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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倆區分了。
萬曆爺就此還對他們兩兄弟像是掏心掏肺地說了一句:出行在外,只有你們兄弟,更該友恭。
好個友恭,沒有見到老三和老十這次回來的時候,老三都被老十氣吐血了嗎。世界上最坑的是什麼——兄弟!
嘴角抽了抽,朱汶維持嘴角那絲高雅的弧度,好像對老八剛才的話充耳不聞一樣,指起了場中各位美女津津樂道:“瞧,今晚上隸王是下了大血本,把咱京師裡都沒有見過的美人都給請來了,八弟,你說這個隸王是懷了什麼心思?”
朱濟接他這話並不含糊,像是吃驚地瞟了下他說:“大哥,你以前,不是和隸王從小一塊兒青梅竹馬一起過的嗎?隸王的心思,恐怕太子都沒有大哥瞭解。”
那時候他還是皇宮裡的太子,正兒八經的太子,老二都必須屈就在他下面,誰不以他為首呢。同理,那時候,他和朱隸之間的親密勁兒,肯定是比起與太子之間要好得多。
可那都是兒時的事了,朱汶只要想到幾次見朱理,朱理都能一變二變三變,更不說一個死了父親的朱隸,和他死了母親的朱汶,在這麼多年裡,早就都該變的全變了。
朱汶心底冷笑,表面上則是搖頭嘆氣,用十分扼腕的語氣說:“時過境遷,那時候的事兒,怎麼能和如今的此景此情相比?”
“不,我認為,大哥還是比較瞭解隸王的。”
耳聽老八這個語氣有些意味深長,朱汶驚異地挑了挑眉頭:“八弟此言,是從何得出的結論?不瞞八弟,自從我回京以後,還從來沒有和隸王單獨說過話兒。”
朱濟搖曳著剛斟上杯子的美酒,薄媚的嘴唇是微微向上彎著:“大哥之前在門口不是說過,那乍然出現在王府門口的那位美女,會不會是隸王的人。”
那位後來被證實是魏府裡五姑娘的魏香香。
朱汶的眉頭時而擰時而松的,好像一時也都沒有想到自己歪打正著了。手執的玉杯剛和老八弟的酒杯輕碰下發出觥籌交錯的美玉聲時,只見熱鬧的宴席裡忽然起了一絲喧譁的樣子。
柏喜惠和朱湘怡等人,幾乎是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瞅著重新在公眾視野裡現身的魏香香。
魏香香之前在大門口出現的那身驚豔,幾乎都牢牢地刻在眾人的腦海裡。在眾人的想象中,似乎是沒有辦法想象有比剛才大門口魏香香身上那身裝扮更奢華的地方。
可明顯一山一比一山高。瞧魏香香現在重新裝扮過的這身打扮,像是為了迎合如今要出席的宴席益發精心準備的一樣,翠綠的繡有青竹的暗花棉襖,套上大紅的銀花褙子,既是清新高貴,又是十分大方文雅。
朱湘怡和柏喜惠,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只是努力地在魏香香身上找著某些東西的痕跡,接著,兩人不禁互對眼睛。
“奇了。那王爺賜的耳環不見了。”
應該說,魏香香身上,那身在大門口能讓她們這些熟知護國公的人為之提心吊膽的那些特徵,全不見了。
柏喜惠為此都忍不住拿帕子捂住了嘴角。
朱湘怡挑了挑眉:用得著說嗎?魏香香肯定是來之前,被誰給調教過了一番。
說這魏香香,難道在穿著那身衣服來這裡見主子以前,沒有想到過這種可能嗎?真是傻子。穿成那樣,活生生是被人教訓的份兒。魏香香不是傻子,就是對自己太自信了。這個魏家的五姑娘究竟哪兒來的自信,不就是魏府的女兒嗎?
“她頭上那支釵子的樣式,我見過。聽說是李王妃畫的,讓外面的工匠打出來的。”
不知是誰的話傳到了這邊來,柏喜惠等人謊悟,剛才是誰把魏香香調教過了。於是,這幾個人心裡一面竊喜,另一面卻不由擔心起來。這個隸王妃,好像比她們想象中更有手段的一個人。
魏府的三個少奶奶,都坐在次席上,今兒魏府的男人都沒有來,否則,到了這裡見到魏香香,不知道都又是什麼表情了。
曾氏早讓人回去告訴老公了,可是老公到這會兒都沒有個答覆,讓她心裡都快惱起來了。雲氏是個察言觀色都十分謹慎的,見小姑子出來以後換了一身裝,馬上坐在那兒聞風不動。只有那秦氏好像瞎了眼似的,只覺得這個小姑多少年沒有見以後,是出落得過更加美麗了,再有不錯的家世,恐怕是今晚的主角了。這會兒不巴著不是浪費機遇嗎?
還真虧了有秦氏招呼,否則,魏香香望著滿場密密麻麻的人頭,一時都不知道自己往哪裡坐。
她以前就不愛在外面的人面前露臉,這種聚會,不是非常必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