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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豎起來聽。
能清楚聽見了老四的聲音,雖然老四的聲音虛弱疲憊,但是精神上來了,道:“父親,孩兒一睜眼,看見了王妃——”
以曾氏為首,幾個女人刷的都變了臉色。好了,老四的傷真要是好了,她們要當所有人的面給李敏叩頭道歉。
魏子彬等幾兄弟,在屋內早是驚的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魏老握著小兒子的手,激動地拍了拍。
看完病人,魏老問:“王爺和王妃呢?”
李敏看完病人早就累癱了,在隔壁的屋子裡休憩會兒先。朱隸接到訊息趕到的時候,只見到她躺在臥榻上夢周公去了。蘭燕代替小李子,給李敏身上蓋毯子。
沒有驚醒她,朱隸坐在屋內,拿著嶽東越送上來的公文摺子一件一件翻看,偶爾和底下的謀士談論兩句。
李敏一開始很累,那是倒頭大睡,完全不知道老公來了。等到睡了一兩個時辰以後,方覺睡足了,很快的,被身邊微小的聲音驚醒。
悄悄睜開眼,看著他英俊的側顏映在屏風上,好比一幅美人畫兒一樣。
張口打了聲呵欠,在屏風外的人馬上聽到了動靜。放下手裡的摺子,他低沉的嗓音吩咐著:“去廚房看看有什麼東西。你主子一睡醒,肚子肯定餓了的。”
蘭燕點著頭:“給王妃備了碗粥,王妃只吃這個。奴婢去幫王妃端來。”
後來李敏起床,剛喝了口開水。那頭,魏老率隊的魏家人,到他們這邊來了。
進門,魏老帶上三個兒子,先對主子跪下,說:“老臣十分羞愧,教子無方,還請王爺降罪。”
朱隸那張肅穆的臉,倒是沒有什麼波動,沒有氣憤,也沒有笑顏。
所有人反而被嚇得心驚膽跳。
接著,由蘭燕扶著,李敏從屏風後面繞了出來,坐在老公身邊的椅子上,對著底下那群人說:“魏軍師,魏將軍,為了家人的傷情而焦慮,難免誤中他人詭計。實乃情有可原。”
跪在地上的魏家幾兄弟聽到她說這話好像要為他們求情,心裡反而哪裡不太舒坦,始終心頭存了個疙瘩。
那在門口上旁聽的秦氏,到底是快言快語,第一個受不了在門口上嘀咕了起來:“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明怎麼知道解毒,非要等我們中了敵人的圈套,才拿出解藥來。”
嘀咕聲傳到屋裡,魏老幾乎大發雷霆。
反而是坐在椅子裡的李敏,好像根本不為所動,嘴角微勾,吐出一句:“是不是,覺得本妃私藏瞭解藥?本妃派去給魏將軍解困的小李子,應該給魏將軍解釋過了,根本沒有什麼毒和解藥。”
“是這樣嗎?大哥,三弟?”魏子彬不在現場,不知道情況,詫異地問另外兩個人。
魏子昂點頭:“是。”緊接,和魏子清一樣有疑問:“可是,老四的傷昨日——”
“沒有毒,不代表,病人沒有受到傷口感染,而引發全身敗血症的可能。小魏將軍的病情之所以惡化,不是因為中毒,而是因為傷口拖延太久沒有接受合適及時的處理。其實,這樣的情況,軍營裡的軍醫應該可以分辨,應該對幾位將軍都解釋過了。可是,為什麼幾位將軍寧願相信東胡人的謬言,而不相信自己部隊裡的軍醫?”說到這裡,李敏突然口氣一變,重了起來,“這隻能說明一件事。幾位將軍都失責了,嚴重的失責。”
跪在地上的魏家三兄弟,突然間神情一緊,這會兒,彷彿才意識到問題所在大禍臨頭的緊張感。
之前,他們總以為問題出在軍醫上大夫上,萬萬從來沒有想過怎麼可能問題會變成是在他們身上了?
“王妃的話,恕末將不能——”魏子彬用力擰了下嘴角。
魏子清魏子昂一樣臉上閃過一抹不服輸的表情。
“是不是,幾位將軍都認為,治病救人,只是大夫的事?這是錯誤的,不止部隊的官員,地方上的官員,既然做得了百姓和部隊士兵的父母官,理應,對自己管轄的百姓和士兵所遇到的所有問題,要做到心中有數。王爺讓你們,要跟著公孫先生習讀書籍,不說光是帶兵打仗所需要的兵術,更需要的是知識的廣泛面。你們自問你們自己,如果你們能對醫學有比較瞭解到認識,對軍醫所言以及東胡人所言有個清醒的判別,能輕易上了東胡人的當嗎?”
不止魏家幾兄弟,屋裡屋外聽著的,包括孟浩明這樣的一些部隊裡的軍官,都彷彿頭上被澆了一頭冷水一樣,有種全身打了機靈重現清醒過來的感覺。
“王妃所言,均沒有錯。”魏子清率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