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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需有三舅掛心。趕工不趕工,敏兒還是那句話,最重要的是保證藥效。所以,有勞三舅督工。”
徐三舅起身,點頭:“敏兒再有什麼事,三舅在藥廠沒法立馬抽開身來見敏兒,敏兒也不需怕。你有貞哥,住在燕都裡,你儘管信任他,有什麼事讓他傳話。”
“有貞哥,敏兒肯定信得過。敏兒之前都有想法,想請有貞哥做敏兒幕僚。只是,有貞哥畢竟是男兒,有自己的仕途。敏兒生怕耽誤了有貞哥的前程,所以遲遲不敢說。”
徐三舅對此沒有聲音,回頭看了徐有貞一眼。
他是藥師,論製藥,他懂,要他幹活,他懂。其它的,他是一點都不懂。但是,他知道,徐有貞出來參加科舉,一舉成名,家裡人,必定都是不想讓徐有貞這些書白讀了。家裡藥師的人才也多,不一定非要少了徐有貞。只是,這個徐有貞也是長孫,未來,勢必要繼承徐家。因此,徐有貞之前,才屢屢拒絕了朝廷的委任,只在京師裡混著,全心全意幫著李敏這個表妹先。
如果,當了李敏的幕僚,能對未來繼承徐家有好處的話。
徐有貞聽到李敏這個提議,比起徐三舅,是臉上的神情更凝了一下,表現出了一絲顯而易見的猶豫遲疑。
不說李敏,徐三舅和徐掌櫃,都看到了他表情吃驚他為什麼會猶豫遲疑。難道,正因為李敏說的,男兒有志,擁有自己的仕途,何必為了一個表妹拘束於此。
既然徐有貞不見得要馬上回答,徐三舅怕死他們兄妹倆在這裡當場難堪了,站起來說:“敏兒,如果沒有其它事兒,三舅和你表哥先回去了。”
“行,三舅和表哥忙。”李敏說著吩咐人,提著燈籠送徐三舅他們出門,臨行前,還不忘讓府裡的馬車送他們一程到客棧和藥廠。
徐三舅和徐有貞走了,徐掌櫃沒有走。尚姑姑也在屋裡。
幾個人,彷彿都還在徐有貞那幅猶豫的態度上生疑著。
李敏見狀,不免一笑:“徐狀元之前屢次都拒絕了朝廷委任,拒絕了皇上,跟著我們都到了燕都來,能讓徐狀元猶豫的,只剩下一個人。”
其餘人聽見她這話,才恍然大悟。
肯定是朱隸私底下跟徐有貞說了什麼。
為自己表妹幹活,和為自己的表妹婿幹活,按理說,沒有太大區別。非要區別的話,那肯定是為自己妹婿幹活好。
一是,如果表妹有事,自己可以在表妹婿面前為表妹說話,可以隨時為自己表妹通風報信。反過來,如果單純為自己表妹幹活,未免一是在外面被人說跟個女子幹活並且還是躲在自己表妹身後,作為男子是十足沒有志氣,這對於一個狀元郎的名聲而言實在有失面子。
其二呢,自己妹婿名氣大,跟著妹婿,那肯定是幹一番大事業的徵兆,對一個立志天下的男子而言,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李敏想到這,真是苦笑的心思都有了。從來沒有想過,要和自己老公搶人,是這樣的困難。
徐掌櫃因為剛從魏府裡回來,一個最大的目的,當然是要向主子先彙報病人的情況。於是,尚姑姑關上屋門。徐掌櫃上前,很小聲地對李敏說:“大少奶奶,恐怕病人的病情有些——”
餘下的聲音,泯滅在徐掌櫃喉嚨裡。
李敏聽徐掌櫃這樣一說,卻也是意料之中。之前,她去到那裡見到病人時,已經早有所料,這將是她到古代以後遇到的第一個最棘手的病人。在於,生不生,死不死。
要是真像齊常在那樣,註定是沒的救的,反而可以讓大夫坦然地告訴病人家屬。相反,像這類,像是還有的救,可是救起來十分麻煩,不知道究竟最終能不能救回來的,如果放在現代臨床上,倘若病人的家屬不太好相處,八成到最後是要變成醫療糾紛了。
聰明的大夫,宛如太醫院那群老狐狸,肯定是想盡辦法不接手。可是這樣做,分明有違醫德。所以,不管是不是她丈夫親自請求她治療的病人,她李大夫肯定不能見死不救。
接下來,幾乎可以說,是看造化了。
“徐掌櫃擔心的,本妃都知道。”李大夫一面沉眉思索,一面說,“只能說,當大夫能做的事畢竟有限,咋們做大夫的,偶爾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辛苦的,要算代替本妃守在魏府裡的公孫先生了。還麻煩徐掌櫃,勞苦兩趟,今晚在魏府裡幫著本妃觀察動靜,明早上,再給本妃回個信。”
徐掌櫃肯定說不怕辛苦,只是看李敏臉上的神色,還真是對眼前的病例沒有一點辦法的樣子了。能做的都做了,藥廠趕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