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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袖裡捏起了一隻拳頭,剛要叫聲不好,卻也來不及阻止朱汶和陳李奇了。
陳李奇說:“草民有對衛公公說過這個顧慮,衛公公說不要緊,說這事兒,皇上心裡都一清二楚是怎麼回事的。皇后娘娘這麼做,不過是想給皇上排難解憂。哪怕草民的謊言被當眾拆穿,可是皇上可以就此知道隸王妃怎麼證實自己是不是李大人的女兒,皇上想要知道的是這個。”
朱汶臉上唰的那下慘白,伴隨踉蹌往後退的兩步。可以說,伴隨陳李奇這句話,不僅是,他們沒有能抓住皇后的把柄,而且,是讓自己和皇上皇室,都在北燕貴族面前露出了可恥的一面了。
是這樣的了,他早該猜到的。朱濟忍不住一隻手扶在了額頭上,眼角再睨到那真正聞風不動的主兒朱隸,以及在那裡神情淡定望著這一切順其自然發展的李敏。
不用多說了,他們是來幹什麼的,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這對夫婦心裡頭一清二楚,所以在陳李奇出現的時候,這兩個人完全就不怕。因為,他們知道這都是怎麼一回事兒。可以說,他們這是反而走進了這對夫婦精心佈置的一個圈套。
只能說,李敏何止是神仙,何止是妖,是比神仙和妖魔更可怕的,不知道如何形容的一個強大的對手。朱濟的眸子,複雜地射在那張秀顏上,她那看似單薄的身體裡面蘊含的智慧,何其可怕,難怪,難怪連老三都要怕了她,更不用說皇上處心積慮想要她了。
“夠了!”朱濟猛然站起來,大喝一聲。
三個被催眠的人,因他這句大喝,全部清醒了過來。三個人臉上都流露出茫然的表情,剛才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場內的所有觀眾,卻不會因為老八這一喝,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更不會忘記陳李奇道出的事情真相。
這算什麼呀?原來,都是皇室看中了他們北燕的王妃,認為他們北燕的王妃很能幹,卻厚著臉皮,不敢不恥下問,非要弄個玷汙的罪名來安在他們王妃的頭上想逼著王妃就範。
“可笑!”
“豈有此理!”
“堂堂皇室,作出如此苟且的行為。”
這次發出義憤填膺的聲音的,遠不止潘氏一個人了。眾席中,無論男女老少,紛紛流露出針對皇室的不滿和指責。
尤氏當是腦子都轉暈了的節奏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呢。不是皇室的人,想讓她兒媳婦深陷危機嗎?怎麼變成皇室想來求她兒媳婦賜招了?
“肅靜,各位。”眼見大皇子朱汶因為知道自己上了套以後已經嚇的滿身大汗沒有辦法反應過來,朱濟只能再次站出來維持大局,“隸王妃教導大皇子用的法子,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妖術——”
“是不是妖術,本妃已經說了。如果,八爺一定要認為是妖術的話,如果這個妖術能讓一個撒謊的人,吐出實話來,不是一個很好的結果嗎?”
只聽李敏這話一出,再次博得滿堂的喝彩聲。朱濟眸底裡嗖然閃過一道利光,道:“既然,隸王妃對自己的法子如此自信,隸王妃何不自己試試?”
“八爺的意思是,八爺想親自嘗試一下,對本妃進行催眠問話嗎?”
她不怕?!她居然不怕!
朱濟臉上那抹明顯的動搖和不可置信,這會兒全寫在臉上了。看得另外一些人都要熱血沸騰起來了。誰不知道這個老八,天性狡猾,可怕死了。從來只有他設計別人的份,極少被人設計的份兒。更別說,這會兒鬧到了被人逼到了牆角的地步。
“怎麼,八爺有膽子懷疑本妃是不是使用妖術,卻不敢親自來試驗來拆穿本妃的妖術?”
朱濟走下了臺,拿過朱汶手裡的那塊懷錶,對著她,嘴角一勾,這可能這個老八畢生最邪惡的一勾了:這話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怪我了!
場上的形勢似乎又有了一下子逆轉的可能。眾人的心頭彷彿都被什麼東西抓緊了,急促的呼吸聲彼此起伏。
躲在暗處觀察這一切的王德勝,望著臺上李敏的身影,心如刀絞。要是,要是那個男子能出現的話,他從小看到大的二姑娘,怎麼會需要陷入如此的絕境來?
以他二姑娘真正的親爹,分分秒秒可以秒殺掉眼前這個破書生。
“你在擔心她嗎?”
一道聲音,像是牆角縫裡鑽出來一樣,冷颼颼的。
王德勝抬頭一看,望到了站在樹幹上的那抹身影,眼珠子驀然瞪了起來:是他。那個屠少!上次差點兒要殺了李敏的人,不是回高卑了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話說這個人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