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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
真是的!
呂博瑞可以聽見,四周那些與他一樣被朱隸拋棄在山上的貴族們,發出高高低低的牢騷聲。他們不牢騷才奇怪了。因為,寺廟裡還有普通香客。朱隸這分明是,讓普通老百姓看他們笑話。
據此,呂博瑞本來怒氣熊熊的火焰似乎瞬間消去了一大半,眯起了小眼珠子,似乎,這是一個不錯的機遇。
平常與這些人接觸不多,這些人明著不敢和他來往,正因為朱隸在。現在,同病相憐,要彼此生起感情可就容易多了。
呂博瑞向師爺勾了下手指,小聲說:“讓夫人過去,和那些貴婦們說說話。”
男人不好出面,這時候女人出面反而方便多了。不用呂博瑞交代,晉氏已經趕緊走出去發揮公關了。
尤氏在屋裡打扮整齊了,坐在炕上,只等著兒子來拜訪。
過了不知道多久,孫婆子跑進院子裡喊:王爺來了——
所有丫鬟婆子,都走到了門口迎接。
由於朱隸先派人過來說了,李敏呆在屋子裡沒有走出去刮寒風,否則要被老公刮一頓了。
朱隸身後只帶了一個小廝,揹著手走進了院子。一群小和尚頭,趴在牆角上觀望。朱隸抬起那雙銳利的鷹眼,在小蘿蔔頭那一張張好奇的臉上掃過去,不禁揚起英俊的眉梢。
小和尚們舉手像要高呼一樣,一個個興奮地咋呼眼睛。
李敏這個明眼人一看,哎呀,原來自己老公挺有孩子緣的,居然很受小孩子歡迎。
某個小和尚把腰間綁著的某樣東西解下來,跳下牆,雙手捧著那葫蘆,進獻給朱隸:“隸王,知道你有朋友說是愛喝酒,這個葫蘆好,送給隸王。”
“為什麼不是送給本王的禮物?”朱隸讓人接過小和尚送的葫蘆,揚著眉宇像是掛起一絲不悅,嘴角卻微笑著問。
“因為隸王說過,廣交朋友,是隸王最大的本事。小貧僧想著,助隸王一臂之力。”
李敏趕緊拿起帕子捂住嘴角,捂緊了那口差點噴出來的笑。
是沒有想到,自己老公竟然曾經在這群小蘿蔔頭面前誇耀自己。
尤氏在屋裡扭了嘴巴,捏緊了帕子,想的和兒媳婦是大相徑庭:這群該死的孩子胡說八道,等會兒要被她兒子用棍子打,欠揍。
只是,她兒子反而是欣嘆著,笑吟吟地回答小蘿蔔頭的話說:“你們長大了,可是也要當本王的友人?”
“要!”
孩子們的高呼聲,驚得歇在屋簷上的鳥雀都振翅欲飛。
尤氏挺直的腰都軟了下來,根本不知道自己兒子想什麼。
李敏眉角上掛上了一抹深思:她這個老公,確實是有這個本事,什麼朋友都能交。看看,像許飛雲這樣無拘無束任性妄為的怪人,公孫良生這樣不得志被皇帝下令冷落的讀書人,都是這樣,被收攬到她老公旗下。
所謂,得勝者,成王者,需要眾生合力。她老公,是有這個條件。
朱隸下了令,尤氏被扶到了隔壁兒媳婦住的屋子裡。為此,尤氏心裡頭有些不太舒坦,本來應該是兒子兒媳婦一塊來她房裡拜訪的。為此,朱隸親自站在門口,和尤氏一塊入屋,說:“敏兒如今身子不同以往,請母親多多體諒。”
尤氏一撇嘴:“敏兒是本妃見過的,最活蹦亂跳的孕婦了,今早上,還去了隔壁那兒,與風水大師鬥了一番,直把城裡最有名的風水大師司馬先生給逼到屋裡角落裡躲著去了,讓本妃再次大開眼界。”
李敏已經從座上下來了,聽到婆婆這話,低頭說:“本妃只是過去救個病人,沒有與風水大師計較的意思。反而是風水師冒犯了太白寺,才被僧人們關押了起來。”
尤氏坐上了屋裡的主位,看著兒子兒媳婦在下座坐著,似乎心裡一口氣稍微舒坦了。
老人家要的就是一份高高在上的在乎,沒有其它。
朱隸接過喜鵲倒來的茶時,先問了一句:“夫人在寺院裡吃了齋飯嗎?”
喜鵲偷偷看了尤氏一眼,低下頭說:“入鄉隨俗,何況,進太白寺要祭祖,定是吃的齋飯。”
“吃齋飯有利於身體,母親要是覺得有益,不如在寺中再吃個兩三個月齋飯。”
一句話,尤氏猛的打了個寒戰,好像從夢裡驚醒了。
無疑,兒子這是惱了。
朱隸惱的原因很簡單,既然這事兒你老母親要做,我做兒子的信任你,給你去辦。結果,你竟然在這種大事兒上還耍小心眼,搞到差點兒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