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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家世都算是顯赫或是家財萬貫,但是應該不足以讓人冒險襲擊太白寺,代價太大。”慧可思慮道,同時問首座淨遠,“師弟,你昨天見過護國公府的夫人,覺得如何?”
知道另兩人問的是隸王妃,淨遠雙手合十,唸了句哦彌陀佛,道:“兩位師兄,如果那些人,是衝著隸王妃來的,老衲以為,並不奇怪。隸王妃是個奇人。昨晚上,明德的兩個徒弟到隸王妃院子,很多寺中僧人也都親眼看見了,那狼山中的狼王,是跟從隸王妃,臣服於隸王妃,實乃世中少見的情景。”
另外兩位高僧聽了淨遠這話,不免嘖嘖稱奇。
明德請示:“如今,昨晚襲擊本寺的兇徒,我們未能確定究竟從何而來。現在,山下與我寺本來河水不犯井水的風水大師,到了我寺未經我寺同意興風作浪,是不是維那該出面秉持寺規,譴責那道士趕緊收手並下山。”
風水師這一搗亂,確實讓幾位高僧都覺得出乎意料。因為正如明德說的,佛道本是一家人,向來,他們太白寺不管山下風水師的事情,風水師也從不說他們太白寺的壞話,一個山上,一個山下,算是相處近鄰但是相安無事。現在突然鬧出了這一遭,風水師說是因為趙氏請自己來的給病人做法,但是,這裡終究是佛門聖地,怎可以隨意讓道士在這裡做法?
首座和監院一樣的意思,想請維那出面。
可是,慧可卻有自己的顧慮:“需要看方丈的意思而定,之前我們本寺與風水師從無過節。雖然風水師做的事是太過分了點,但是,終究是為了給病人治病,屬於善舉。我寺如果魯莽加以阻止,病人病情突然惡化,豈不怪罪到我寺頭上?要知道,這群風水師是一群虎視眈眈之人,恐怕早是瞄著這個時機了。況且,此事會鬧出來,不得不說,也是有起源的。”
明德心中一驚,立馬知道慧可指的是什麼了。指的正是,李敏上了太白寺,受到了太白寺的款待。而且他們的方丈已經聲稱,願意見李敏。
慧光方丈是太白寺的至尊首領,一言一行可代表的是整個太白寺的態度,慧光如果見了李敏,相當於認同了李敏。如此一來,聽說山下為了冰雹那件事兒,風水師們已經與李敏算是勢不兩立的姿勢了。
談到下冰雹,由於這場冰雹下的地方是在山下,所以,久居太白寺的僧人們,並未觀察也就不知道冰雹下的時候的玄機所在。即便如此,明德開了口:“冰雹一事,之前方丈貌似有些略聞,曾經命徒弟加固院內屋頂,又說災情應該不是很嚴重。”
慧光是著名的集智慧為一身的得道高僧,所以得法號慧光,慧光是有可能向那些風水師一樣預料到冰雹的降臨。但是,這個李敏是怎麼回事,不是佛門高僧,也不是風水大師,怎麼會預料冰雹?
“不管如何,如今,隸王妃尚未進入祖廟拜祭護國公先令,方丈也未予承認隸王妃。此等糾紛,為一灘泥潭,我寺最好不要輕易涉入其中,以防受到牽累。一切,等隸王妃正式進了祖廟祭祖之後再說。”慧可道。
其餘兩位三綱,雖然各有各的表情,卻對慧可這話無法反駁。作為太白寺的管理者,當然是要以寺廟全體為重。不可能為了哪個人強出頭。
明德皺著眉頭,聽完三綱的話以後,拂了袖子放在身後,走出屋來,迎面兩個徒兒走來,見是蓮生和懷讓。
“師父。”兩個徒兒對著明德合十鞠躬。
“你們昨晚給隸王妃送了藥過去,隸王妃有說什麼嗎?”明德問。
懷讓是已經難以按捺得住自己興奮的心情,繪聲繪色地說起了李敏給狼王治腿的法子:“那種法子,師父們以前都沒有說過的,而且,是一個很好的法子。隸王妃是個博學多識的人,不僅知道如何治病,而且,對百獸也是十分了解。”
“為何如此說法?”明德驚異。
“隸王妃告訴我們,狼的本性確實是兇殘,但是,與狗是同一個祖先。要說狗,它們體內的某些兇殘的基因,並不亞於狼。雖然,徒兒魯鈍,一時不是聽的很明白隸王妃口裡說的基因是什麼東西。”懷讓邊說邊用指頭撓著光禿禿的頭頂,以顯出自己的智慧明顯不如李敏。
明德聽完他這些話當然是詫異,因為李敏的這些話絕對是他們前所未聞的,什麼狗比狼還有可能更兇殘,狗不是一直是人類的朋友嗎?
蓮生在旁佇立並沒有說話。
那頭,有僧人過來報,說香客們猜到李敏在太白寺裡借住,因此,雲氏請求進入李敏的院子,想求李敏救個病人。明德一聽,即想到剛才慧可剛說過那一團泥沼不宜踏入,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