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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有些接受不了:
“阿夢,你知道隨他一同遠走關外是什麼意思嗎?祁王是戴罪之身離京,聖上言明今生不得再入關一步,你隨他出去,若是無名無分,那自是不行,若是有名有份,那就要與他一同遵守這道聖旨,也就是說,你隨他出去了,今後就再也回不來了,就再也見不到爹孃了。”
戚氏的話讓蔣夢瑤有些為難,蔣源大大的嘆了口氣,說道:
“閨女,且不說關外路途遙遠,你今後能不能回來,縱然你不能回來,爹孃也有手有腳,可以去看你,爹只問你,你認定他了嗎?你確定他能給你一生的幸福嗎?”
蔣源的問題不同於戚氏,戚氏的問題偏向於情感,不好回答,而蔣源這個問題偏向於理智,比較好回答,於是說道:
“我認定他!至於幸福這種事情,我覺得並不是一個人的責任,我願意跟他在一起,哪怕粗茶淡飯也是幸福的。”
蔣源看著女兒點點頭,戚氏忍不住坐在一旁落淚,蔣源安慰道:
“其實,跟祁王一同去關外也沒什麼,你若是想閨女,我便帶你去看她,不過是多走幾天路程,距離遠些罷了,只要咱們有心,又不是見不到了。更何況,京城裡多的是條條框框,縱然咱們有心護著女兒不為規矩所擾,可是咱們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找到一戶真心接納女兒的不是嗎?你呀,也別太糾結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她自小聰慧,懂的事情也多,咱們不該懷疑她的決定,該支援才對。”
戚氏還是止不住的哭泣,蔣夢瑤在一旁看的也心疼,說道:
“娘,阿夢向您保證,一定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高博的脾氣也不是外界所傳的那樣暴虐不堪,他有擔當,有度量,有思想,他在這種時候,都不忘帶我一起走,那就說明了這個男人是可靠的,是有責任心的。他覺得自己能給我好的生活,能給我幸福,他才會這麼自信的讓我跟他一起走。這樣的男人,我覺得我今生再也不可能遇到了。”
蔣夢瑤的話讓戚氏轉過了身子,淚眼婆娑的樣子悽美決然,蔣夢瑤跪著上前走了兩步,摸著戚氏的臉頰,說道:
“娘,您別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戚氏破涕而笑,卻也是苦笑,點了點蔣夢瑤的額頭,說道:
“你這丫頭,從小就這麼倔,想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我也不勸了,橫豎這都是你自己挑的路,將來苦與甜,你都得自己受著,記著你說的話,可千萬莫要讓人欺負了去,知道嗎?”
聽見戚氏鬆了口,蔣夢瑤連連點頭,見著孃親泛紅的鼻頭,她心裡也不好受,不過,對自己這個決定卻是真心不後悔就是了。
高博對她的情意,那是藏在心裡的,就好像他把一切替人做嫁衣的苦全都藏在心裡一般,他不是個善於表達的人,可是,就從他難前仍不忘來家裡下聘,將她好多年前遺失的花冠偷藏至今日,這份感情,對於蔣夢瑤而言,是珍貴無比的。
她真的不願放棄一個真心的對待自己這麼多年的男人。儘管她這個年紀在前世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可是,在這一世,在這個世界裡,十二歲已經是需要你獨當一面的年紀了。
她相信,自己一定不會後悔!
說通了蔣源和戚氏之後,蔣夢瑤就去了天策府,和寧氏告別。
寧氏也是真的捨不得這個貼心又懂事的小丫頭,可是,她對高博的情意,她這些日子也是看在眼裡的,她不忍拆散這對可憐的孩子。
只對蔣夢瑤說道:
“你們此去邊關,路途險惡,讓虎妞陪你一起去,那丫頭昨晚已經找過我了,對我辭了行,那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丫頭,她念你從人販手中解救於她,待她情同姐妹,說今生今世都只會認你做主,她骨骼清奇,本就是練功的材料,再加上她自身勤懇,功力比你自是高出太多了,有她隨你一同去,我也能放心一些。”
寧氏說完之後,蔣夢瑤就看向了一旁對她露出爽朗微笑的虎妞,兩隻虎牙瑩潔無暇,兩人四目相對,姐妹情意瞭然於心。
張氏挺著肚子,也把蔣夢瑤拉到了一邊,給蔣夢瑤塞了幾樣自己親手縫製的花樣荷包什麼的,說道:
“我們不是富貴人家,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荷包帕子,你且留在身邊做個念想,將來可不要忘了在京裡還有你的第二個家呀。”
蔣夢瑤感動的收下,對張氏說道:
“我不會忘記這個家的。你也是,好好照顧自己,師奶年紀大了,別看她挺要強,什麼都不在乎,可是你也別讓步叔叔再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