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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一句話斬釘截鐵。
泰莊主點頭,為她的話進行補充:“如果殺了狼的頭目,狼群自己內部肯定會發生混亂,到時候這些沒有組織的狼會變的更加沒有秩序和兇殘,對我們進行追擊。我們會防不勝防。還不如抓著它不放,有它在我們這裡當人質。它不發出命令,所有狼肯定不敢來進攻我們。”
這些沒用的人,竟然想著把它抓來當人質了?白毫懶洋洋一條前腿拍打在地面上時,好像這樣說。
李嬤嬤用力地抱緊張嬤嬤,只知道,四周好多虎視眈眈的綠眼瞳,隔著周圍士兵們設定的柵欄和火把,卻是像隨時越過來把人撕成肉餅。
它們餓,餓極了,尤其在看見這些足以和它們形成對抗姿勢的人類時,顯得更為飢餓。這裡被譽為狼的根據地,狼山,是一點都不誇張和虛假的。因為這些狼,早已把人都不當做一回事了。它們不知道成功地襲擊了多少人類,使得人類除非勢不得已都絕對不敢踏進狼山的地盤。
驕傲,是由戰績積累下來的。它們覺得自己不可能輸。
對付狼,可不能光想著武力。成功的獵人,都是智勇雙全。智,要走在先。
見到李敏讓人把白毫抱進木屋裡,張嬤嬤不高興地對李嬤嬤說:“大少奶奶這是想做什麼?把狼當狗養嗎?”
李嬤嬤一樣怕狼怕的要死,在大宅子裡,她本身也就怕狗,像府裡的金毛,雖然說是主子養的從來不咬人,但是高大威猛的,一樣讓人怕的要死。
“菩薩保佑,快點讓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吧。我看它根本不像狼。瞧它那雙眼珠子,比金毛的更可怕。”李嬤嬤雙手合十,不停地叨唸著。
不管怎樣,外面的野狼更多,兩個婆子不用多想,哪怕木屋裡有有一頭狼,她們還是情願躲進屋子裡。
屋裡,李敏讓念夏在木地板上鋪了一件衣物,再讓人把狼放到衣物上。
白毫對於她這樣給它鋪地毯的禮遇很吃驚很滿意,那雙滑溜溜的狼眼,更是隻在她一個人身上盤轉起來。
在其他人眼裡,這頭狼,好像護國公府裡護國公身旁的金毛,要對李敏流起了口水。
“金毛每次看大少奶奶的樣子都是這樣。”李嬤嬤因為怕金毛,反倒把金毛的一舉一動都仔細觀察之後刻在腦海裡了,“然後,如果被王爺發現的話,王爺會給金毛來一腳。”
自己老婆被其他人色迷迷地看著,哪怕是條狗,朱隸都會不高興。
李嬤嬤繪聲繪色的描述,府裡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忍俊不禁又都不敢當著李敏的面笑。李敏只差沒有找到老公立馬來一頓刮,刮老公知不知道羞,和狗吃醋的事都能做的出來!
讓大家驚訝的是,白毫似乎能聽懂李嬤嬤說的話,在聽見李嬤嬤說到類似狗的字眼時,咧了咧狼牙。
狼和狗,據說在很多地方很像,但是,實際上,一個忠於人類,一個喜歡襲擊人類,在很多種場合下是不折不扣的敵人。
聰明的狼群頭目白毫,更是十分清楚這一點,潛意識裡已經直覺到,這個叫做金毛的狗,是個潛在的具有威脅性質的敵人。
“果然是——”李敏低頭,趁幼狼不注意,把它後面隱藏在身體下的左側後腿拉了出來。
眾人一看,見那條狼腿不知道是發育不好,還是什麼緣故,已經變成畸形,根本不能直立行走。
原來,這也是這條狼到了他們手裡以後,一直貌似不反抗的原因,因為它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白毫的狼眼裡瞬間射出了兩道危險的資訊,直射到眼前這個斗膽揭露它秘密的女子身上。狼嘴裡暴露出來的獠牙像是尖刀,它不能動,但是,在關鍵時刻撲上去咬斷李敏的喉嚨,對它而言,似乎毫不費力。
因為它不是普通的一頭狼。
“別動。”李敏說,李大夫的口氣向來都是這樣不緊不慢之中盡顯威嚴,“我要是殺你,想羞辱你,何必把你抱到屋裡來,給你檢查腿。”
這話不止讓白毫一愣,其餘人一塊兒愣了。
有人聽出了她這是想給狼治療傷腿。
張嬤嬤差點兒尖叫:這是傻了嗎?李敏這是變成傻子了嗎?不要忘了,外面一群虎視眈眈想把他們這些人變成盤中餐的狼,全都是它的手下。
徐掌櫃聽從李敏的吩咐,把治療用的包袱拎了過來。
李敏琢磨了下手術方案:“需要給它喂點麻醉藥。你們幾個都過來幫忙。”
華佗的麻弗散失傳了,但是,現代有人曾推斷過麻弗散的組成,包括洋金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