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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房子裡,給病人嘗試抽血。由於那個時候李敏只給他演示一遍,並且只讓他自己試了一遍,許仁康根本只能算是初學者,哪怕是病人很明顯的血管,他都必須費了很大的勁兒來仔細琢磨確定,再抽血。
衛立君跟在他後面進來,看見他用的器具不僅奇怪,而且給病人治療的手段更是奇怪,有點像是給病人針刺放血,因此抱了很大的疑問:“隸王妃是說,給病人針刺放血的話,可以治好病人的病?有沒有說是針刺哪個穴位?”
“不,不是。”許仁康指著李敏給他講的血管,在中醫看來更類似經絡的東西說,“隸王妃只說,用這個小針扎入血管裡面,可以抽取到病人的血液。”
“接下來怎麼做?”衛立君追問詳細,根本不敢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
“隸王妃只說把病人血液抽取過後,不要玷汙了自己和其他人,小心裝好之後送到她手裡,沒有其它了。”許仁康說完,繼續專心鑽研怎麼給病人抽血。對於這個初學者來說,不能說這是一個比較吃力的活兒。
他是針灸能手,但不是抽血能手。
衛立君在他後面,猶豫不決,一方面不敢遺漏了李敏好不容易外傳出來的這個醫術,雖然在他看來這個醫術好像有點邪門,前所未聞,另一方面,他心裡隱隱約約猜到了,李敏剛才那是用了調虎離山之計,讓他先走一步,免得讓他那裡待著刺探到其它資訊。
等到許仁康把病人的血好不容易抽出來了,兩個人拿著這個珍貴的血液走回到院子裡去會李敏。這時,李敏大致也可以判斷出世子的血液,與自己相配沒有發生凝結,粗略可以判斷出,世子的血應該也是O型血。
許仁康這個抽出來的血大概是沒用的了,不過,沒有關係,她先收著。接著,她把世子的血液交給許仁康,讓許仁康注射到病人體內。她剛才叫許仁康先去給病人抽血,確實是一方面想調走衛立君,不知道還有交叉配血這個重要步驟,另一方面,不讓他知道她是抽了誰的血來用。
這些事情做完,時間過去了三個時辰,都已經到了半夜。
許仁康去給病人輸血,並且,按照李敏的命令在那裡守著等待病人的病情變化。李敏則決定回去了。因為,老公派了人過來,在七爺府上門口候著的了。
護國公的人,都是黑頭黑臉黑衣的,看起來怪嚇人的。七爺府上那些經過七王妃嚴格調教家風嚴厲的家僕們,看到護國公的人,都一樣能被嚇出心臟病來。
七爺急急忙忙率人出門迎接。同時,七王妃到了李敏這裡接回小世子。
小世子只負責提供血液樣本,其實在抽完血之後早可以回去的了。只是,見七爺夫婦貌似並不急著來接小孩子,李敏也就不急著歸還,因為眼看這個孩子在她這裡反而睡的更沉了,不僅沒有因為她抽血的時候大哭大鬧,是睡的都說起夢話來了,好像在她這兒更安心一些似的。
“病人本妃先交給許太醫和衛公公了。本妃先回護國公府,有什麼事的話,到時再說。本妃也不是神醫,只能是盡力而為。”
李敏放言這話以後,七爺和七王妃臉上都顯出一絲遲疑。看起來,是對她的說法不太相信。不見李敏有用到之前用來治療大皇子的神藥的跡象。
一眼能看出這兩人臉上那樣明顯的表情,李大夫不怕將醜話說在了前頭:“上次用來給大皇子治病的藥,已經用完了。”
“什麼?!”七爺和七王妃齊聲驚叫。
李大夫神情十分淡然:“那藥也不是可以包治百病,只不過用來治療大皇子的病剛剛好。”
七爺、七王妃立馬收起臉上剛才的失態,道:“隸王妃醫術過人,我們自然信得過。”
“本妃也不是神醫。如果今晚這個病人能轉危為安,再說吧。”
七爺夫婦兩人神情惶惶不安,耳聽李敏這個口氣不是百分之百的有把握。李敏倒是不忘對他們兩人說:“和病人接觸過的人,趕緊隔離開吧。”
對傳染病,隔離預防,才是重點。
七爺惶惶然,答是,一定遵照她的話照做。
送她到了門口。
護國公府的馬車停在那裡。伏燕奉了朱隸的命令親自來接她回去。朱理和許飛雲,是在七爺夫婦來之前,先提著劍離開七爺府了。
迴護國公府的路上,李敏在馬車裡靠一會兒的功夫,忍不住疲勞打一個盹兒即睡了過去。
朱隸在書房裡來回地走動著,根本停不下步子。回到家,聽說她又被人請去給人治病時,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