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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衛立君抬頭,像是看了她一眼,見她表情認真,忽然間可以令人慚愧,因此低下了頭,說,“都是託了隸王妃的福。”
念夏把信接了過來以後,送到了李敏手裡。李敏當著他的面,從信封裡抽出信來。
信紙展開之後,一排排整齊的秀麗小字。李敏掃了幾眼之後,對他說:“衛公公回去吧。本妃收到了皇后娘娘的信,總得先仔細看看,是不是?”
衛立君見她表情上都沒有任何異樣,真是摸不清她心思。畢竟,信裡寫的東西,他都知道,本應該讓她有所反應才對的。
“那麼,奴才先告辭了。”
“衛公公慢走。”
念夏把客人送出門口,正要替李敏鬆口氣,可以歇會兒了。結果門口再來一串馬蹄聲。
沒有送三爺的大皇子朱汶,卻是因為一直等不到李敏的回話,親自騎著馬過來了。
“今日是出了什麼事?怎麼一個個都來找我們王妃?”
李敏都能聽見屋外那些小丫鬟們交頭接耳的話語聲,無不都是為今天一撥接一撥過來的客人感到驚訝。
這種情況真是前所未有的。她李敏忽然之間好像成為大家爭搶的金子,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在管家的帶領下,朱汶脫去狐裘之後,一身白衣玉帶,走進了大堂裡,在見李敏之前,像是看著護國公府有些感嘆地說:“本王多年以前,年紀尚小的時候,曾來過此地。那時候,這棵樹也是這麼大。這麼多年來,這棵樹是沒有什麼變。”
“大皇子說的這棵老松,有三百年之久了。”管家說,“據說是府裡祖上有一次下江淮遊玩時帶回來的。”
“真是這樣?”朱汶表示了一絲驚奇的模樣,在院子裡看了會兒樹,才轉回身進了大堂。
李敏帶著丫鬟們,在大堂門口等著客人,見到大皇子,身子不便,只能是輕輕福下身:“臣妾參見大皇子。”
“隸王妃免禮。”朱汶急著上前兩步。
李敏起身,隨之佇立一旁,道:“大皇子突然來到,是想找王爺嗎?王爺有事入宮去了。”
朱汶點著頭說:“這事兒本王有聽說。剛好本王出王爺府的時候,看到隸王進宮裡的馬車路過。隸王到皇宮裡,是因為容妃娘娘嗎?”
說到這兒,朱汶踏進大堂裡準備入座時,想起,問道:“對了,本王來到貴府,沒有拜望靖王妃是小輩的不敬。”
“靖王妃身子不適,不能見客,還請大皇子見諒。”李敏道。
“身子不適?”朱汶那是稍稍吃了一驚的樣子,回頭看了看她。
“大皇子為何吃驚?靖王妃身子不適,在府裡養病,已經是許久的事了。”李敏口氣不緊不慢,慢條斯理。
朱汶勉強接上話:“正因為過了許久,本王想著,本王的病都好了,靖王妃的病,有靖王妃坐鎮,本也該快是好了的。”
“本妃並不是神仙,哪有每樣病都能治好的道理。大皇子年紀輕,身體自然不比年歲大的。年歲大的,康復起來,必定是年輕小的要慢一些。再有些老年病症,怎麼治,恐怕都難以治癒。”
“隸王妃此話沒錯。哪怕是神仙,也不是每樣病都能治好的。”
朱汶這句話,讓那些在旁聽著的念夏她們,都覺得奇怪了。什麼叫做神仙都治不好的病?
“給大皇子上茶。”李敏請貴客坐到了上座以後,自己居於下座,吩咐底下的人做事。
念夏親自奉了茶上來招待客人。接著,拉上屋門出去。
朱汶眺望屋裡一圈,一眼,掃到了李敏放在桌子上的信,眸子眯緊了,隨之低頭吃茶,道:“據說,昨晚上,隸王妃又出診了。”
“嗯,七爺府上出了個病人。這事兒,可能昨晚上都傳的滿城風雨了。”
朱汶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嘴角勉強笑了笑,說:“由於是自己弟弟府上的事,本王總得過問一下以表關心。”
“大皇子關心兄弟的心情,本妃可以理解。不知道大皇子此次到護國公府所為何事,是詢問七爺府上病人的事嗎?如果是的話,大皇子可以問衛公公或是太醫院太醫,如今,七爺府上的病人,是由他們在照料。本妃基本已經不插手了。”
朱汶聽見她這樣說,臉上像是掠過一絲緊張:“衛公公是——”
“皇后娘娘宮裡的,大皇子莫非不知?”李敏像是抬頭掃過他一眼他臉上的表情。
朱汶說:“衛公公是皇后娘娘的親戚,本王知道。其實,本王是想來讓隸王妃再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