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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不相信的。
他作為太白寺的維那,監管著本寺僧人的行為規矩,貪腐之事,一旦有發生的話,肯定也是他有失責的嫌疑。
“維那不知道,實屬情有可原,因為,如果這事兒,是方丈同意的,那麼,怎麼可能讓維那知道呢?維那,不過是方丈底下的人,不是嗎?”
“此事是否有證據?大人貴為地方父母官,更不可編造流言。”
“維那可以親自詢問方丈。再有,監院不是到現在都沒有抓回來嗎?監院一旦被抓回來,真想即可大白。但是,隸王的人去抓,抓到現在,卻沒有抓到人回來,維那難道不覺得奇怪?”
慧可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呂博瑞只見他在屋裡徘徊來徘徊去,嘴角微微落下了一個暗影。
同時間,李敏看見了蓮生是遵從了慧光的命令,是把一個木匣子從屋子裡面某處隱秘的地方取了出來。
慧光說:“這裡面,裝了老衲這段時間仔細記錄下來的東西。”
什麼東西?只見匣子開啟之後,卻只是一把鑰匙。
朱隸是起身,雙手珍重地接過了鑰匙,一雙深沉的目光與慧光對視,道:“本王是難為方丈了。”
“不難為。”慧光道,“人都有私念,到了佛祖面前,人性顯現暴露無遺而已。”
“本王有了這些東西,等於如虎添翼。”朱隸說著,重新坐了下來。
“不過——”慧光突然望向朱隸,“隸王是怎麼察覺到監院的事的?”
如此說來,他們察覺到監院弘忍可能為太白寺內奸的事兒,也就是前段日子而已。
“其實說起來,都是因為一個梅仙閣的地方。”朱隸說。
慧光點頭:“梅仙閣,沒有想到隸王會留意起了梅仙閣?”
對此,朱隸抱囧:“實際上,梅仙閣,本王在王妃提起之前,並不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梅仙閣,連得道高僧都知道,就他不知道,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慧光大笑兩聲,好像知道他為什麼囧,隨之,對著李敏說:“隸王和懷聖公一樣,向來對澡堂不感興趣。”
為什麼沒有興趣?當然是因為這對父子倆都有特殊的某方面的潔癖了,非常討厭被人看見自己的身子,所以,怎麼可能到很多人都去過的澡堂裡洗澡。
李敏輕咳兩聲,對於方丈說的自己丈夫某方面特殊的性情,以前自己還真是不知道。只能說,不要看大叔在她面前第一次出現時,那樣蓬頭垢面的,不修邊幅,其實,人家骨子裡是貴族基因沒有錯的,不給人看身子。這樣說,豈不是,她是除了他小時候給他換尿布的奶孃母親那些人以外,唯一看過他身子的?
驀然,感覺尷尬透頂了。
“本王王妃到了梅仙閣以後,發現,原來燕都裡許多人,喜歡以神仙自居。為了當上神仙,是無所不用。燕都裡,風行起了風水師館不說,本王想,作為燕都百姓心目中的佛門聖地太白寺,是不是可以出汙泥於不染,本來有方丈在,本王或許不需要太多顧慮,只是在後來本王又考慮到了方丈年事已高,必定是不能像以前那樣,事事親力親為。”
在這之後,他們派了公孫良生先上山拜訪慧光,主要是生怕倘若朱隸親自來會先打草驚蛇。由於,李敏在京師裡破過了好幾個案子,都是因為病人過敏。公孫良生很快在慧光的屋子裡發現了奇特的君子蘭。
當時,慧光身體確實是發生了一些不適了,否則,也不會說突然說要閉關。
“老衲自己也是讀過一些醫書的,知道有些人會偶感風毒,只是,沒有想到是花草,而且是平日裡可見的花草所致,導致的,並且不是常見的面板病,而是,到了肺。”說到這裡,慧光難免咳嗽幾聲。
蓮生擔心地給師父拍背順氣。
慧光擺擺手,抬頭對他說:“你是不是也嚇到了?”
蓮生白皙的臉上像是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那雙清澈的眸子裡,煥發出一道不知如何形容的複雜的光,說:“之前,知道師父身體不好,徒兒在山中尋找草藥,結果,遇到了隸王妃。那時候,徒兒突然有種感覺。”
什麼感覺,這位年輕的僧人沒有說下去,像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話。
慧光聽著,卻是點了點頭,轉頭,對著李敏說:“隸王妃,您給老衲看看面相。”
李敏稍微抬起了頭,看著對面老僧人的臉。這會兒仔細一看,慧光確實是年歲有了,高齡的人,如果一旦真的病了,難免身形疲憊,一不小心,可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