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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護國公部隊的人。看來,自己老公是終於忍不住動手了。
尤氏是踢到了護國公的鐵板,在於那些人膽大包天,竟然慫恿尤氏讓他的媳婦去送死!
“隸兒——”尤氏被人架走的時候,繼續不甘心地掙扎,大喊大叫,想打同情牌,“你竟然這樣對待我,對待你母親,為了那個女人?!”
“孩兒不針對任何人,只針對事。如果,敏兒讓母親去送死,孩兒照樣會如此對待敏兒。”
“不可能——”
“是,敏兒是不會這樣對待母親的。她看在我面子上敬重你。可是,你卻當著我的面要我去讓她送死。”
“你之前不是讓她也去送死嗎?她都因為你坐牢了不是嗎?”
“那麼,母親,如果這次她因為你的要求去坐牢,你是不是願意像孩兒一樣陪她去坐牢?”
尤氏瞠目結舌。
她答不上來,她的出發點和他本來就是不一樣的。一個想害死人,一個,只是想方設法保護對方。
馬車準備好。尤氏被人架出來,送上馬車。剛好,李敏與朱理前後走進了護國公府裡。朱理當即一個疾步閃開,躲到了讓尤氏看不見的地方去。
李敏看了眼小叔急閃的背影,可想而知,小叔對尤氏的這個結果早有心理準備早也想通了。之前,她老公像是在忍耐尤氏,其實,很多工作同步在暗中進行著,包括對自己弟弟的工作。只可惜,尤氏那個盲目,一心一意只想著自己的私利,根本都看不到護國公佈置的天羅地網。
明著看,護國公像是眼睛瞎的耳朵聾的,對尤氏所做的事視而不見,是被孝道綁住了。實際上,護國公考驗的不僅僅是尤氏,還有這些府裡常年工作的人的忠心。看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這個府裡真正的主子是誰,是不是被尤氏養的都忘記了自己的主子終究是誰。
結果一見分明,這個王府,是護國公的,不是尤氏的,從來就不是。
李敏可以看見尤氏被押上馬車時對她射過來的那抹兇狠的眼神。對於婆婆這樣的眼神,李敏只能說是好笑。
婆婆不是真正的傻子,只是到今時今刻還在自欺欺人,婆婆的敵人始終只有一個,怎麼說都不可能是她李敏,而只能是護國公。
婆婆的權,是護國公給的,要收回婆婆特權的人,也只能是護國公。她李敏有何本事可以左右護國公的意見。兒子是自己養的生的,婆婆難道能不知道?
果不其然,在瞪死她一眼之後的尤氏,坐進馬車裡,卻是露出了一臉的沮喪灰敗。尤氏事到如今很清楚,自己那點反抗,在護國公的眼裡根本不值一提,好像小丑在蹦跳兩下罷了。
在這個男權至上的古代,女子與男子鬥,談何容易。
李敏倒是從婆婆的這個結果裡領會了不少。看來要在古代存活下去,那些古代女子想方設法討好男子,不能不說,這個是對女子而言別無選擇的法子。
更聰明的女子,應該是什麼樣的?像容妃?靜妃?莊妃或是皇后娘娘?復出的淑貴妃?或是坐上皇帝母親位置的太后?
“哥,這是要送母親回北燕嗎?”朱理站在了大哥面前,低聲詢問。
“是的,父親臨死前曾經交代過,肯定是要把母親送回北燕的。”朱隸對弟弟的聲音裡含了一絲作為兄長的慈意。
這對兄弟的感情,好在幸好是對的。脾氣是對的,有緣分。否則,現在單隻為了尤氏的問題,都可能大動干戈了。
李敏進了屋裡之後,本是見他們兄弟說話,要轉身離開的,結果老公一個眼神像是希望她留下,她就此留了下來,坐在角落裡只聽他們說話。
“母親是不是做了對不住大嫂的事?”朱理問。
“長嫂如母。”朱隸答,“你大嫂待你如何,你心裡有把稱。”
“不用說,當初母親對不住大嫂,但是,大嫂只因為我請求馬上給母親治病。”朱理握緊了拳頭。
“那我老實告訴你,送母親去北燕,你大嫂也是同意的,這同時是為了母親的身體著想。”
朱理一愣,一雙眼睛掃過他們夫婦倆臉上:“這?”
“你還記得嗎?你大嫂在皇宮裡和太后打的賭約,太后娘娘至今把自己都關在福祿宮裡。母親的病,是太醫治的。本來母親喝不進去的藥湯,剛才我問了喜鵲,一如你大嫂所料,現在,母親能喝進去了,而且一天是三劑在喝,不喝睡不著覺。”
朱理全身像螞蟻在爬,陣陣發毛,驚悚的情緒不會兒遍佈周身,讓他張口說不出任何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