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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男人不怕死這樣做,美其名曰還說是生理需要。
李敏不怕直言,當著尚姑姑的面說:“喜歡不喜歡,男女都一樣。說喜歡的時候就是喜歡,對方做什麼事都會喜歡。不喜歡的時候就是不喜歡,對方做什麼事的時候看在眼裡都是厭煩,討厭,厭惡至極。所以,不要想著努力就能把不喜歡變成喜歡。用力討好對方不過是更遭人嫌棄罷了。對方或許會因此同情你一陣子,可是之後必定心底裡把你厭惡的更慘。”
尚姑姑直傻在了那兒。以前都只以為李敏是個涉世不深的丫頭片子,所以性格倔犟難免欠缺深思熟慮,乃不成熟。結果,完全不是。
其實只要想想李敏這一路過關斬將,可以說幾乎是單打獨鬥,卻是樣樣應付的井井有條,根本不狼狽應戰。似乎沒有人可以設計到李敏。說李敏是聰明,倒不如說李敏是早已看透了人性。
尚姑姑的聲音嗖的閉住了。
李敏看了看她悶悶的臉,說:“我知道尚姑姑是為我好才說的這些話。可是,夫妻之間的相處模式不是一個模子。像在皇宮裡,皇上永遠不敢真心愛一個人。那些用力討好皇上的妃子,不過是討得皇上的裝模作樣的愛罷了。我與王爺之間的事兒,我和王爺自己都有分寸。其實倘若夫妻之間真出了什麼問題,有誰真能插上手?沒有能。孩子都不能。”
有的女人想用孩子來綁住男人,那是傻的,尤其在這個古代,男人多的是可以在外面製造更多的孩子,為此還能稀罕你一個人生的孩子?像她父親李大同,已經是個鮮明的例子擺在那裡了。
要抓住丈夫的心,終究是要靠女人自己。特意因為孩子去裝嬌,不過是讓男人認為你這個女人心計很深。至於男人是不是因此歡心,大概一半一半吧。
“奴婢都明白了。”尚姑姑彎下腰說,只要李敏不認為她是壞心來說這些話最重要,接下來詢問起,“老太太那邊,是不是奴婢也要通知一聲?”
“暫且不用。”李敏道,“王爺都沒有想到要稟告到皇宮裡面去。如果,此事上報到皇宮,老太太自然會知道。”
尚姑姑立馬明白了他們夫婦的意思。老太太知道的話,李大同知道,李大同知道的話,還不得告訴宮裡。
有人去廚房通知春梅的時候,自然有人會把訊息走漏到了朱隸耳朵裡。畢竟,李敏只是不特意通知他,但是也沒有說非得瞞著他。
朱隸昨晚是在書房裡歇了,主要是怕在房間裡睡的話,會不小心傷到她。
早上起來之後,與往常一樣打坐修煉,接下來,並沒有處理放在桌上的那些公文,是看著窗外發禿的樹枝像是發起了呆。
伏燕等人,見著他這個表情,前所未見,都站在屋裡跟著傻愣著。
“王爺這是怎麼了,想王妃嗎?”伏燕貼在了公孫良生耳邊問。
“不知道。”公孫良生搖搖頭。
夫婦倆都在王爺府裡,想見就見,有什麼需要想念的。
“你不知道?你這個書生不是連皇帝想什麼都知道嗎?”伏燕不高興地說。
公孫良生直愣了下,繼而苦笑:“王爺想什麼,我怎麼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王爺能當我主子嗎?”
伏燕才不信,直瞪他:“都知道你這個書生最擅長拍馬屁,這會兒怎麼不會拍馬屁了?”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公孫良生背過身去,不和蠻人計較了,走去桌臺,整理桌上疊放起來的案宗。
見視窗走過一個人影,朱隸隨即站了起來。那人停住腳,衝他彎腰,說:“王爺,王妃好像身子不適。”
身子不適,但是讓人來通知他。朱隸嘆了口長氣,揮揮手:“我知道。”
伏燕眼疾手快拉開了屋門,朱隸負手,黑袍一掠,穿過了門。其餘兩個人在他身後跟著。一路走到了李敏的小院。
剛好,念夏端著煲好的粥過來了,在走廊裡遇上,彎了膝蓋福身道:“王爺——”
朱隸一樣停在了門口,掃到她盤子裡端著的碗盅,問:“這是給王妃吃的嗎?”
“是,王妃醒來後說口乾,昨晚睡晚了,怕是有些上火,熬了清火的白粥,再加了點蔗糖。”念夏一句句仔細地回覆,生怕說錯說漏了什麼,因為眼看朱隸的眼神比起往常更為嚴厲了一些。
聽完她這段話,朱隸一隻手掀開了粥碗上的蓋子,見碗裡盛放的米粥,米粒偏少,粥水較多,顏色白潤,不見任何異常。碗的旁邊擱置的是給主子用的湯勺。朱隸手捏起湯勺,放進米粥裡舀了舀。
見他這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