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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吐著熱氣。
叫了一個人照顧馬匹,孟浩明率先從馬鞍上一躍而下,對從裡面推開門走出來的小李子問:“大少奶奶呢?”
小李子看他們幾個,身上衣服上頭髮上肩上,全都是被鵝毛大雪覆蓋住了,孟浩明的眉毛上都密密麻麻積著雪粒,可見路上遭遇到的突降大雪有多可怕,說:“請孟旗主先進屋再說。大少奶奶叫所有人都進屋。”
孟浩明沒有忘記在進屋前的走廊上用手先拍打了下身上的雪,否則會把寒氣帶入屋子裡。
進到屋裡,李敏儼然是在聽到聲音之後,站起來就等著他了。
不知為何,孟浩明在突然看到她的面孔時,心頭揪了半截,微微低了下眉頭,在她面前單膝跪下:“臣來遲了。”
一句話裡頭的含義太多,直讓聽的人都心驚膽戰。
念夏站在李敏後面,只覺得整顆心都吊了起來,為此,眼眶裡像是什麼要流動似的。
李敏清冷的聲音這時候發了出來,清冽的好像冬日裡的泉水似的:“把傷者抬進來。”
幾個字眼,清楚可見,從她削薄的嘴唇裡吐出來,猶如冰冷的一把刀,氣勢儼然可見。把屋內那些因為剛聽到孟浩明那句話而因此懷著悲傷的氣氛,像是一瞬間砍的乾乾淨淨。
現在哪裡是悲傷哭泣的時候,先看了情況再說,哪怕是真的三個人全要死了,這會兒也絕對不是哭的時候。
所有人抬眼,望到李敏的表情,都不覺明厲地打了個機靈。一個個,立馬重新振起了精神。
孟浩明一樣,貌似從什麼地方回了神,立馬點頭站起來。隨即一揮手,後面那三個抱著傷者計程車兵,從門口進入。
三個傷者一塊進屋,情況應該變的混亂才對。可是,有了李敏之前的交代,在現有的屋子面積下,在統一的地方先架設起了三個簡易床板,這樣傷者進來以後,依照順序,放在了床板上。
小李子和徐掌櫃,分別先給其中兩個傷者做簡單檢查和處理,李敏則是在傷者被抬進屋的時候,站在了門口,每一個先大致打量了下,確定把最重的那個傷者抬到了左手邊的床板,由自己親自檢查。
經過一番與時間賽跑的緊張與忙碌以後,初步判斷,尚姑姑的傷勢最輕,因為是在馬車墜崖時被車伕先一把拽了出來扔到了懸崖邊上突出來的一塊樹枝上,所以,身上只有一些面板上的擦傷,連骨折都沒有。只是年紀比較大,一路顛簸,頭暈眼花,有低血糖低血壓的毛病,需要臥床休養。
由於馬車落崖的速度很快,那車伕救了尚姑姑一把,回頭再去搶救春梅變成了來不及。兩個人伴隨馬車是在懸崖壁上經歷了幾次強烈撞擊,方能逃脫。
車伕是左手右腳骨折,但是,畢竟是習武之人,知道怎麼在墜崖時保護自己避免傷到重要部位。除了骨折以外,大幸在身體內的重要臟器,並沒有受到致命的損傷。
於是,三人之中餘下來的那個,是受傷最嚴重的。
看到李敏走到了春梅身邊檢視之後,一直表情嚴重不說話,孟浩明在後面忍了很久,才說了一句:“救起她時,她還能開口說話。”
“她說了什麼?”李敏沒有把頭轉回去看他,只用清晰的聲音問。
孟浩明像是難以啟齒,遲疑了會兒,才說:“她說,說她自己沒有背叛大少奶奶。”
李敏聽見他這句話以後,眼角飛過去,在他臉上睨了一眼。
孟浩明感覺被她這個銳利的眼神一紮,臉膛上哪處都要飛快地溢位血來。
見李敏收回眼神,孟浩明接著再問:“大少奶奶,她怎麼樣了?”
“你以為她傷勢如何?你是軍官,不可能沒有和軍醫一塊學過一些醫術,你不能作出初步判斷嗎?”
面對李敏兩句鋒利的話,孟浩明啞口無言。
他從遠處看到馬車落崖以後,已經知道他們三個肯定凶多吉少了。而且,據他的推斷,他的人,肯定是先救老者,如此一來,最後最有可能犧牲的人是她。
這可以說是她的命。在他下了決心對自己的人發出那樣的命令之後,結果會怎樣,他心裡早有個預期。
李敏說實話,倒也不是想諷刺他。他在那樣的情況下,必須作出那樣的抉擇,總比那些人被敵人抓回去折磨到死要好。換做是她李敏,或許能做出來的抉擇,也只能是和他一樣。
輕聲一句喟嘆溢位唇角,李敏道:“她需要手術,脾臟破裂,有可能需要摘除掉脾臟。”
“什麼?!”雖然聽不懂李敏口裡說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