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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明是什麼人?她老公重用的臣子。這個人能拉過來,對誰都有好處。
尤氏反正不可能讓她的別有用心得逞。
蘭燕扶著李敏起來,給李敏倒了杯水。
李敏喝了口開水,乾燥的嗓子眼潤了些,說:“讓院子裡的那些人,該幹活的都去幹活。”
“知道了,大少奶奶。”
院子裡的閒話聲,說的越多,傳的越廣,傳到外面去,難保外面的人,拿著這事兒來生事,讓本來只是護國公府裡自己的事情都鬧大了,只怕最終是對春梅那對年輕人不利。
李敏的顧慮是對的。
很快的,說尤氏要把自己大丫頭指給孟浩明當老婆的事兒,都傳到了住在太白寺裡的香客圈子裡去了。
按理說,孟浩明出身不過是庶民,喜鵲家裡是良民,兩人又都是護國公府裡的臣子和家奴,這個配,倒也是般配。
夜晚,夜幕降臨,一輪殘缺的明月,掛在了太白寺藏經閣屋簷飛出去的樹梢上。朱隸帶著新晉的侍衛胡二哥,走到了方丈的院子。看見蓮生剛好把煎好的藥湯親自端到了慧光面前。
慧光接過藥碗,先聞了一下藥味,面露微笑,說:“不苦,這味兒聞起來很沁脾。”
只要是有點經驗的大夫,都知道,一碗藥端上來,只要聞藥味兒對不對胃,都可以知道是不是對證。
慧光一口氣,把藥給喝完了。
蓮生在他耳邊說:“隸王妃說,明日讓人上山,給方丈再用點見效快一點的藥。”
慧光點了點頭:“好。”
朱隸進來,守在慧光門口的僧人給他開啟扇門。
“方丈今覺得身子好些了沒有?”朱隸看到了桌子上擺著的藥碗,問。
慧光面帶微笑:“隸王妃開的藥甚好,老衲感覺好了許多。”
這人,只要認對了大夫,身子的見好也是受到心理因素很大影響的。
朱隸提起袍角,坐了下來:“很久沒有與方丈對弈了。方丈身子不適,不如由蓮生師父,與本王下一盤吧。”
棋盤、棋子很快地擺了上來,放在了屋裡靠著抱廈窗戶而安置的榻上。
朱隸讓胡二哥給自己脫了鹿皮靴子,坐在了棋盤一邊。
蓮生雙手合十,坐在了對面。
慧光坐在他們身旁觀戰。
一局棋下的很慢,倒不是因為兩個人都是下棋高手的緣故。朱隸手心裡慢慢地摩擦兩個棋子。
蓮生規矩地盤坐,如履薄冰。
只有那些,真正與眼前這個男人面對面坐著的人,或許才能體會到此刻他心裡的那種心驚膽跳。
朱隸突然一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的樣子,刻薄的嘴角上揚,飛出一聲極小的笑聲說:“本王想起了件趣事了。”
“什麼事?”慧光問。
“方丈可能不知道,本王的王妃,與本王對弈過,方丈猜結果如何?”
“老衲猜不出來。不過,以隸王妃舉世無雙的才華——”
似乎料到是人都會這樣說,朱隸幾乎笑不攏嘴。他這不算不算是在背後說她笑話。
其他人,只見著他笑而不語,更是一頭霧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正因為朱隸這鮮有少見的,破天荒的笑,才讓人望到了這位傳說中冷血無情的王爺柔情的另一面。這一面,都是因為那個女子而來。可以見得,這種喜歡,是多麼喜歡。
胡二哥忽然從守著的屋門口走了進來,貼近朱隸輕聲說:“王爺,許大俠回來了。”
許飛雲與那和尚弘忍,一路追跑。兩個絕世的武功高手,身手猶如天上神仙如仙如霧,凡人無法追得上他們的後塵,結果,不會兒,所有去追的人,都丟了這兩人的蹤影。
要說完全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朱隸知道,現今也沒有辦法,只能是等許飛雲自己回來。現在終於是等到人回來了。
棋,當然是不用下了。本來心思都不在棋盤上。朱隸推開棋盤,下了抱廈的臥榻。
剛轉過身,迎面屋門口踏進一個如風的身影。
許飛雲進門就喊:“拿水來!”
是渴死他了。可見這一路追過去,兩個高手恐怕沒有打到天昏地暗,也必然是一個追,一個逃,都追到頭暈腦花了。
胡二哥趕忙給許大俠倒了一杯熱茶。接過茶盅,許飛雲覺得燙手,沒有急著喝,一眼瞧到胡二哥臉上,驚異一聲:“王爺,這人是誰?”
“孟旗主的人,叫胡二