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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古怪的理由你身為有身份的貴婦人居然說得出口,你敢在都督府或是王爺皇上面前說這樣的話嗎?要不要全燕都的百姓都評評理?”
“讓全燕都的百姓都看著,知道,究竟是誰害死我女兒的!”趙氏惡狠狠地說,“司馬先生說的話,從來沒有不對的,燕都的人都知道,真理是站在我們寧遠侯府的!”
連真理這個詞都爆出來了。說得司馬文瑞真像神明瞭似的。
這會兒最受不了的,倒也不是李敏和潘氏,而是太白寺那群僧人。這裡是太白寺!不是司馬文瑞的私館。這裡有僧人們虔誠供奉的佛祖菩薩,司馬文瑞怎可以在其他神明主子面前自居為位高一等所向無敵,這讓太白寺的神明和僧人面子往哪裡擱。
懷讓滿腔怒氣握緊手裡拳頭,心裡是想不明白那慧可為何忍著這個陰陽怪氣的風水大師,上前一步,喊:“師父——”
明德眉頭皺成了兩座嚴峻的大山,此刻再忍下去,太白寺的威嚴威信都沒了,傳出去,等於說司馬文瑞壓在了他們太白寺頭上,太白寺名聲掃地。想到自己的師父慧光可絕對不是可以容忍這種事情發生的人。明德心裡一頓,兩方遲疑的時候,突然對上了李敏那雙眼。
李敏那雙清澈堅毅的眼神,讓所有太白寺僧人心頭都不禁劃過一凜。
在李敏走到自己面前時,明德不由地躬下身去:“隸王妃。”
“本妃是來貴寺借住的,倘若給貴寺添麻煩的話,本妃也是過意不去。然而這事兒,終究貴寺是這塊地方的主人,明德師父,你說是不是?”
明德因她這話說到臉一紅:“是的,貧僧自感慚愧,貧僧自當——”
李敏伸手打斷他的話:“本妃並無責怪貴寺的意思。貴寺心中的苦衷本妃明白。此事倘若大師信得過本妃,由本妃來處置可好?”
事到如今,本就是自己太白寺沒有做好,要李敏來善後。明德心裡頭念頭一轉,抬頭:“有請隸王妃為本寺主持公道。”
只能說,到底這太白寺的僧人們都是聰明透頂的,僅聽她兩句話意思都能很快地會意過來。
司馬文瑞沒有透過太白寺同意在這裡私自做法,佈散謠言,其實這太白寺也是受害者。自然趙氏和司馬文瑞是不敢當面說她隸王妃是那朵不祥之雲正身,那麼,以她李敏高貴的身份,定是可以做這個為太白寺伸冤的主子了。
同時間,聽到明德這句表態的,趙氏可能還聽不出個所以然,屋裡頭那位得道的風水大師卻不免被驚動了。
李敏走到了趙氏面前說:“侯夫人,如今太白寺僧人向本妃提出申訴。因為貴府的小姐是住在太白寺中,那麼,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太白寺都有這個知情權。夫人說了誰要害死貴府的小姐,還請夫人把貴府的小姐先抬出來給眾人看看,再和夫人指證的兇手對峙。”
這話無疑是切中了要害,既然趙氏口口聲聲說自己女兒不是病死而是被人害死,那肯定是要把害人兇手指出來對峙,並且當眾驗證了。
趙氏抬頭,看著李敏的臉,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圓圓的。
潘氏笑起來了:“侯夫人,不是說誰害死你們家閨女嗎?把你們家閨女請出來吧。讓大夥兒看看,究竟是誰怎麼害死你們家閨女的?”
趙氏氣不打一處來,她閨女,明明是誰誰誰害死的,她不怕,有司馬這樣的大師在後面罩著,當即令下:“把小姐抬出來!”
不會兒,兩個家奴跑進屋子裡,抬了張木板,是把那奄奄一息全身裹著棉被的朱湘怡抬到了院子中間公眾視野裡面。
眾人一瞧,這個朱湘怡滿臉烏氣,臉色暗沉無血,好像真是被鬼纏身的模樣。
趙氏看到女兒這樣子,不由氣悲聚在了一塊兒爆發,撲到女兒身上剛要大哭。身邊忽然出現一聲:“且慢!”
什麼?
趙氏回頭。
李敏道:“侯夫人,病人氣息如此微弱了,你再撲到病人胸前,是打算病人最後那口氣壓斷嗎?”
趙氏不由自主退了一步,隨之,臉蛋瞬間惱羞成怒,轉身衝李敏說:“王妃,你既然想為小女主持公道,請王妃趕緊為小女驅魔!”
“本妃不會驅魔,只會治病。”
“那就對了。王妃不會驅魔,可是司馬先生最擅長驅魔,司馬先生說了,小女正是被那惡鬼纏身——”
“司馬先生說的惡鬼在哪裡?”
“在,在——”趙氏眼珠子骨碌碌轉著,對到屋裡那抹隱藏的身影時,好像接到示意,於是舉起一隻手,往李敏和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