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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聲音?”麋鹿拉起自己一邊耳朵仔細聽,只覺得這個聲音令人毛骨悚然,卻是聽不出是什麼動物,好像自己都沒有聽過的東西。
大黑撓著腦袋,表示不知道。
朱潛眯起了細眼。
齊羽飛的儒生帽子歪了,把帽子扶正了以後,說:“應該是狼。”
“什麼?!”麋鹿震驚,“狼嗥我聽過,不是這種聲音。怎麼可能是這種叫聲,這種叫聲像老虎。”
那聲音,搖撼天地的感覺。狼,生性狡猾,論氣勢,哪能和山中之王相比。
“不管怎麼說,你知道狼山嗎?”齊羽飛和他認真討論起來。
麋鹿臉上掠過一絲不悅:“狼山,你說的是,關外的狼山嗎?你說的是那傳說中的狼王白毫?別開玩笑了。白毫,我只聽人家說,比人還聰明,可沒有聽人說過,它能叫出老虎的聲音。”
“狼王我是沒有見過的。只聽說,見過狼王的,能毫無損傷的,基本沒有。對了,天下唯獨有一個例外的。”齊羽飛說這話時,眼神瞟向了朱潛。
朱潛知道,自己母親是狼王的救命恩人,狼王唯一臣服的人類,這個秘密,不,更像是傳說,早已傳遍天下,被老百姓們稱之為傳奇,傳的沸沸揚揚。
狼王,他朱潛很小的時候已經見過。記得他那時候剛學會走路。狼王突然來拜訪,給他送了一串不知是什麼骨頭串成的手鍊。
為此,金毛大發了一頓脾氣:這混蛋狼王,和它金毛搶女主子不說,還打算搶小主子,太過分了!
那串骨頭,後來據他孃親分析,都是狼崽脫落的乳牙,一共有十顆,每顆乳牙看起來都不同,應該是從不同狼崽換牙時脫落下來的。
狼王有十個孩子,十個孩子的乳牙,都獻給了救命恩人的兒子,其意義不言而喻。
接到其他人射來的眸光,朱潛淡淡然說:“狼王並不喜歡虛張聲勢,是個實力派。”
麋鹿馬上來勁了,對著齊羽飛聳起眉頭挑釁:瞧吧,你自己推薦他說的。
可是,朱潛接下來一句:“狼王有許多兒子,聽說是各佔山頭成為一方霸主,作風是各有千秋。”
即是說,狼王不可能是這樣叫,但是,狼王的兒子有沒有可能這樣叫,不知道。
麋鹿頓時扭歪了嘴巴,使勁兒瞪著七歲小屁孩:非要和我對著幹,讓我不爽是吧,我知道的。
不管怎麼說,那聲音,沒有停止,確實是聽著讓人感到相當可怕。
為什麼這山中好像王者的獸物一直在叫?
朱潛和狼王哪怕是朋友,都是聽不明白的。
大黑手裡抱著的雅子,恐怕一樣是被這聲音驚醒了,微微張開了眼睛。
這觸動了麋鹿。麋鹿立馬走過去,沒有顧得上朱潛不悅的神情,湊近到雅子面前問:“你聽見了嗎?聽見它叫什麼了嗎?”
齊羽飛只聽他這句話,馬上意會到什麼,一抹銳光掃過雅子骯髒不起眼的小臉蛋:“南夷人?”
雅子張開嘴巴。
麋鹿靠近她唇邊,聽了半天,聽不到她說什麼,有些急:“你能不能大聲點?”
大黑都看不過去了,一把將他推開,生氣地說:“她病了!”
麋鹿悻悻然的:“要是我們都遭殃了,你認為她能獨活嗎?我這也是為了她考慮。保住我們自己,才能順道保住她這條命。”
此話一出,換來的是,朱潛在他屁股上狠狠地一紮。麋鹿像猴子一樣瞬間跳了起來,跳了半張高不說,還手腳並用地努力搔起身上的癢癢,這可急得他不行了,和朱潛急:“我這話說的有錯嗎?”
“你說的話沒有錯,可是,不分場合,不分物件。你說的能是人話嗎?”朱潛一字一字的。
麋鹿感覺他像極了學堂裡的老師,無疑,自己又被比自己小的孩子訓了一頓。
齊羽飛也是站在了朱潛這邊:“不要給小姑娘壓力,她年紀比你小,而且是姑娘家。”
換句話說,麋鹿你好意思嗎?靠起女人來,準備吃軟飯的?
麋鹿氣得昇天的心都有了,這一個個的,連這個新來的,都合著來欺負他麋鹿就是,偏偏一個個口才都頂呱呱的。
於是走到了一邊去,繼續撓身上癢癢,一邊不忘吹句風涼話:“行。你們兩個牛,你們說,這下怎麼辦?”
怎麼辦?向前?但是,不知道前面是什麼狀況?
是獸物們自己在打架?還是前面突發狀況,這個意外可怕的狀況,讓獸物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