瑤說話的時候,並不是一個問事的長輩,而是把蔣夢瑤當做是談話物件。
他的樣子,讓蔣夢瑤想起了自己大學還未畢業時,在一家單位實習的領導,一個嚴厲苛刻,卻又公平公正的老女人!她對手下員工的要求只有三點:聽從命令,做好事情,做好彙報,若是你按照這三點做了,在她的字典裡就沒有找茬兒這件事。
同樣的,在蔣夢瑤看來,蔣顏正也是屬於這樣型別的上級領導,這種人,只在乎你幹了多少實事,才不在乎你拍了多少馬屁,說了多少好話,當即口齒清晰的說道:
“我說了,你們就不打我爹孃了嗎?”
蔣顏正沒有想到一個小丫頭會對他這般無懼,那小眼神明亮的很,黑白分明,漂亮的不像話,叫人見了就喜歡,不過,在他眼裡,不管男女老少,光是長得漂亮可不行。
故意對她瞪了眼睛,說道:“你說說看是怎麼回事,若是你爹孃沒錯,我自然不會打他們了!”
蔣夢瑤垂眸想了想,然後才說道:“事情的對錯很難說清。我只知道當時我爹爹在外面惹了大麻煩,回來之後,我爹和娘就被關在老太君的院子裡打了半天,出來的時候,我爹背上全是傷,跛了一條腿,我娘因為有我爹護著,所以倒沒怎麼受傷。當天我們就被趕了出去。”
以上這些就是蔣夢瑤當日所知道,看到的。這些事情有很多人見證了,所以她倒沒有添油加醋,就很自然的說了出來,見蔣顏正臉上有些狐疑,她又說道:
“為了不讓別人報復,就把惹事的子孫趕出了府,知道的會說我爹不懂事,在外惹是生非,若是不知道的,就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說了。反正就是連我爹一個人都不怕的人,這麼大的家裡,這麼多人,竟然還會害怕。”
蔣夢瑤童聲童氣,說出來的話卻是相當犀利,簡直就是指著秦氏和蔣修的鼻樑在罵他們貪生怕死,一種‘為了不惹麻煩,就毒打嫡孫並趕走其避禍’的形象躍然於蔣顏正的腦中。
但蔣顏正還比較理智,問道:“你爹在外惹了什麼事?”
這個問題,不等蔣夢瑤回答,秦氏就鼓起勇氣衝了出來,噼裡啪啦倒豆子般對蔣顏正說道:
“他把步家的大孫子給壓了!步家那個女人夫君也是知道的,動起手來六親不認,步擎元是她的心頭肉,平白被人欺負了去,那個女人當天就闖進府裡來,還揚言縱然夫君你在,她也是不看在眼裡的,我惱她,可是卻牢記夫君所言,萬萬不可與步家為難,這才放她走了,可是,她卻不依不饒,說若是她孫子有個三長兩短,就要國公府上下不得安寧,我,我也是怕守不住府邸,鬧出更大的事來,才想讓源兒外出避禍,可是他卻誤解了我的意思,對我百般衝撞,那等衝撞若是被人告上了官府,縱然將他打褪了皮去半條命也是有的,我卻沒有那麼做,只是命人在府裡小小的教訓了他一頓,再命他出府思過罷了,怎料卻平白招來了這一家子的記恨,變著方的要與我這老婆子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